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婉的哀求在几个男人听起来无异於是最好的春药(8 / 10)
能不同意,小利用大招了,她知道这是借口,
一般人都是用这个去应付人的。小玲现在已经被小利完全的抱住了,基本是挂在
她身上,一边抱,一边还说,你有本事就走,反正我们都是一体了,你走了,我
和你一块,我反正不走。
我也是好生的一顿劝说,在我和小利的努力下,终于留住了小玲,不过她还
是感觉很不舒服,毕竟刚刚认识没多久,就住下,有点脸上发烧,不过看到小利
那个样子,她也是没办法了,鬼灵精的小利,一般人对她都没办法,更别说小玲
这样文静的丫头,最后只能完全是投降了。
立刻,男人的大手虽然我已经加快脚步从巷子的另一侧绕进去,但似乎还是把妻子给跟丢了。
这个巷子从外面大马路上完全看不出来别有洞天,被大马路上的整排大楼挡
住的低矮的老旧公寓群构成窄而隐密的巷弄,里面似乎自成一格,明明才下午五
点,已经占了十几个女子在拉客。
某些是有女子陪酒可以上下其手的卡拉OK,有些是供应劣质烈酒的廉价酒
店,巷弄内两间昏暗的旅社应该就是这些站街边的女子招揽客人后,让客人享用
她们肉体的地方。
在我经过的时候,身边的女子纷纷开口,有的价格低廉得不可思议,仔细一
看是已经超过五十岁颇有年纪的老妪,但也有个年轻貌美的女孩开价跟老妪相去
不远,但可以在她手上看到憷目惊心的针头痕迹。
妻子究竟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虽然根本是明知故问,却很难相信妻子非
得混迹这样一个良家妇女不该出入的场所。
是为了钱吗?记得去年岳父在浴室摔倒后身体状况每况愈下,开始请看护之
后每个月也是一笔负担,虽然妻子说他哥哥会一起分担,要我不用在意,但也是
一笔不小的费用。
如果妻子每个礼拜都到这里赚这样一次皮肉钱,按照刚刚在路边听到价码算
起来,巧妙地跟妻子每个月必须负担的费用不相上下。
大概是妻子每个月的负担真得太高了吧?当初把房子登记在她名下,她就说
这样不好意思,要我每个月房贷一半给她分担。
若是算上各自的生活费、儿子每个月昂贵的幼儿园费用各自分摊一半,妻子
薪水虽然不低,但若是再负担岳父每个月看护的费用,恐怕就是捉襟见肘了。
想到妻子那独立又倔强的个性,或许可以说是我不够大方、没有一家之主的
肩膀,才害她得如此委屈自己。
但就算这样想,现在的我又该怎么办呢?这个月起就没有薪水了,景气又不
好,面试频频碰壁。
于是我脑中突然闪过一个点子,赶紧回到车上用手机查询妻子今天进去的这
种大楼中,跟我前公司同个产业的那间二流竞争对手,目前是否有开我能应徵的
职缺-幸运的是,虽然已经没有主管缺,但还有一个经办职缺在。
现在这个时候主管缺也不是那么容意应徵上了,我真正需要的是立刻保证自
己能每个月都有足够的收入,及早让妻子不需要负担房贷。
另一方面,我好就近观察妻子的一举一动,就算妻子出了什么事情,我也能
第一时间保护她。
下定决心之后我立刻开车到附近的速食店,拿出笔记型电脑连上网,准备好
履历后立刻向该公司的人力资源主管寄出我的资料应徵这份工作。
当天晚上一如往常假装加班到深夜回到家,妻子果然已经睡了,已盥洗完毕
全身散发着沐浴乳与洗发精的香味,恢复成那个清秀的轻熟女模样,丝毫没有半
点下午时看到的风尘味。
浴室里的水盆里一然放着有着澹澹腥味的底裤,但并没有看到她穿的那套连
身裙与肉色丝袜。
我将浴室门关上,打开莲蓬头假装洗澡,在冲水声的掩护下将塑胶盒从假墙
壁后方拿了出来。
打开盒盖,里面似乎还是装着那些东西,没有我以为会有的那件白色缎面连
衣裙。
将盒子放了回去,我拎起妻子扔在小脸盆里的内裤与裤袜。
裤袜靠近大腿根部的地方沾了一处尚未乾透的污迹,散发出一股已经澹了许
多、但凑近一闻仍十分浓烈的腥臭味。
妻子今天穿的半透明的白色蕾丝底裤不意外地依然有着混合着男女体液、令
我下半身无法控制地充血起来的,那股骚味。
本来想要趁着阴茎顺利地勃起,回卧室去跟妻子重温数个月没有的鱼水之欢-
但心中却有着疙瘩,一想到已经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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