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的 抽插着我嘴巴的肉棒幸好这个时候她已经能用鼻孔呼吸不至于在这样深喉(1 / 12)
傍晚时分,宽敞昏暗的大厅里面一片乌烟瘴气。大厅的中央摆着四五张桌子,
桌上摆满了酒菜,一群膀大腰圆的壮汉大声吵嚷着把酒言欢,大厅里面充满着呛
人的烟气和酒气。
而在大厅深处昏暗的一角却是另外一番景象,墙边摆着一张宽大的长沙发,
长沙发的一头打横摆着一张单人沙发。长沙发两头一头坐着一个男人,两个人长
相迥异,一个头顶秃发,面相凶恶,另一个面有刀疤,面向冷峻。但他们却有一
个共同点,就是两人都光着下身,一堆内裤内衣随便地扔在他们的脚下。
两个男人岔开着的毛烘烘的大腿中间都跪着一个赤条条一丝不挂双臂反绑在
背后的女人。女人正伸长着脖子张开小嘴,把男人胯下硕大的肉棒吞进嘴里,吱
吱地吸吮不停。随着此起彼伏的吸吮声,两个男人都咝咝哈哈地笑逐颜开,脸上
一副销魂的表情。
坐在沙发右手的秃头男人正是叶建军,抓着跪在自己脚下的白洁的头发,把
脸一次次拉向自己的胯下,笑呵呵地道:「小骚猫,用劲,给老子使劲舔,老子
就他妈的没见过你这么骚的女人!」
和叶建军并排坐在沙发另一头的那个叫阿力的刀疤脸却比他要安静的多,身
体略显僵硬地靠在沙发背上,张开着双腿,任由跪在他胯下的水兰一板一眼地舔
舐吸吮。
在阿力身旁打横的那张宽大的单人沙发上坐着王宇,他正津津有味地看着两
个一丝不挂的女人给叶建军和他最信任的手下阿力口交,同时也没有忘记和他们
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叶建军嘶地长吸了一口气,压下白洁一次卖力的吸吮带给他的浑身通泰的冲
击,死命地把白洁的头按在自己的大腿中间,用力向前拱了拱胯,不满地对两眼
正盯着另一边水兰的口交动作的王宇说:「妈的,也不知道条子是怎么发现的,
还在电视上通缉老子,看来那个姓任的老骚货还真是有点本事,搞得老子过个年
都不消停。」
叶建军话音未落,他的胯下就传来白洁急促的呛咳声。他赶紧拉起白洁的头
发,只见她憋的脸色酱紫、两眼反白、嘴角挂着长长的口涎,显然是刚才他一激
动,动作大猛了点,肉棒捅进她喉咙太深,差点把她呛坏了。
「妈的,你这婊子才跟了老子一天,怎么还学会跟老子撒娇了!」
白洁大口喘着粗气,高耸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垂下眼帘喘息道:「奴儿该
死……奴儿该死……」一边说一边又张开小嘴,重新把叶建军粗大的肉棒深深地
吞进了嘴里,伸长脖子,吱吱有声地默默吸吮了起来。
王宇似笑非笑地看着这一幕,并没有吭声。坐在他身边的阿力却马上接上了
话茬:「叶哥,您就放心吧,条子在电视上公开通缉您顶个球用,他们就算是翻
遍F 市也不见得能找到这儿,就算是找到了地方,不还有几十号弟兄扛着家伙守
着您呢?谁要是敢动叶哥,那得先从我阿力的身上踩过去!」
叶建军听了沉默了三秒钟,换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淫相,抓着白洁的头
发往自己的胯下猛按了几下,笑嘻嘻地道:「你小子这张嘴说的比唱的都好听,
要不是咱们是过命的交情,像你这样的滑头老子早做掉了。不过,你说的也有道
理,暂时来讲这个地方还是安全的,但这个案子已经闹大了,咱们迟早得到外面
避风头,眼下的当务之急是得赶快把那烫手山芋送走。老弟啊,你那准备的怎么
样了?」
王宇微微一笑道:「叶哥,您就放心吧,晚上十点的船,阿力带肉货从城东
小道走,那边都安排好了。」
他话音未落,就听身边的阿力呜地闷哼了起来,呲牙咧嘴,嘶嘶吸气,脸上
露出夸张怪异的表情。王宇往阿力胯下一看,见跪在阿力两腿中间的水兰此时微
微抬起头,眼中满是献媚的神色。她那一张樱桃小口紧紧裹住阿力粗硬的肉棒,
两腮绯红,喉头紧张地蠕动,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嘴角渐渐渗出浓白的
浆液,拉着长丝垂向了地上。原来,在她的舔舐吸吮之下,阿力已经忍不住一泄
如注了。
水兰偷偷朝王宇坐的位置瞟了一眼,正遇到他嘉许的目光。她好像受到了鼓
励,赶紧用力吞咽,把阿力泄出来的浆液都咽下肚去,缓缓吐出嘴里的肉棒,伸
出粉嫩的香舌,卖力地舔舐清理起阿坚粘糊糊的肉棒来。
阿力朝王宇尴尬地笑笑,正要说什么,却听身旁的叶建军大声吵嚷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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