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伥鬼(二十)穿孔出乳失禁(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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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几乎要瘫软在地上,连以一根手指都无法抬起。

明明他没有动作,他甚至都没有表情,只是一遍遍擦拭着自己的手腕。

白浔问自己从祁笙身上看到了什么?

不然……为什么要流汗呢?

为什么要发抖呢?

为什么开始哭了呢?

——看到了自己的无数种死法。

拔舌剥皮炮烙,石压舂臼凌迟。

难怪鬼也要战战兢兢,面前分明是无间地狱。

白浔冷汗涔涔,手指攥紧了绳索,似乎能从上面得到些许安全。

“对不起……我不是……”

白浔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道歉,只能说身体先一步做出了反应。

祁笙这才看他一眼,语气高高在上得仿佛一切都是理所应当:

“你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明白,你从来没有和我讨价还价的余地?为什么是六个结?因为我想。为什么是这样的减少顺序?因为我愿意。甚至于为什么要打你,为什么要逼着你在地上爬?非常简单,因为我乐意,你是我的东西,懂吗?”

他语气轻蔑:

“至于你,我给你选择是让你服从的,不是让你反抗的。”

白浔低着头,一声不吭。

祁笙却偏要挑起他的下巴来看他的表情。

可悲的、落寞的、不知道是求饶还是愤怒的脸,眼睛里的光都要散开了。

看到了自己满意的东西,祁笙这才下了结论:

“可悲的狗。”

鬼域里似乎升腾起无数的白雾,一丝一缕地被陷入呆滞的白浔吸进去。

他被祁笙的语气完全地刺伤了,有些茫然地回忆起自己所经历的一切,走马灯似的。

想起教室里起哄小情侣;想起出门前在口袋里放上一把钥匙,又偷偷溜回房间去多拿一包辣条;想起上课打瞌睡被老师点起来一脸尴尬地在课桌下踩同桌的腿;想起自己看到自己躺在地上血肉模糊的样子;又想起见到祁笙,想起对吴封大言不惭的许诺……

然后,是这句“可悲的狗”从远到近,不停不停的循环。

他问自己,自己这样活着,到底算什么?

人不是人鬼不算鬼,只剩下身上背的五条命,可能还有来自吴封的期待。

但自己还剩下什么呢,他忽然有点不知所措了。

好痛啊,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好痛。

好痒啊,想躺在大街上当婊子被无数个男人操。

白雾愈发蒸腾起来,如有实质地渗进白浔的皮肤,但当事人显然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异样一无所觉。

“汪。”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

就是这样,乖一点,不要去反抗,就这样,那五个人能救,还能少吃很多苦头。

白浔自认自己已经做出了很大的让步,但祁笙偏偏要恶劣地把他逼到最后一步。

“大点声,继续叫。”

白浔不知道自己的眼睛有没有更红,但是好热,也很烫,脸也像是直接在冷风里吹,面皮似乎冷了,但内里滚烫。

“汪、汪、汪。”

话音刚落,他自己都吃惊。

他没想到自己原来那么、不堪一击。

“好乖,是条好狗。”

祁笙不带什么感情地赞美道,听到这样的话,白浔的眼泪几乎又要向下流,但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白浔整个人的血几乎都要凉透了。

“狗是怎么撒尿的,就现在,尿给我看。”

“我、我不……”

白浔把剩下的几个字咽回肚子里,他换了个说辞:

“能不能……换一个?”

祁笙并不回答,只是用手把玩着完全穿透乳首的玉环,一下一下向外扯,先前干涸的血痂破裂,再次淌出血来。

白浔不敢叫痛,咬住下唇保持沉默。

只有这个,这个真的不可以……

他尽量让自己的眼神卑微而祈求。

求求你……

乳首上却忽然传来一股强劲的电流,只电的他全身都又痛又麻,比挨打的那一次激烈得多,白浔完全来不及反应。

很快,当他感觉到自己神智回归的时候,一同而来的还有下身的湿润。

湿热的液体还从尿道口不断向下滴,空气里的腥味更是明明白白地述说了事情的结果。

现在的他,甚至连停止尿道口的尿液的流出都做不到,电流加深了全身的同感,他整个下半身都是麻的,他几乎不知道该怎么控制自己的身体,只有混成一团的痛。

白浔用力抬起使不上力的手,却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泪水已经流了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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