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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浅尝(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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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的生理需求被残忍剥夺的痛苦是顾晚从未曾体验过的激烈,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唇舌早已经一片酸软,竟还是徒劳无功,他狠下心将嘴角开到最大,将荀展的性器连根吞入,强压着作呕的欲望开始深喉。到底是第一次,就算在仿真性器上练过几天,真人的总还是有些偏差,更何况也不过练习了几天,且练的时候顾晚可并不是现在这样被荀展折腾了整晚,濒临极限的状态。

荀展立刻察觉出顾晚的生涩,到底还是头一回呢……他看着顾晚水光迷离的眼,长长的睫毛尚挂着未曾低落的水珠,蒸腾的欲望便像开闸的洪水。于是不再全然被动地享受顾晚的服侍,而是按住顾晚开始主动抽插。这一下顾晚更加难过,却还是只能张大了嘴竭力配合,终于,在不知道多少次凶狠冲锋后,荀展的性器抖了抖,射在了顾晚嘴里。

这一下猝不及防,顾晚立刻被呛到,荀展刚退出去,他便止不住地干呕,嘴里的精液大半都吐了出去,心里的第一反应竟然有几分惊惶,担心自己做错了。

随即惊醒,不由得暗叹荀展的手段确实高超,才不过短短半月左右,他在荀展手下体验过了太多陌生的感受,无论是痛苦的折磨还是汹涌的欲望,都强烈得刻骨铭心,他的身体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近乎本能般地牢牢记住了对荀展的畏惧和讨好。这可真是不妙啊……

然而现在却还远不是顾晚能从容收拾心绪的时候。他垂眼掩住内心的波动,接着补救般地用嘴替荀展刚刚发泄过的性器做好清理,随后才小心翼翼道:“二爷,求您……实在是受不住了。”

荀展在高潮过后进入了不应期,这会儿情绪回落,神思有几分游离,半晌没吭声。寂静的每一秒对顾晚来说都是酷刑。他是真的撑不住了。小腹的系带勒得直发疼,再这样下去,他实在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做出玉石俱焚的选择来。

所幸荀展并没有再拿捏的意思,他弯下身子,开始回收顾晚性器里插着的导管。这一下十分要命,在膀胱处被收拢回来的气囊本就比导管略微粗那么一点点,一路从尿道退出来,经过前列腺时的摩擦造成的刺激差点直接将顾晚送上顶峰,插着导管的眼口前端滴滴答答流出前列腺液来。

导管一路退行,让顾晚本已经饱经折磨的性器承受着难以忍受的刺激。情欲一阵接着一阵,眼看着导管抽出顾晚就要就要经历一次高潮,却被荀展一句话轻描淡写地禁止:“不许。后果你受不起。”

可眼看导管已经快要被抽到末端了,身体的反应一一提醒顾晚这根本不是他现在单单凭借意志就能够阻止的事情。但荀展的口气太吓人,他绝对相信“受不起”就是字面意义上的承受不起。这人的手段他见识了冰山一角,已经足够让他知道恐惧,要是真下狠手,有得是办法让他生不如死。

那就只有一个办法。

顾晚认命地叹了口气,咬咬牙下狠手一把掐住了自己的勃起的欲望。那一瞬间的激痛又把他生生逼出几滴眼泪来,几乎痛不欲生。挺立了整晚的性器在剧痛中终于萎靡下来,导管成功被抽了出去。顾晚抖着嘴唇跪着,半天说不出话来。

荀展这会儿尽了兴,又看顾晚表现得如此驯服,终于大发慈悲松了口,“给你两分钟,身上东西可以卸了。”

顾晚闻言立刻起身向浴室冲去,边跑边手忙脚乱地扯掉身上的系带,久跪的双腿站起来时酸麻得几乎让他摔倒,移动中左肩依然有轻微的疼痛,提醒他这处新伤还未得到妥善处理,这回儿却是无论如何也顾不上的。

当久蓄的液体终于冲出去的时候,尽管尿道不可避免的感到疼痛,顾晚终于得以长长出了一口气。两分钟的时间紧迫,浑身的汗水和前后两处都只来得及拿毛巾草草处理了一下,顾晚拿了漱口水狠狠涮掉嘴里的味道,匆忙间瞥见镜子里自己满身淫靡痕迹,却什么也来不及想,马不停蹄跪回了荀展脚下,心里犹自有几分不安,不知道荀展还在打什么主意。

荀展等他重新跪好,却是正色道:“李秉宪你惹了无妨,但涪城的水比明面上深,陈楚杜蒋高,哪家没几张明里暗里的关系网?荀家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顾少帮主是聪明人,别让我哪天护不住你,嗯?”

顾晚听了心里一动。涪城是江东首府,军届政届背后的盘根错节是顾晚这个层次难以接触到的。下令处置冯敏才、半明半暗地宣扬青城跟荀展的关系,这本就是他挑了个稳妥处下手试探着投石问路。可荀展肯当面指点,这却是实打实的回护了。他不能不知好歹。于是也正了神色,仰视着荀展认真回道:“谢您指点,我明白的。”

荀展神色莫辨地伸手挑起顾晚的下巴,看着人清澈见底的一双桃花眼,指尖轻轻摩挲过他今晚饱经蹂躏、已经有些红肿充血的嘴唇。就在顾晚渐渐开始感到忐忑时,忽地俯下身子,在顾晚的唇上印了一个吻。

唇间的触感出乎意料的柔软,带着点儿漱口水的清冽味道,荀展情不自禁地想要索取更多,于是顺从本能撬开顾晚的唇瓣,缓缓加深了这个吻。这一下来得太过猝不及防,顾晚高速运转了一晚上,早已疲惫不堪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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