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多久功夫啊你们就都突然不疼我了(4 / 11)
宫肃,上下动的十分大力,双
乳扇动出风来。
其余女子见状更加急不可耐,或舔弄南宫肃的乳尖,或啃咬着他的喉结。
女子们终於轮了完一转了,可是南宫肃的肉棒半分不见消退。南宫肃嗤笑一
声:「你们就这点能耐?」
说罢将两名瘫倒的女子双叠起身来,然後从她们後面进入了下面的一个。
「啊!……」下面的女子受插叫唤了起来,无奈被压着半分都动不了。
南宫肃怂弄了好一会,那女子低低叫道:「爷!!要去了!要尿了!啊啊—
—」
便抽搐了起来,南宫肃拔出肉棒,插入了上面的女子。
「啊!好舒服啊,爷,大力点…啊!…」女子舒爽淫叫着,另外两个女子见
到这番新奇情景,便也走到她们身边,学着她们躺了下来。
「爷!!我也要!」「我们也要……」
南宫肃笑着转向她们,一下插上面的,一下插下面的,两个女子淫叫声不断,
都想占着南宫肃的恩宠,卖力的叫了起来。
今日已出了两次的南宫肃,此刻半分射意都没有,玩得四名妓女大汗淋漓了
起来。
「啊…………啊……………爷……你好厉害,要死了!要被你肏死了……」
其中一个说完便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南宫肃见状便拔出她体内的肉棒,转而抓着另一个操了起来。
「啊!爷,啊………奴家要给你生娃儿,你太厉害了,好喜欢啊……嗯!…
…」南宫肃不屑的看着头发凌乱,小嘴大张,含不住口水的女子,吐出淫言浪语
来。
南宫肃不喜欢眼前这个疯女人,便放开了她插入了另一个。被放开的女子顿
觉空虚,急急到柜里取出了假阳具,插入自己的浪穴中,「啊!啊!……」
被南宫肃插着的那个女子已经混混沄沄了去,被插了那麽久,还是有点禁受
不住南宫肃的粗大,只好伸手拨开自己的穴口,摇头疯喊着:「爷!!奴家穴儿
烂了!穴儿被你肏烂了!您轻点,您轻点,啊!……」
耍弄了那麽久,南宫肃也觉差不多是时候了,便拉起倒在地上的一个女子,
将自己的肉棒插入她口中。
「嗯!嗯!嗯!」女子难受得抵着他的胯下,穴儿都有点难以吞吐了,更何
况他还要插入喉中!
南宫肃此刻闭着眼,闻着房中糜烂的气味,想起了那时在南宫府。
——「我说你,难道不想抱我吗?」
——「人家说的不是这种『抱』…」
忆起那一张一合的小嘴,和迷儿娇羞垂着眼,低声喊道:「肃郎……」
「啊!!啊!!」南宫肃兴奋得紧紧的将女子的头按向胯间,抽动着射入她
的喉咙内。
女子只觉这个男人几乎都将他的肉袋都要塞入口中了,难受得无法呼吸,最
後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抖动完肉棒,眯眼享受了半刻,才将半软的肉棒抽了出来。
看着满地都是女体,南宫肃重重吐了口气,终於是减缓了内心膨胀的欲念。
去侧间也不管桶中是冷水,便没入身子洗了起来。
穿好衣物後,出门就看见点头哈腰的鸨母,便嗤笑抽出了银票,丢向她:
「拿去多盖几间罢。」
鸨母看着白花花的银票,前後左右看了个仔细,瞪大了双眼,立刻跪着恭送
南宫肃:「哎哟!祖爷爷哦!祖神仙哦!祖宗显灵咯!」
南宫肃理都不理她,直接走了出门,只觉天已蒙蒙亮,便快步走向客栈,也
不知她醒来了没有…
叹了口气便不再胡思乱想。
奈何天命
「唔…」我捂着头,难受得要命,觉得大脑在满是水的的脑壳里晃着,痛得
难受。
「小妹醒了?」循着声音,迷迷糊糊看去,只见南宫月撑着头在床边看着我。
再迷迷糊糊看去,见到南宫肃和迩豁纳。
「嗯…我…怎麽了?」死命敲了敲脑子,便被南宫月用手撰住。我虚弱的问
道:「我是撞到头了吗…还是怎麽了…?」
南宫月道:「小妹无事,只是吸魂珠…的灵力弱了罢。」
我皱眉道:「是…是吗…那为什麽这次特别难受啊?…」
南宫月低声安抚得摸了摸我的发,轻声道:「可能是冬日受了些寒,身子有
些不舒爽罢。」
「哦…是吗…」我觉得自己脑子好沈,想不到什麽事,便说道:「现在和刚
在偷闲山庄回来那时好像…脑袋紧得想不了事…」
南宫月低低笑了声:「小妹连偷闲山庄的事都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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