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穿着情趣内衣坐在沙发上她一边闭着眼睛自渎一边自己用手 指扒开两片阴唇(9 / 12)
过铁笼的缝隙把手伸过去,够到那根黄瓜的末端后,不费
吹灰之力,「噗嗤」一下,我就将那根黄瓜抽了出来。没想到,黄瓜刚一被拔出
来,舅妈的小骚屄就像开闸泄洪的水坝一样,开始大量地往外冒东西,各种白花
花的、粘稠的液体从舅妈红通通的肉穴口喷涌而出,流淌了足足半分钟,才差不
多排泄干净。
「舅妈,你昨晚到底被多少男人肏了啊?下面怎么流这么多水?」
「都……都说了……我记不得啦……」
舅妈仍旧迷迷糊糊的,根本想不起来自己是如何进的这个铁笼。我看她一脸
憔悴的样子,肉穴又肿的像个小馒头,料想昨晚与我舅妈媾和过的男人,人数应
该不少于七八个吧!
「好吧,不说了,咱们这就回家。」
说完,我便打开铁笼上方的拉锁,然后揪着舅妈的头发,直接将她从铁笼内
往上猛拽。舅妈一头棕色的大波浪卷发,被我拉扯地生疼,她不禁双手捂住俏脸,
「哇哇哇」地直叫痛;我听得嫌烦,便假装警告舅妈:「闭嘴!再叫,我就再把
你关进去!」
舅妈被我这么一恐吓,随即就乖乖安静下来……
把舅妈「救出牢笼」后,我们一起走出学校食堂,此时正好学生们已经做完
早操,正在排队回教室,看来很快就要上第一节课了。
于是我问舅妈,今天上午她有没有课?舅妈摇摇头,说没有,但是她得去一
趟体育组。我又问她,舅妈你一个英语老师,去体育组做啥?舅妈听了,一下子
就低头不语起来。
看舅妈这副有苦难言的模样,我大概猜得十有八九,便笑着调戏舅妈,这一
大早的,是不是又去送屄给男人肏啊?舅妈一听我这话,小脸「刷」地就红了半
边,双腿还不自觉地夹紧了一下。几秒钟后,舅妈小声小语地告诉我说:体育组
练田径的教练,也是个大色鬼,一直想上她,但舅妈却从来都是严词拒绝。但前
几天,这田径教练不知从哪儿弄来了一堆我舅妈的性爱裸照,然后,像许多其他
上过我舅妈的男人一样,田径教练便以那些裸照作威胁,找了个中间人传话,要
求我舅妈今天上午去他那儿「谈心」;如果舅妈不来,他就把那些裸照贴到校园
宣传栏上去。
「裸照?他怎么会拿到你的裸照?!」
我问舅妈。
其他的我一律不care,但「裸照」这一点,却令我整个人都紧张起来。
因为平日里,我常常给我母亲和舅妈拍得一些裸照、色情照,甚至是性爱视频。
但为了保险起见,我一向都将它们严格保管,秘密收藏在某个一地方。前来索要
那些照片、视频的人数不胜数,但我只给了几个关系极好、交往多年、信任度极
高的家伙,一小部分拷贝……按理说,舅妈的裸照是绝不会轻易泄露的。
「快说呀!他怎么会有你的裸照?」
我语气强烈地逼问舅妈。舅妈瞧我如此激动,不禁有些紧张,她支支吾吾了
半天,说她也不是很清楚,但那些照片上的人,绝对是舅妈自己。
「那中间人呢?中间人是谁?」
我突然反应过来,还有个传话的中间人,我料想,此人可能不会仅负责传个
话,里面一定还有猫腻。
「是……就是那个体育老师啊,你认识的。」
「哦!唉……是他啊……好吧,舅妈,我明白了!」
现在,我刚刚紧张地要死、心里悬着的那块大石头,终于平稳落地了:唉,
这个体育老师,不算外人,是我一个极要好的铁哥们儿;当初,我也给了他一份
我母亲和舅妈的裸照;这一回,想必是那位田径教练给了不少好处,让他铤而走
险,忘了哥们当时的千叮咛万嘱咐,把我舅妈的一部分裸照供了出去。
为什么我对「裸照」这件事如此敏感、易激动呢?其实是有历史原因的:前
几年,政府突然令公安局扫黄,我便抛下有教师工作的舅妈,带着我亲妈去南方
的东莞卖淫。结果到了东莞,我们娘俩儿人生地不熟,一时半会儿根本找不到
「场子」。最后没办法,只好和一个破败小区的破旧公寓的房东,签了卖身契,
他包我们母子俩吃住,还给提成,但我母亲必须一直在他的公寓里,出卖自己肉
体,不得外出,也不许找其他的工作。否则都算我们母子俩违约。
后来干了半年多,我和母亲都有些受不了了,钱也几乎没赚多少,于是我们
母子俩便铁了心要走人。不过与房东的合约未到期,要想全身而退,我和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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