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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在回忆中草哭小皇帝了(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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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喘着粗气。

尚贞被顶撞地大脑一片空白,想开口,但又被他肏得字不成句:“哈嗯......那些、小、太监教、教我的......”

楚宴原本以为深宫大内,这种事情见不得人,虽然也多听说后宫逸闻,一些侍卫因在常年在宫中值守,难解寂寞,与宫女私通又搞不好闹大肚子,被发现的话便是死罪,因此常常抓一些长相清秀的小太监拖到无人的库房之中轮番排解。有些小太监不甘受辱,咬舌自尽也是有的。

“那、你可曾与他人......”

尚贞听了这话,涨红了脸急忙道:“若非是你,本宫岂会委身于他人......呃哈啊......”

楚宴听了,心中自然欣喜,又将他抱紧了些。

接着尚贞又被他肏得泄了两次,楚宴见他连喘带咳甚是心疼,尽快发泄完之后便给他披上自己的衣服,把他扛到竹床上,搂着他歇息。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竹林渐晚时,下起一场毛毛细雨,而远处的皇宫笼罩在金色落日之中,仿佛被镀上了一层金箔,红云之中透出灿烂日光,像有龙王在其间盘旋蛹动。从山坡上一眼望去,气势磅礴,富丽堂皇,耀眼得令人生羡。真真乃世人皆梦寐以求的富贵之地。

而这天选骄子却迷迷糊糊地躺在竹床上小憩,楚宴从外面用竹筒接了些雨水回来,拨开他的衣服给他清洗身体。看这天气,今天或许会有彩虹,甚是吉利。

简单清理过后,楚宴约莫快到用晚膳的时候了,若还不回去难免让环歌担心。

可话临到嘴边又舍不得吐出口,看着这条小龙崽无所顾忌地酣睡的模样,心中十分酸楚。

他俩之间终究天差地别,小时候他数着的那几十石阶,此生是跨越不了的。

他此时只想那雨连绵不绝,让他哪怕只有片刻温存也好。

楚宴低下头,情不自禁地凑到他的唇边,浅浅吻了一口。

恰巧一阵晚风经过,从楚宴眉间垂落的一缕乌丝垂下落在尚贞双眸上,好像给睡着的美人施了什么法术,他缓缓睁开惺忪的睡眼,见着眼前的少年尴尬的模样,露出腼腆的笑。

“阿宴......”

楚宴一怔,装作平静的样子道:“我叫殿下起床,该回宫用晚膳了。”

尚贞心中愉悦,忍俊不禁,声音清冷似林中细雨,小声嘟囔道:“原来楚公子叫人起床是用这种方式......”

楚宴听闻忍不住咳了几声,转头起身,缄默不语。

尚贞知道他这人一旦耍赖便死不认账,也不再调侃他,撑起身子来系好绣着金蟒的银白锦袍,穿好靴子,走到他身旁感慨道:“我从不知时间竟过得如此之快。”

楚宴不敢看他,背对着他道:“雨停了,我送殿下回宫吧。”

尚贞“嗯”了一声,跟随黑色华服的少年走出了竹屋外。

楚宴随手折下手边还未长成紫黑色的紫竹的嫩叶,放在嘴边吹出尖锐的哨声,不一会儿双重“哒哒”的马蹄声伴随着马儿的嘶鸣从林间小道中传来。

一黑一白的两匹小马温驯地在主人身旁停下,楚宴宠溺得顺了顺黑马的毛发,白马见状便也凑到尚贞面前垂下头来。

“你瞧白衣,还知道争宠呢。”尚贞如它所愿般揉了揉它的洁白如雪的毛发。

楚宴这才莞尔道:“它只争你的宠罢了,我与它亲近从来爱答不理。”

白马好似能听懂人话般啼叫了一声。

乌衣白衣是一对姐妹,乌衣比白衣大一岁,在将军府打小就用精料饲养,长得飞快,如今八九岁便能日行千里。

两匹马之前一直被楚宴唤做大黑小白,被尚贞知道后,觉得不妥。毕竟是两个小姑娘,又是珍贵的千里宝马,何况自古以来名将配宝马,的卢赤兔,总要有个正经名号,便亲自赐名乌衣、白衣。

别看乌衣通体漆黑,但性情温顺,而白衣虽小,性情却刚烈,驯化白衣时可费了楚宴不小力气。本来楚宴想把好养活的乌衣送给尚贞当成人之礼的,可没想到白衣竟肯顺从尚贞。

两匹马儿极通人性,想必白衣也知道此人身份尊贵,良禽择木而栖。

二人双双上马,在林中并肩而行,忽然尚贞惊喊道:“阿宴,你看,出虹了。”

尚贞策马往前赶了几步,又回眸浅笑,斯人鲜衣怒马与绚丽的霞虹融为一体,美不胜收,让楚宴一瞬间看愣了。

尚贞发现楚宴没有追上来,心中自然明白了他的心思,冲那神色落寞的英俊少年高喊道:“阿宴,你再发呆,我可不等你了!”

楚宴自嘲一笑,策马扬鞭,追上前去。

玄铁马蹄溅起泥水,两个英姿飒爽少年的衣袂在清新的晚风中飞扬,黑白骏马互相追逐。

可那白衣少年终究还是没能等到他。

后来,尚贞派楚宴抵抗北方蛮夷,一次轻敌大意,中了敌军诡计,战败退兵,乌衣驮着身负重伤的楚宴疾奔几百里,身上被射了十几箭,待终于撑到大营时,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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