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一心(H)(2 / 3)
是识趣地张嘴把链条咬在了齿间,随即意识到了这被迫地自我折磨大概要持续一段时间了,而荀展似乎连求饶的机会都不打算给他。
刚刚勉强消化了这个让他觉得惊悚的事实,荀展的命令已经清晰地从头顶传下来,只简单的两个字,“跟上。”
顾晚只怔了一瞬就明白了荀展的意图,他摸索着重新俯下身子,因为被蒙着眼睛,动作难以控制得太精准,咬在齿间的链子立刻狠狠牵扯了乳夹一下。
顾晚抖着身子停了片刻,到底不敢耽搁,刚把自己摆成一个俯趴的姿势,身前的绳索忽然传来牵引的力道,这一下勾动全身,性器立刻被拽了一下,绳子狠狠摩擦过囊袋,抵进后穴的按摩棒也在挪动间悄悄换了个角度,“呃嗯嗯!”顾晚被迫顺着力道踉跄着爬出半步,立刻被这连番的异样感逼迫得叫出声来。
他不敢张嘴让链子掉下去,声音只好哽在喉间,好在荀展给了他片刻调整的时间。
但也只是片刻而已,身前的牵引带着不容拒绝地力道再次传来,顾晚勉强稳住身形,顾不上爬得有没有章法,努力想跟上荀展的脚步。可黑暗里爬行他从没练过,更何况身上的敏感点都被一根绳子牵在了一起,后穴塞着东西,嘴里还得咬住乳夹上的链子。
偏偏荀展竟似乎不打算直奔目的地,顾晚刚被拽得往一侧歪了歪身形,嘴里的链条立刻狠狠扯动乳首,这一下雪上加霜,他呜咽了一声,嗓音转着弯地向荀展讨饶,荀展却没有半点放过的意思,身前牵引的力道片刻也没有放松。
顾晚看不见前路,不由自主地害怕磕碰,行动间总是有所顾忌,一边在脑海里勾勒着这处公寓的地形,一边下意识地结合着荀展衣物摩擦的声音和身前力道的方向试图预判荀展的走向。
荀展却似乎刻意为难他,根本不按套路出牌,脚步片刻不停,却又飘忽不定,顾晚但凡有半步行差踏错,立刻就会受到狠狠的教训,挺立的阴茎被拽得生疼,深陷股缝的绳索毫不怜惜地磨蹭着那处细嫩的皮肉,按摩棒在不断移动间摩擦肠壁带来一阵阵痛和痒,头部只要稍有摆动,立刻就会牵扯乳首。
顾晚才爬了十来步,已经觉得浑身发软,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唇角滴下一滴,他无助地发出一长串细弱地呻吟声,嗯嗯啊啊语不成调地试图换到荀展的一点儿怜惜,却适得其反,因为脚步慢了半拍而又受了一番折磨。
荀展终于停了停脚步,却似乎不满意,“阿晚好像不太专心啊?”顾晚闻言惊得顾不上嘴里的链条,立刻微微摇了摇头,刚模糊说了句“没有”,却在下一瞬变成了一串急促地惊呼。他拼尽了全部意志才没让乳夹上的链子从嘴上掉下去,却再也维持不住爬行的姿势,整个人颤抖着扑倒在了地上——荀展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那根尺寸不小的东西就这么在他的后庭里激烈地震动起来,带动全身的绳索都跟着颤起来。
这折磨来得太突然,顾晚用了好几秒才凝聚起力气重新跪趴起来,全身依然在止不住地轻微颤抖,他茫然地探出手试图找到荀展,却扑了个空,喉咙间忍不住发出隐忍的呜咽声来,牙齿还死死咬着链子,嘴唇开合,勉强吐出半句话来,“我错了,求您……”。
荀展叹了一声,到底有点儿心软,于是终于赐了一道提示:“专注,相信我,什么也别想。”
顾晚顿了片刻,轻轻点了点头,依稀道了个“是”字。
他七窍玲珑,立刻想通了关键,荀展本就说了要诫他胡思乱想,他自作主张地警惕着看不见的周遭环境,试图预判荀展的动向,这根本就是自投罗网。
可想明白和做得到之间隔着足以让人绝望的鸿沟,探究周遭的形势,时时做出判断调整,这简直已经是顾晚的本能,更何况荀展添在身上的每一样东西都叫嚣着要影响他的“专注”。
好在,在荀展面前,违逆本能这件事,顾晚做过不止一次了,倒也不算生疏。
不知道跌跌撞撞地在这间屋子里爬了多少圈,顾晚身下的绳索已经被淫液浸透了,浑身上下出了一层汗水,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下颌滴了一地。他终于渐渐学会了心无挂碍,把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连接着他和荀展的那根绳索上,这一刻,所有警惕探究甚至折磨和情欲都被他排除在外,他把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给了荀展。
于是前行的动作果然变得顺畅起来,那些零碎的折磨也减轻了不少。
在这样几乎物我两忘的安宁状态里不辨时间,不知过了多久,荀展终于满意地停下了脚步,关掉了在顾晚后庭里震动的按摩棒,接着抬手从顾晚嘴里取下了那根沾满了唾液的链条。他摸了摸顾晚的脑袋,赞道:“阿晚做得很好。”
停步后顾晚才意识到自己的四肢已经几乎撑不住身体的重量,他跪直身子,咽了咽嘴里的口水。许久见不到荀展的反馈,这来之不易的赞赏简直像是黑暗里的一道光,他整个人都觉得轻松了一点儿,嘴里不忘回道:“谢谢二爷。”
荀展不知道在做什么,顾晚听见周遭传来一些奇怪的窸窣声响,却几乎没力气再去想,直到身上的绳索被牵动,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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