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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虐待(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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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是动心,而是深深的畏惧与臣服,她做着那个伺候好了他便会封妃的傻梦,不肯醒来。

白离夕每夜都少不了抓尔珏的一双大奶子,不是爱抚不是调情,是狠狠搓捏,是无情拍打。那两个浑圆的乳房如今已是遍布青紫与指印。

他抓够了乳肉自然是要嘬奶头的,这是白离夕最喜欢的,也是最擅长的,没有哪个女人能受得了。他想让谁舒服,那谁便会享尽生为女人的快乐,他想让谁痛苦,那谁便会后悔生为女人。

尔珏不是他想宠爱的女人,奶头自然受尽了摧残。

短短几日,尔珏的奶头仿佛能钻进一只蚊子,本就暗沉的乳晕颜色也愈发浓重......最要命的是奶头,给白离夕成宿成宿含着咬着,仿佛大了整整一圈。

他就喜欢看她痛到呲牙咧嘴的样子,他不许她哭,她但凡敢哭敢叫,他便抽她大嘴巴,大掌扬起落下,绝不留情,一下接着一下,左右开工,常常扇到尔珏耳鸣眼花,几次下来她便乖了,只敢哀求不敢流泪。

白离夕从未如此禽兽般欺负过女人,以往玩玩奶子操操肉穴也便是了,他没想到虐待女人会令他如此兴奋和满足!仿佛开启了一道新天地大门。

她的奶头被他啃了两三轮,耳光抽了几十下,他也硬如铁柱了,便会令尔珏跪在他胯间,给他舔鸡巴舔蛋蛋甚至舔菊花。

光享受那可不够,他便会用脚趾玩尔珏的奶头,夹来夹去,揉来按去,惹得尔珏又是嘤咛又是呻吟,嘴上却不敢放松半分......

一阵眼前白光,他有时便射了,射她一嘴,或是射她满脸,不等休息便会骑着她一顿狠操,往最深处操,往最痛里操。

骑累了他又会令她四脚朝天继续操。尔珏忍着酸胀与疼痛,听着男女交合发出的咕唧声,早已忘记了自己该害羞。

白离夕很少会抱着一个女人在怀里行鱼水之欢,因为那姿势,饱含感情,更女上男下。

呵,操够了就结束了?

白离夕是结束了,可尔珏还没有,她得一边给白离夕清理身子,一边给白离夕玩奶子,手掌够不到了就用脚趾头玩。直到整理完毕,他会命令她擦拭自己的奶子,而后侧躺或是仰卧,方    便自己吃奶睡觉,这一吃,便是一夜。

今夜里尔珏太困了,又一次不经意打了盹,一侧身,白离夕的头便跌在了玉枕上,他,顿时便挣了眼。

二话不说,白离夕一把扯着尔珏的头发,扬起她的小脸,浑不在意她的惊恐与害怕,正反巴掌,扇了她好一顿嘴巴子,抽到尔珏两颊火辣通红,才满意哼着,吸起她的奶头入了睡。

尔珏偷偷捂着红肿的脸,无声哭泣,悔不当初。

究竟错在哪里?是不该心动还是不该说真话呢?

终于天色渐明,门外传来陆清公公的轻唤:“殿下,时候不早啦,您该更衣去上朝啦。”

尔珏暗自舒一口气,她咬唇看着如婴孩般吮吸自己奶头的白离夕,好想摸摸他的俊脸,可是她不敢。

白离夕睡眼惺忪,大力嘬了嘬奶头,又伸手揉了两把,才任由那肿胀的奶头弹出嘴唇。

他醒了过来,神色冰冷,拍了拍尔珏发烫的脸颊,恐吓道:“今晚给我洗干净了等着老子来操你,晚一分我便要了你的小命。”

尔珏连连点头,话都不敢说一句。

白离夕甚是满意,原来女人就是欠收拾,收拾狠了自然就乖了。

待白离夕下了朝,与父皇议完大事,他便绕道去看白凝夕。

此时,厚厚毡帘与暖暖火炉环绕着牡丹台,倒是如春般温暖。那里还支着软榻与绣屏,桌几与香炉。

白凝夕正阂目养神,斜卧于貂皮包裹的软榻之中。她肌肤惨白,尽显病态。

“姐……”白离夕踩着小雪踏上牡丹台,侍女掀起毡帘,他弯身而入,看到画中人小憩赶忙禁了声。

白凝夕依然闭目,慵懒地翻翻身,红唇轻启:“下朝啦?”

白离夕这才将宝石蓝绒面斗篷递给侍女,弯腰在噼啪作响的火炉上搓搓手,呵着白气,转头对白凝夕笑道:“今日是不晚了?”他为白凝夕盖好貂被,轻声细语:“姐姐,今年冬天怕是会格外冷,总是这样在婀娜殿与牡丹台颠簸,你的身子怎么受得了。”

“你呀,和父皇一样,就想让我变作不动不走的挺尸。”白凝夕缓缓睁开美眸,虚弱一笑:“莫要担心,姐姐很好。这里离朝堂近些,省得你总是来回跑。”白凝夕端起玫瑰露,压于唇边,斜眼瞟着白离夕调笑:“还未恭喜咱们离夕殿下,如今又多了位美人伺候,可还习惯?”说着她掩唇轻笑:“只怕你失了小的得了大的,大的日子不好过罢?”

白离夕臭着脸,静静暖手。

白凝夕哪壶不开提哪壶:“那尔国的小公主竟是许给了南凉小皇帝?”

“嗯。”白离夕伏在榻边,一脸轻描淡写。

“那......你若是再对她下手,可就是与南凉尔国一道作对了呢。”

白离夕再难掩恼火,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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