敞开的肛花还在难堪的蠕动缩紧的蜜壶流淌着粘稠的白浆(2 / 11)
写字台边上随便写点什么,只要让宽松的领口正对
着阳介的视线,好让他灼热的目光顺畅的潜入到她的胸前;侧对着他抬高双手保
持着绑马尾的模样,腋下的空间构成非常诱人的美景……
当挑逗的姿势也渐渐不够效力的时候,良美暴露的部位就不得不变得越来越
多。
她第一次露出红嫩娇小的乳头那晚,阳介兴奋的连续射了两次,第二次套弄
的时候,裹着第一次精液的纸团就落在她的脚边,散发出浓重的男性味道。
而当她轻轻提起短裙,内裤绷紧在微微分开的双膝之间那晚,阳介竟然忍不
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幸好他并没直接冲上来,良美吓得立刻放下裙子后,他就停在原地,盯着她
裙子下方不远绷得像条绳子的内裤,粗喘着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对这样的进度,良美经常露出不满的表情,但总算是勉强坚持了下来。
但阳介完全不能满意。
他甚至开始无心做那些之前热爱无比的工作,越是看到良美戒备的眼神,他
就越是想要真正得到她的全部。
不是为了延续人类那种庸俗的理由,就是为了他的渴望,他的感情,他的那
种可能在战前被称作爱情的激昂情绪。
趁良美在二楼收拾房间的机会,阳介悄悄进入了她的房间,从费了一番功夫
才摸清楚的地方找到了她卧房门锁的备用钥匙。
他决定,是停止忍耐的时候了。
(八)
北尾阳介二十六年的生命中,从来都只在为了照顾男人挑剔口味的成人影片
中了解过强暴这个词汇。他也从未想过会有一天需要用到哪些A 片里的模板来套
用到自己的行为模式里。
可不这样,他根本得不到良美。
良美拒绝了在他眼前自慰的提议后,他的情欲高涨到了极点,他故意和她小
吵了一架,并在之后的三天里没有再手淫一次。
他想要积蓄很多分量的精力,然后彻底发泄在良美的身上。一想到那双抗拒
的细腿被他狠狠的压在两边,他的裤裆里面就硬的让他无法安心入睡。
以为是上次的拒绝惹怒了阳介,良美这三天里一直表现的很乖巧讨好,甚至
在第三天发现收效不大后,委婉的暗示可以考虑在他面前做简单的自慰表演。
但这次拒绝的是阳介。他故意做出仍在生气的样子,一声不吭的吃过了晚饭,
就返回楼上工作。
少了饭后的交流聊天,也没了一起讨论现行政策是如何可恶的亲密沟通,无
聊的良美就只有早早走进浴室,早早回房睡觉。
而这正是阳介想要的情况。打着工作的幌子,他在电脑上一口气连着看了三
部以强暴为主题的成人电影,因为脑海中想着良美的缘故,精神的肉棒硬了软软
了硬,让他险些忍不住先打上一发手枪。
很快就到了午夜,隔壁住的那三个“草履虫”的女工应该已经睡下了,这边
就算有什么动静,累了一天的她们也不可能听得到。就算听到了,在这个强奸罪
都已经取消了的时代,她们也拿阳介没什么办法。
大概只有在这种时候,阳介才会感激他平日一直咒骂的上层。
他轻手轻脚摸下楼,手里拎着这些天偷偷准备的工具。
他先把耳朵贴到门板上小心的听了一会儿,确定里面的良美已经熟睡,这才
掏出备用钥匙,很慢很慢的插进锁孔,很慢很慢的扭开。
虽然是古旧的结构,但崭新的锁芯并没有发出什么太大的声音,他推开门,
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小心的把门关上。
厚厚的窗帘拉着,屋内几乎一片漆黑,他平顺了一下因为紧张而有些急促的
呼吸,在腕表上按了一下,柔和的荧光小范围的照亮了他眼前的地面。
房间收拾得很干净,冰凉地板上不用担心会踩到什么东西,他抛下拖鞋,一
步步小心的迈到床边。
那是张并不算大的单人床,收拾得很干净,碎花床单也像是战前的款式,屋
里基本没有什么多余的装饰,朴素的有些不像年轻女孩的房间。睡前应该洒过清
新剂,屋中飘荡着好闻的柠檬香。
良美安静的侧躺在床上,薄薄的被子裹住全身,露在外面的手臂也穿着长袖
睡衣,大概是才翻了一次身,她的脸颊上还残留着枕巾的印子,红扑扑的。
他小心的把手腕上的光源摘下来,调的更暗一些,放在对着良美后脑勺的床
头柜上,然后轻手轻脚的脱掉了身上的衣服,一直到一丝不挂。
每次他都只被允许褪掉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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