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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惊梦(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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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时不时一个突然的“拐弯”撞得人不寒而栗。以往如果点到我这一排,我会跟同桌临时换座位,不管对方会还是不会,也不敢不换。现在南唐唐倒是很主动,而老师也通常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现在行不通了,我被调到第一排。

讲题用我的练习册,一边讲一边批阅一边对我恨铁不成钢地摇头,那死亡眼神继我小学之后再度重温了其毁天灭地的威力。听写英语单词,往往会被叫到台上对着黑板写,错一个抄十遍...

就这样我开始长期穿梭于各科老师的办公桌前,从打架斗狠样样精通的南哥,变成读书考试次次抽风的难哥。

我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孤傲清高形象已经塌陷了一半,开始被同学在意识里划分为倒霉逗比学渣型的那一系。

这一类人群,通常人缘好。跟他们在一起压力小,没有攀比欲,相处简单轻松。

所以当我的身边开始聚集一些我根本没有印象的同学时,我还很是奇怪。

但驴子是个“交际花”,屎壳郎又是个“捧哏”,天子也懂得控场,还有个面面俱到的仙男,他们混在中间简直就是一场肥皂剧。

502寝室一直在他们的心里挺神奇的,明明没有写上“闲人勿扰”的牌子,可就是有一股气场让他们不敢靠近。

有句网上流行的词叫“圈地自萌”,而他们评价502就是“圈地自攻”。

有些女同学说,最喜欢看个性冷漠的小受被攻们各种那什么的场景。

然后越说越离谱。

我忍不住开口:“这什么重口味?”

一女生怯生生地反驳:“你之前不也说了什么调教的吗?对了,那些照片除了你们几个我们都没看过呢。”

“所以南哥你到底喜不喜欢男生?还是单纯觉得好玩?”

好玩?老子差点把自己玩脱肛了。

然后我听到一个更上火的八卦,大鼻孔对“我”一见钟情,然后发现“我”爱着“我”的那群寝室攻们,他嫉恨不已把“我”约到他的寝室要教训“我”,然后被攻一激情搭救,再后面少儿不宜。

因为有女同学听到大鼻孔说过“我等了那么久,你居然没把我的...放进去...不知好歹...受伤...”

靠!他说的是红烧肉!

所以女生真的可以想象力那么丰富,而且神奇到自动屏蔽不愿意听到的词,然后理所当然地进行涂鸦吗?

我也终于知道篮球场上围着的女生,不单单是看帅哥,更是留意每一个队员之间的微妙触碰,来完成内心又一笔色彩画。

像从局中人变为旁观者,记忆中有没有也曾对谁一触碰脑子里就闪现各种遐想,就很突然的,想到那个晚上那句话。

“我等你...自愿...”

当天夜里我就梦到了萧承,我翻来覆去地操着他,把他干得连连求饶,然后他扒在我身上对我说,你要负责。

我一下子惊醒,顿时泄了一裤裆。

我做了春梦,还是那个王八蛋!

可是第二晚,还是...那个王八蛋。

第三晚...

我...对他有欲望。

不是被撩拨之后男人的本能,而是自然而然地想起来就会产生冲动。也不是被激怒之后对他的惩罚,而是只想将他困在身下狠狠贯穿。

我心里发慌,追溯到过去,这样的想法好像并不是那晚才有的。

而是当相似的情绪被一次次挑动时,内心被滋养得越来越庞大的怪兽就再也控制不住地爆发出来。

越想越可怕...

我的一次随堂考从最后几名上升到全班中游水平,因为那段时间我一直很努力在听课,很努力记笔记,很努力完成习题。

南唐唐为此给我订了个大蛋糕,一边哭一边感叹,我家南哥真是太辛苦了,以后一定要跟孩子们讲他们爸爸的励志故事。

天子仗着最近跟她勤传纸条,嬉皮笑脸地把整个蛋糕都包圆了。他其实不爱吃甜的,但我没吃,南唐唐挺委屈,最后又听她说了一句好浪费。

回去之后,天子吐得嗷嗷的,像被人挖了五脏六腑一样。

围在我们身边的女生居多,就像她们对我或者整个502的好奇来自于很主观的腐化消遣,所以多数话题也是围绕着这方面。

当四方信息扑面而来的时候,我开始对很多事情有了认识。

比如她们说,人出生时自身没有性别概念,是受世俗影响,理所当然认为大众的才是正确的。按照常规走下去的人,有一天终于发现自己和大多数人不一样,他往往会觉得自己是个变态。

她们又说,很多为了掩藏“不堪”跟异性结婚,结果毁了两家人的生活。在一些国家比如俄罗斯,这类人比地下工作者还见不得光,常被自诩道德观伦理观的人鄙视孤立甚至残害。

她们还说,而有些国家男同性恋可以结婚。

我听到很多以前模糊的或者不了解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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