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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有失有得(完结章 洞房里叫相公的将军)(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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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

是思故人,也是思过往。

“五年前,我想不到再过几年就会失去他们;两年前,我还未曾想过能有人与我走到如今这番光景。有失必有得。”孟荣侧过头来,对他道,穆洪隐约从他眼里看见了浮光闪动,自己眼角也跟着酸胀起来。

他何尝不是如此。

孟荣一家陨落于君王的猜忌中,穆洪同样在贵族与王族的内斗中成为了那个沦落于杯酒谈笑间的牺牲品。

原本云泥之别的两人,竟也能殊途同归。

穆洪僵硬但郑重地往地上磕了个两个头,最后对拜时,还差点撞到了孟荣脑门上。

这一拜后,他如梦初醒,感到冥冥之中似乎真有条无形的长绳将他与孟荣连结在了一起。

孟荣匿笑一下,把他从地上拉起,牵着他去了卧房,窗边铺着红布的小桌上,摆着一壶酒。

穆洪被孟荣手把手教着喝了醇香的交杯酒,之后就意料之中地,被压倒在了连被褥也换了一套全新的大床上。

“在想什么?”孟荣问他,手里也没停歇。

大越的礼服穿起来繁冗复杂,知道穆洪是个嫌麻烦的人,孟荣特地找布庄定制了简单的款式,穿上容易,脱下也方便。他缓缓抽开那条穆洪花了好久才系正的腰带,将手塞进了穆洪上衣与裤腰间的缝隙中,一掌便托住了穆洪紧实而有弹性的臀肉,还顺带往上掂了掂。

“要入洞房了。”

听着孟荣的调笑,穆洪呼吸不由一滞,腰背向前倾,凑过去吻孟荣喝完酒后润泽的嘴唇,他还以为孟荣先前搞得这般正式,就算没给自己戴越人的盖头也得找个什么东西掀一掀,没想到真到这时却还是这般直来直去。

倒也和平时没什么区别……这样一想,穆洪便没了先前那份紧张,身体跟着放松下来,在孟荣轻啄着他耳根那块软肉时,低笑着回应道:“我在想,孟荣,成亲后该叫你娘子吗。”

孟荣的笑隔着相贴的胸膛传过来,他扒了穆洪的裤子,从床角拿了一小盒包装精致的药膏,是穆洪从没见过的。

“娘子也行,但我更喜欢听你喊相公。”

沾了药膏的手指温柔地挤进了臀缝间的隐秘之处,很快就将紧致的肠壁捣弄得松软柔滑。那膏体本身是清凉的,入体没多久,便化成了液态,温度也随着手指的抽动而攀升,在后穴激起一股子火辣的痒意,像是往里灌了烈酒般……

穆洪的喘息声忍不住高昂起来,他摆动起腰肢,主动迎合着孟荣的动作,断断续续地问:“这是什……嗯……”

孟荣用另一只手将那药膏抹上了他胸前的两点,揉捏着解释:“从城里新开的药铺买来的,说是能让人更舒服些……”

他低头,将那赫然翘立起的乳珠衔入口中,用舌头重重扫了一下,穆洪的后穴立时就夹紧了他的手指,尖锐的吸气声也溢出了喉咙。

“牧生,别……”

说不出的痒胀在胸口和下身同时荡漾开,穆洪曲着腿,想让孟荣进来,男人却淡定地仅仅用前端抵住了穴口,慢慢往里蹭。

“穆洪,该叫我什么?”

穆洪被他逗弄得小腿都打了颤,还是挣动起身体,不想这么快“服输”。他不满地用大腿磨蹭着孟荣支在他身侧的手臂,又一口含住了孟荣凸起的喉结,缠绵而柔缓地舔弄着,仿佛在和孟荣比试,谁的意志更坚定些。

孟荣眼神片刻不离眼前这倔强又勾人的西戎男人——红色的婚服半褪,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露出大片古铜色的肌理,男人身上因夏季夜晚的炎热和助兴之物带来的汗珠,衬得肌肤亮晶晶的,再加上那逞强的神情,成就了一副急躁、狼狈,又万分性感的模样。

所谓称呼,不过是新婚之际床第间的乐趣,他并不真的在意,可穆洪的反应着实动人,让他禁不住想把人“欺负”一番。

“穆洪,就叫一次?”

孟荣放软了声音蛊惑道,同时将完全硬起的阳物半插进了穆洪穴里,等到穴肉贪婪的吸吮时,又无情地撤出,徒留空虚的小洞一翁一合,往外吐着透明的药液。

如此来回几下,他就彻底击溃了穆洪,助兴的润滑膏药性本不强烈,然而穆洪对孟荣敏感非常,孟荣一根手指、一个触碰就能让他如沸水着了身子,如岸边濒死的鱼渴求水流的包裹般缠上去。他一下子抱紧了孟荣,双臂牢牢攀附在他背上,丢盔弃甲地呜咽出声。

“相……公”

着实是太丢脸了,穆洪仿佛再次体验了一边当初被孟荣摁在桌子上打屁股时的羞耻,一颗心倒是跳得愈发快速,“砰!砰!”敲动着胸膛。

他被终于得了逞的男人发狠似的压在床上,如愿得到了一下又一下猛烈地撞击。

“穆洪,洪儿,再叫一遍……”

“再深一些……”

“穆洪,再来一次……”

“相公……”

他被孟荣哄骗着不知叫了多少次,最后被孟荣摆成了观音坐莲的姿势,颤抖着迎接了高潮。

还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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