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缓缓托起她圆翘的下巴一张精致的脸即使嘴角溢着白色的精液(7 / 12)
一
般的不愿回答。她的反应让我焦躁起来,加重语气又重复的问了一遍。「她现在
有事,我开她车回来补一下妆。」刘玉曼的含糊其辞让我更想问个究竟,我有点
不耐烦的追问道:「她电话关机,到底忙什么事,能说清楚吗?」刘玉曼一脸无
辜的对着我,像在故意撩逗我的耐性,眼神游移忽而现出异样的光彩,神神叨叨
的开了口:「好吧!我带你去找她,是你逼我的哦。」
跟着刘玉曼渐渐驶离了主城区,眼看就要进入城市的东部开发区,疑虑,不
安,甚至惶恐,这些感觉随着目的地的不断接近越发的强烈。为了衔接魔都,市
府在城市的最东头划出了这块区域。十年的开发,并没有实现预期的产业繁荣,
相反这里却成了罪恶的孳生地。毒品、暗娼是这里的标签,据传有十万瘾君子在
此聚居。混乱的治安环境让这里远离了社会的主流,而政府也长期放任自流。雨
馨跑到这里究竟是在做什么?我怎能不担心。
我们来到了一处新建的小型商住楼群,这里仿佛垦荒一般孤零零的矗立,外
场多处堆积着建筑废料,显然还未正式交付。看不到一个人影,我们像是在鬼城
里漫行。跟着刘玉曼进到了地下车库,不知拐了多少个弯,直到我忘记了归路时,
我闻到了人气。刘玉曼停好车,与道边的两人说了两句。两人手里拿着对讲,统
一的衬衫西裤,看着像是韩国电影里的黑社会马仔。刘玉曼招呼着我进了一道木
门,里面十来个平方的店铺模样,一个中年女人坐在收银台里,一边的长条沙发
上坐着一个脖子上缠着粗大金链子的中年男人。这里几乎没有装修,三面墙简单
的批白,只是沙发一侧的墙面上有一整块约四米宽的皮质内装。
刘玉曼笑嘻嘻的叫了声「老板」,随后又靠到那个中年男人身边耳语了两句。
男人朝我看了一眼,点了点头,然后满脸堆笑的拍了下刘玉曼裸露的大腿。男人
起身在皮墙上拍了一下,出现了一扇门,我面色凝重,跟着刘玉曼走了进去。
不同于门外的寒酸,这里简直就是澳门的葡京赌场。大红的地毯,金色铝板
包裹的墙面,顶上两组水晶吊灯和墙上的壁灯交相辉映,发出淡黄的柔光。一百
多平米的空间放了五六张赌桌,每张桌子前都不乏时尚靓丽的女人,然而出众的
雨馨即使在美人堆里也能让我轻易找到。心怀怨怼一路寻来,当发现角落里的雨
馨时,我的怒火再也难以抑制 .我制止了刘玉曼呼唤雨馨的意图,我想好好的看
着事态如何的发展。即使是愤怒,我也不能忽视雨馨此时给我带来的惊艳。雨馨
秀发已及颈,比一个月前又多了几分妩媚。黑色紧身皮裤勾勒出窈窕中的性感,
肥翘的臀部在紧绷之下像极了满月。玫红色的修身衬衣和同色的高跟系带将冷艳
的气质增添了几分火热的激荡。她此刻双臂交互胸前,左手正夹着一支烟,背对
着进门的方向。一个二十出头的男孩正在她身边磨蹭,不知道在说着什么话。男
孩显是出自暴发户的家庭,一身极不协调的高档服饰,烫染了头发。忽然男孩伸
手捏在了雨馨屁股上,我像撞破两人奸情一般正要冲上去,雨馨「啊」了一声,
竟毫不迟疑的甩了男孩一个耳光。男孩楞了一下,我也止住了脚步。「操!你他
妈以为自己是什么好货?」男孩回过味来张口开骂,转眼间就要当粗。场内众人
没有一个在关心发生的变故,我则赶紧冲过去,伸手推开了正在拉扯的男孩。
「你他妈谁呀?」又有一个相同打扮的男孩跑了过来,看样子是打算人多欺负人
少。「我是他老公!」我大声吼道,不知道是冲着两屁孩,还是冲着雨馨。我真
是不屑于跟小孩动手,但是对方却不依不饶。正要开打,场内的马仔到底还是走
了过来,毕竟他们这种见不得光的生意最怕惹出动静。一个马仔套在闹事的男孩
耳边低声劝了两句,男孩点点头,又露出嘲笑的样子看了我一眼,低声骂了一句
「真是傻逼」,和他的伙伴嬉笑着走出了我的视线。我面无表情的对劝我的马仔
说了声「没事」,我知道,在这种地方,最好不要惹事。
雨馨怔怔的看着我,像做了坏事的小孩。双眸里透着血丝,瓷白的俏脸上泛
着油光,我没有说话,因为我明白手机已经整晚没有补充能量。有时候沉默比发
怒还要令人恐惧,雨馨显然感受到这点,颤巍巍的对我低声的说道:「是我不好,
回去再说好吗?」「那走吧。」我拉上雨馨的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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