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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帽真的戴得你这么舒服吗(8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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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你必须全力

配合我!知道吗?」

「嗯!拜托你放在我腰上的手,是不是太过往下了,不许乱摸。」

「不是我不尊重太太,是太太的臀部真翘,让我情不自禁!尤其是你真身打

扮!哪个男人受得了你呢?」

「不许乱说话!这么小就不学好?将来还了得?不要乱摸,哦!不行!在、

在这么无礼不和你好了。」婶婶的酒劲儿,慢慢的上头了……

而此时,音乐也停了下来……

当音乐停下来的时候,婶婶突然从不适的环境中苏醒过来,放开深哥对她的

骚扰,向大厅望去,之后高兴的拍着双手说:「我赢了!你看,我老公已经走了,

就剩那名女子站在那里了。」

深哥慌忙的向大厅望去,怒道

「可恶!」

婶婶笑着向深哥伸着小手,深哥不解的问道:「什么?」

「拿来!欠条!契约!」

深哥点燃一根香烟说道:「美娇小姐!您太天真了,我的表情都是配合你,

你好好看看那名女子的裙下!」

「什么?」婶婶回头望去!惊道

「这怎么会?这不是真的?」

一双色手抓住了婶婶的奶子。

「不要!你要干嘛?」婶婶慌道。

「太太别忘了,您输了就要兑现承诺呢!」

「啊!你想怎样?」婶婶挣脱深哥,看着深哥,慢慢的后退着,一步、两步

……后面是玻璃墙壁,已经没有退路了……

深哥把手架在婶婶肩膀上方的墙面上说道

「愿赌服输太太,您是聪明人。」

「你想怎样?」婶婶喘着粗气,害怕的问道。

「答应我一切的要求,把我当成你的老公,好好的服侍我,做好你当妻子应

有的责任。」

深哥见婶婶犹豫,赶紧说道

「愿赌服输,我会很温柔的疼你的。」

说完,深哥的嘴巴像婶婶的红唇凑了过去…「绿帽真的戴得你这么舒服吗?」男人半带讽刺地说。

「别废话了……带来了没。」我不在意。

「嗯……听到了吗……」

钢琴键被敲响,声音由小致大,在被称为拘留所的房间内响起。

原本只有高低之分却无蕴含其他意义的单独音节,在一个紧接一个地串连起

来之后,交织出令人动容的旋律──

就像人生中,本来一件件没有太大意义的碎事,却在不知不觉间联奏出,既

令人再三回味,同时又耿耿於怀的生命乐章。

「可是,我不明白,明天就要上法庭了,她的证供对你很不利啊……你不紧

张那些,却这么在意这些音乐干嘛!?」

我其实早就知道检察机关很乐意把她口中的罪名转放在我身上,只要是由她

口中说出。

但知道归知道,当亲耳听到某些本来只有我和她才知道的事,却由第三者口

中宣告罪责落在我身上时──

那种被最亲出卖的感觉,不好受。

很不好受!

然而,更不好受的是,曾经雄霸一方的我,竟然控制不住,眼眶湿润起来,

可笑。

「因为,这是我与那个贱货,一切的开始……」

我曾说过要她千刀万剐,但为什么每当嘴里咒骂她的时候,心里却是如此刺

痛?莫非我还爱着她?

「我明白了……对!疯了,的确是疯了!」我已不顾得旁人是否得听明白,

反正如果可以,就让我一疯到底吧:「但疯的不是她……」

「而是我!」

我嘲讽自己地补充:「是我疯了!」

我鄙视世人地补充:「是这个世界都疯了!」

「哈哈哈哈……」

「哇哈哈……」

连我自己都分不出是哭是笑的腔调,在诺大的拘留所内,虚空地回荡着;而

余音,紧随琴弦合奏,仿佛把我灵魂带回三十五年前的那天──

改变一切的那天──

【 I。上】

一切的始

在那场很可能被后世称为人类浩劫、人伦尽丧、或文明崩坏的时期之后的第

六个年头,当时已经是个五岁孩子的爸,为夫六年,三十有三的我,与她,有了

命运的邂逅。

她,小开。

思絮如花;往事如昨。

社会经历了十年──上至政党派别与派别,下至社区邻舍兄弟父母之间的撕

裂及斗争后,各地各市,不管工商士农那一个范畴也元气大伤,百废待兴。

而因为政局动荡而长期无法理行职责的教育部门,也在政府正式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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