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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死。朱九又弄了一会儿,方才心满意足,又掏出另一布巾,铺在手中,握住贾瑞物什弄了两回,同他一块儿去了。

贾瑞此时已然昏厥过去,只腿上还不时抽搐两下。朱九果然是欢场老手,常偷摸同那些有家有室之人作乐的,很晓得如何掩盖形迹,二人纵是情之所至,衣衫床褥上竟也不曾沾染浊物。朱九简单用帕子给贾瑞擦了里头的东西,又收拾了地板床沿,将贾瑞抬回榻上,掩好被子。他寻摸一会儿,点上熏香,又开一处小窗,待到味儿散了,方叫人进来。他同小厮们又说话两句,回了代儒,又回到贾府,遣一人回报杨婆子,才算是了了差事。

说也奇怪,许是那时候贾瑞心绪激荡,胸中闭着的一口气被这么一激,竟有些回过劲来。家里又日日给他服那独参汤,这病倒也渐渐有了起色。然他病中时常浑浑噩噩,似梦非醒,混沌朦胧间,莫说同人行房,便是飞檐走壁,刀山油锅也出现眼前。因而心中怀疑那所谓云雨不过是自己一场旖梦罢了。

虽是如此想,贾瑞还是唤了小厮来,问自己病时都有何人探望,小厮便如实说了。贾瑞听罢,无非是家中几位从弟,或是长辈身边仆从等等,无甚特别,便更当做是梦一场了。

04

贾瑞之病原是日渐好转了,然不过三月,忽又昏厥倒地,人事不省。代儒心中焦急,又疑心是孙儿装病逃学,谁知伸手去摸,那身子如先前一般火热滚烫。于是又急急给他熬独参汤喝,这回却无甚效用。后又早间夜里作呕不止,时而哭叫腹中作痛作烧,水米俱喂不进,只抱着肚子翻滚不止。

如此这般病着,又是月余,贾瑞日日神思昏聩,眼看着气息减弱。代儒并他老妻皆是焦头烂额,恨不得日日求神拜佛,焚香祷告。

这时候恰有一跛足道人前来化斋,又言专治冤业之病。贾瑞分明躺在屋内,却能听见那道人在街上口呼佛号,忽地惊醒过来,直叫说:“快请那位菩萨来救我!”一面又在枕上扣首。家中下人见贾瑞这时目有神采,眼光如炬,也觉得这道人有些神异,忙请了他进来。

【贾瑞一把拉住道人,连叫到:“菩萨救我!”那道人叹道:“你这病非药可救,我有个宝贝与你,你天天看时,此命可保矣。”说毕,从褡裢中取出一面镜子来——两面皆可照人,镜把上有“风月宝鉴”四字——递与贾瑞道:“这物出自太虚幻境空灵殿上,警幻仙子所制,专治邪思妄动之症,有济世保生之功。所以带他到世上,单与那些聪明杰俊,风雅王孙等看照。千万不可照正面,只照他的背面,要紧,要紧!三日后吾来收取,管叫你好了。”说毕,佯常而去,众人苦留不住。】

贾瑞收了镜子,已有了些精神,不似往日气息奄奄之模样。侍候的下人也多有恭贺奉迎,皆以为贾瑞之病不日便好。

贾瑞也觉方才之事甚是玄妙,便举镜照了反面看看。谁料镜中显出一个森森白骨骷髅来,唬得他心口直跳。贾瑞怒道:“道士骗我!”又去照正面,却见镜中正是凤姐俏丽身姿,喜得他忘乎所以,一时间竟看痴了。

揽镜自顾间,贾瑞觉得身上病痛已去,轻飘飘地似要飞上云端。然他并未腾云驾雾,却是入到镜中去了。就见凤姐笑盈盈俏生生立在那里,伸手一握,便擎住她腕子。贾瑞摸到那细滑柔嫩的雪肤,一下淫心大起。此刻心中澎湃激动,往日重重狂浪思欲皆涌上胸中,搂住那腰身便一阵狂吻。

这镜中的凤姐不仅有王熙凤之利落美艳风姿,更加眉目含情,恰合了贾瑞日思夜想之欲。故他对这镜中人的喜欢更深了七分,当即伸手进她衣中,揉弄那丰盈胸脯,胯下且亵昵顶撞,磨蹭她裙衫。那假凤姐也去解贾瑞小衣,因他原是卧病在床,身上只一件单薄寝衣,一抽系带,衣裳便散开了。

贾瑞见自己梦中所想成了真,欢喜非常。便搂着镜中美人至榻上,解她上衣扯至臂间,又埋头于香颈中亲吻吮吸,间或啃咬她圆润肩头。身下人且比他情动更甚,于他耳边娇吟喘息,脸上媚色春意一片,看得贾瑞越发兴起。贾瑞掏出自己胯下之物,捅进那里头。他进入这朝思暮想之湿热秘境,快意成狂,抽动不止,顶胯耸臀,行事十分粗野。

镜中之熙凤看似有王凤姐之爽利强横,被贾瑞如此对待,却是丝毫不恼,面上反倒是艳情一片,呼声更加热切放浪。这特特合了贾瑞的心,越发觉得胸口身上皆爽快非常,动作更加卖力。贾瑞情动至极,待到假凤姐身下涌水,阵阵收紧,他也支撑不住,喷泄而出,倒在她身上。

贾瑞胸脯与她相贴,感受她胸前柔软挺翘,十分喜欢,支起身子埋首下去,以唇舌舔吮这柔嫩乳肉。他那根东西也随着这动作缓缓抽出,又有浊液热流顺着那物一道涌出,沾得榻上白腻腻一片。

贾瑞厮磨够了,翻身躺在她身侧。见身边人眼角眉梢飞红,一手抚面,一手闲闲置于胯上,身段婀娜灵巧,腿间风光半隐半现,自己方才弄下的印痕犹在,不禁又同她亲热一阵。贾瑞边以口舌行乐,边百般推挤揉搓她身子,二人又缠绵好一会儿。少顷,这假凤姐便送了贾瑞出去,她只着一肚兜儿,白生生的藕臂露在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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