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 次她的娇哼几乎变成大声的呻吟(10 / 10)
处,有时它
们在洞口盘桓许久,尽情地吮吸着闪亮液汁的光芒,更有些时候它整个卷住敏感
的肉核灵活地拨开包裹的薄膜,在上面使劲碾压,这高超的技术就算是久经战阵
的荡妇都无法抵抗,更何况只有过一次经历的精灵大祭祀呢。
昭华感到犹如万只蜜蜂在自己的花房中里面爬动,一会儿钻出、一会儿钻进,
不住地采摘着从中分泌出的蜜汁,那种一种抓不着却又实实在在存在的瘙痒,令
她的密壶更热更湿,狭长的通道内壁彷佛想要吞掉整根舌头不住地使劲向中间挤
压着,可是柔软的舌头怎么也无法抑制那难耐的瘙痒,只能令她更加难受。
此刻大祭祀好象坐在云端,飘飘然浑身不着力,随着舌尖不断深深浅浅地突
破进入到蜜穴深处,兴奋的神经也迅速透过一次次无耻的挑逗,蔓延到全身。
长长的尖耳朵已经泛红,耳朵里清晰地传来一片淫靡声浪,每一次舌头进入
洞中时发出“哧”“哧”的响声,都彷佛在告诉她,自己已经湿成什么样子。
强烈的快感越来越多地冲击着她每一根兴奋的神经,小嘴欲张却又合,无数
次她的娇哼几乎变成大声的呻吟。
虽然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但是精灵固有的矜持却一次又一次让她咬住了牙
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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