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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绝处(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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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你喊别的男人的名字!我让你在我床上想着别的男人!我让你这样肆无忌惮的侮辱我!我让你不把我放在眼里!我让你令我心中有了一丝温柔!我让你……不在乎我……

白离夕越想越气,越气越狠,那两条玉腿已被他拉成横叉,他又快又恨地进进出出。

尔玉想逃,可是她逃不开,在剧痛中,她一句话都说不出,只能藕臂掩面,再次痛哭失声:“……痛啊!白离夕,我痛!”那双小手颤抖着,抵在他与她之间,泣不成声,她小脸抽搐,满眼痛苦,拉住他的铁臂,摇了摇:“呜呜......痛......”

白离夕急喘着,冲刺着,满眼猩红,没有任何光亮与情意,他机械地折磨着尔玉,心痛过后便是麻木:“一个南风晚不算,你还勾搭个南音落,呵,尔玉,你真是有本事!我让你有本事,我让你勾引男人!我让你勾引男人!”

“没有……我没有……”尔玉话不成句,哽咽不止,宛如一朵被骤雨摧残的花朵,一点点破败凋零:“求求你了,痛......”

这是她第一次求他,白离夕愣了一下。他斜睨一眼身下人儿,那自己爱不释手的小穴仿佛微微撕裂,一点点血丝渗出,他这才心中一紧,缓缓停下,放开她,高高在上,神色冰冷:“你没有?你就是用这无辜单纯的眼神征服这些男人吧?”

尔玉上气不接下气,摇头泪飞,痛得弓起身子。那一句句绝情侮辱敲打着尔玉支离破碎的心,她绝望至极。

白离夕起身,披起亵衣,冷漠俯视一脸呆滞,涕泪横流的尔玉,不屑冷哼:“勾引他们又如何,如今,你还不是在我的床上受尽折辱,”他说着低头理理袖口,随后一脸无情道:“你可知,你......”

你可知,你的臭琴师已经入了土,只怕正给虫子啃尸体呢!

你又知不知,你的臭琴师......

这两句话他到底没有忍心说出口,看着尔玉一脸单纯与委屈,他话到嘴边,难得开恩咽了回去。

是怕吗?怕她伤心?怕她难过?怕她绝望?还是怕她寻死?

不!他只是怕她对他更加念念不忘,成了心中的一抹月光而已!

尔玉垂在床边,泪水与汗水交融,四肢无力,死气沉沉。

白离夕忍了又忍,到底觉着不解恨,像恶魔一般狠狠捏住尔玉的小脸,咬牙切齿:“尔玉,你就好好惦记他罢!我不在乎你惦记的人是谁,因为,你的身子已经属于我!你这辈子都只能在我的床上挨操!”他丧心病狂大笑,一把甩开尔玉,绝情离开,那昏暗烛火下的背影是那么决绝与冰冷,他微微侧目:“别忘了,你还有你的父皇,你的尔国,你若是不听话,我就要尔国生灵涂炭,我就要你父皇的老命!”

白离夕不再看她一眼,摔门而去,走了很远,才听到内殿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声。

他到殿外,犹豫再三,还是对柳暗吩咐道:“拿金创药进去,好好照顾她,不许少一根汗毛。”

……

天渐渐亮了,大漠也终于等来了日出。

晨光熹微,照亮风尘黄沙。春季近尾,即便是西北,也暖和起来。

南凉皇宫在鼓声号角声叩拜声中迎来了新帝登基。

鎏金雕玉的蟠龙椅上,是神色凛冽的南凉新帝。

他龙袍外披丧服,华贵中是沧桑。新帝安静如雕塑,冷漠如寒冰。那双深邃眼眸依旧没有一丝生气,甚至还多了些许死寂。

待到大典结束,南归几次三番唤他,他才无声道一句“退朝”,不再看玉阶下可憎的面孔们一眼,面无表情离开。

南风晚走在追月台与彩云殿的抄手游廊间,眼前是小时候与弟弟在这里跑来跑去嬉笑打闹的场景,是他们一同长大的点点滴滴。

明明阳光和煦,春风细微,同当初并无分别,如今却再也暖不热他冰凉的胸口。

他是男儿,他是南凉唯一的支柱,更是南凉绝无仅有的希望,他不能倒下,他不能哭!不能哭!

那酸涩眼角憋着沉重的泪,终是不能落下。南风晚死死握着漆柱,那遍布伤痕的粗糙手掌肌肉青筋尽显。

这短短数日,南凉史书便添了几笔重墨。

如今南风晚再也不是外界所谓独揽大权,架空帝王的摄政王爷,而是名副其实坐在了其实本就属于他的皇帝宝座上。

可是没有人会懂,于他而言,他失去的,却是全世界。

那个他唯一喜欢过的女孩子,还有他唯一在乎的弟弟,以及他曾经以为大于天的忠肝义胆与刚正不阿,都已然失去。

这些,是比这个皇位重要太多太多的东西!

他拼尽最后一口气,将暗箭从小腹拔除,将铁钉从掌心逼出,死里逃生之时,想的从来不是自己死活,而是弟弟,还有那双会笑会哭的眼睛。

自己不能死在奸人手中,如若他死了,他不知道弟弟会怎样,不知道他的南凉会怎样,不知道她会怎样,他一定要活着,他一定要回到弟弟身边,他盼望着他们可以放下仇恨,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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