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种的性服务两只小 手交互在肉棒上撸动和抚摸(7 / 12)
到浑身不自在。倒是文蔚像是比较习惯,
没有刚才的激动,默然不语地握着花洒沿我的身体冲洗一遍,使我整个人和暖起
来。
「嗄…」温水有和缓心情的功效,绷紧稍稍放松下来,接着文蔚扭停水龙头,
手在瓶子挤按出沐浴液替我涂在身上,我大感意外,连忙说:「我、我自己来可
以了…」
比我矮上一截的女孩抬起头,嘴角儿带上倔强道:「世伯不喜欢女孩子给你
洗吗?还是不喜欢我给你洗?」
「不、不是,都不是…」我茫茫然答道,文蔚没说什么,再挤一口沐浴液,
给我涂上略微冰凉的白色泡沫,然后以纤细得好比嫩芽的十只指头逐寸清洗,力
度适中,不轻不重,使人感到一阵舒适畅爽。
『实在太舒服了…』我不敢直视文蔚的裸体,只好把眼光别向远处任由她给
我洗擦,她把胸前颈项洗了一遍,再细心地清洁腋下毛发,洗完上身来到小腹之
时,我惊觉女孩要替我清洁下体,连忙叫停道:「这里我自己可以。」
可文蔚没有理会,脸上没有丝毫动容地伸手把我的阴茎握住,满是沐浴液的
手儿瞬间把肉棒都沾上泡沫。我敏感处落在他人手上,禁不住浑身一抖。女孩开
始细心地替我清洁阳具。手向根部轻推,使半露包皮外面的龟头完全冒出,指尖
在冠状沟轻轻抚弄,清理性交后残余的污垢,动作温柔,体贴入微。
『我到底…在地狱…还是天堂…』
这肯定不是享受温柔的时候,但如此柔情似水的贴身服务,无疑是没有男人
可以抗拒。文蔚洗得很仔细,不但阳具肉囊,连阴部毛发也给悉心清理。从那熟
练手法可以知道她是早已习惯,聪明女孩亦猜到我内心所想,语气平淡的解释道:
「很多客人都会要求一起洗澡,这样也可以顺道看看他们的器官有没什么毛病。」
文蔚的说话令我想起当日雪怡亦要我以视频检查性器,看来她们有一定程度
上的自我保护意识,我关心问道:「但有很多病,从外面是看不出来。」
「做这种事,本来就不会绝对安全吧。」文蔚以审视目光反问我:「世伯你
还是嫌我脏,害怕被我传染性病?你一定很后悔吧?连套子也没戴,便跟我这种
人做了。」
「不!我不是这种意思!」我连忙否认. 文蔚摇着头,自虐般道:「你有这
种意思也没关系,这是很正常的事,谁也知道妓女是最脏的,污秽了的身体,怎
样洗也不会变乾净. 」
我心里一沉,知道女孩仍然困在死胡同内,她现在做的,是在向我展示她是
一个援交女的自暴自弃。继续以雪怡父亲的身份面对文蔚,只会令她更对我疏远,
我必须要换个方法。
既然她一直强调自己是妓女,那我亦应该把自己当成一个嫖客。唯有站在同
一台阶上,才有机会与她沟通。
跟年轻女生交手肯定不是我的强项,但家里有着一个任性公主,对安抚小女
孩仍是有一定经验。我转个态度,不烦耐的说:「你一个小妹妹,就不要老是重
覆同一句对白,连我这老头子也觉得烦人了。」
文蔚没料到我会用这种语气去跟她说话,顿时错愕起来,我看到有点奏效,
知道找对了方法,继续带点轻佻道:「世伯一个大男人,工作应酬也多,以为就
真的没玩过女人吗?刚才只是因为你认识我家人有点顾忌,现在不做都做了,大
家也不需要装模作样。」
「世伯…」
「这种事很平常,也不需要解释什么. 不过你实在很烦人,过去我一直以你
是她们当中最文静一个,原来是最啰嗦,比我家雪怡还要缠人,明明十九岁,怎
么唠唠叨叨像六十九岁?」
文蔚听我说得过份,气得脸颊胀红. 我继续口不择言,故意惹火她:「别这
个样子,我只是说事实,而且刚才还真失望,干得这样卖力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
我玩过这么多女人,没一个跟你这样像只死鱼…」
「说够没有?你才是死鱼!」文蔚忍无可忍,握着肉棒的手忽然以指甲用力
捏在龟头上,痛得我登时怪叫一声:「呜呀!」
女孩教训了我,气仍未下的扁起小嘴狠狠盯着我。她的力气不少,指甲都几
乎陷在肉里去,我痛得眼泪直冒,败阵下来投降道:「是我错了!蔚蔚大人有大
量,不要跟世伯计较!」
主动求饶,女孩这才肯放过我,我雪雪呼痛,犹有余悸的抹一把汗:「命根
子在你手,什么也要听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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