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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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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个干净,狠狠的吮吸了一番季溪的胸脯,吸得奶头都疼。

季溪想挣扎,苍以修就开始哄,说一些甜言蜜语,卖弄卖弄可怜,像往常一样,季溪皱着眉,还是默认了。

客厅里的徐鸿谨狠狠抽了一根烟,他已经半年都碰不得季溪了,两年半了就他妈做过一次,还没射出来。这个苍以修舔着个逼脸就来卖乖了。可恶的是,季溪就吃他这套软磨硬泡。

屋子里传来了插水的啪啪声,还有季溪的轻喘和哭腔,苍以修大多时候是照顾季溪的感受的,偶尔会插得猛一点,让季溪以为苍以修只是偶尔不知道轻重而已,其实苍以修这个贱狗就是故意的。

那又能怎么办呢,季溪性格别扭,身体可不别扭,一个星期不开开荤都痒的受不了,看着他眉毛皱着,就知道唯一一个让季溪烦恼的事情又出来了。季溪不乐意他们碰,只能让苍以修碰了。

透着门,徐鸿谨都知道,季溪是什么表情,是什么体位,嘴巴会张多大,高潮的时候眉眼会紧皱一下,然后咬着下唇,闭着眼睛一定是在翻白眼,每颤抖一下,右眼就紧紧的闭上一下,又睁开。

听起来都知道季溪一定很舒服,苍以修的动作不会特别快,难受的时候,动作就更慢了,这个心机狐狸,明明以前做爱都非得把约炮对象折磨个脱肛,现在搞深情这一套,真让人想吐。

徐鸿谨拿着浇水壶,打开了卧室门,面色平静的浇花。

季溪脸皮薄,徐鸿谨进来了,季溪立马就要钻被子里,苍以修知道,徐鸿谨就是嫉妒心作祟:“喂,你有没有意思啊?”

徐鸿谨转头,看着苍以修,和被窝里埋着头的季溪,木着脸走了出去,还没关门。

苍以修气个够呛。

季溪好几个星期见着徐鸿谨都没好意思从被子里把头拔出来,徐鸿谨再也不敢了。徐鸿谨明面上见着苍以修,只是冷漠和麻木。背地里可怜巴巴的哄着季溪。

“我只是太嫉妒了,宝宝,真的错了,没事的,别不好意思,我再也不会突然进来了好不好,别闷坏了,快出来吧。”想去拽季溪的被子,就听到季溪不情愿的声音。掀了被子,季溪指定又得急眼。因为季溪现在没力气拽被子,直接拽开被子就是不给季溪面子。

徐鸿谨现在是格外的注意照顾季溪的自尊心,生怕把季溪逼急了。一句不好的话都不敢多说,任劳任怨的做自己的家庭煮夫。

看到苍以修的待遇,谁能不嫉妒,祖天慈偶然听见,也气的把栏杆捏歪了,他他妈的多想冲进去,恶狠狠的说:“你今天不愿意给我操也得他妈的给老子操,妈的贱种苍以修快滚开,老子今天就要肏烂你。”

他不敢。

他的待遇就是,季溪皱个眉头,他得担惊受怕一晚上。他们做了那么多过分事情,季溪见着他们能不哭不闹已经是最大的恩赐了。还奢望什么呢。

偶尔苍以修也会露出变态本质,想让季溪穿着裙子给他操,或者穿护士服?扎着两个低低的辫子,操的时候拽着两个辫子,小腰细溜溜的,捏住绰绰有余,大多时候是穿着真丝做的睡衣,睡衣里内衣内裤都不给他穿,季溪懒得再去计较这些了。

但是角色扮演这种事情,是一次都没成功过的,衣服摆在季溪面前的时候,季溪就埋在被窝里,好说歹说也不搭理苍以修。

苍以修天天都带着那饥渴的眼神,做爱的频率也高了,季溪不想应付了,大多情况下都在装死,苍以修求得可怜,季溪就把耳朵捂起来,不搭理。

又一次苍以修以为是季溪默认了,想拨开季溪的睡衣,被季溪打了一巴掌,胳膊的力气,能抬起来都勉强,被打这一巴掌够苍以修吃三碗饭了,他捂着脸美滋滋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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