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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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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慈撇过脸不让他亲,心里十分唾弃对方这好像是他特别欲求不满的说法。

楚杭还真就此停了手,晚上睡觉时他还死皮赖脸地躺进被窝里抱着楚慈,他说不让楚慈穿衣服,还真就连衣服都懒得给楚慈收拾,一洗完澡擦干净身子就把人用被子裹着扔到床上,自己迅速洗了个战斗澡出来抱着人光裸的身体睡觉。

双方肌肤贴肌肤地抱着,却什么都不做。楚杭胯间那根孽棍翘得老高地顶在楚慈的臀缝,他也没有动。

反倒是楚慈很不安地扭着屁股蹭他的肉棒,还被他掐了把腰间的嫩肉以示警告。

楚慈愤怒又无奈地腹诽:那你倒是把衣服穿上啊混蛋!

171.

其后几天,也不知道楚杭是不是玩囚禁玩上瘾了,真就贴心地照顾起被囚禁在房间里的受害者。

在楚慈苦恼地到处找办法解开手铐脚铐的同时,楚杭也忙了起来。

他先给楚慈学校那边请了几天假,顺带帮对方放书房里的资料搬到房间里,方便楚慈无聊时有事情做。对方的手机当然是在他的手上,他关了机后便一直随身携带着,断绝了楚慈和外界的一切联系。

楚慈发现他白天基本上不在家,因为楚杭一般不锁房间门,房子的隔音不太好,他能轻易听到进出门的声音。

楚杭除了学校和工作室的活,还时常会带三三俩俩的人回家商量些什么楚慈听不懂的东西。楚慈经过两三次不怀好意的听墙角后,惊奇地发现楚杭开始接触一些管理事务,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楚杭瞒着他的事情好像不止那么一两件。

好几次楚慈在楚杭喂他吃饭喝水洗澡时无意间提了一嘴,楚杭都只是巧妙地用“你打算乖乖地把孩子生下来吗”来转移话题。

楚慈不懂他在盘算什么,而自己也没打算就这么逆来顺受,于是双方就再一次僵住了。

楚慈偶尔也会想,楚杭好像有点变了,在他给自己带上这副镣铐的那一刻开始。可具体到底哪里变了,他又说不清。

偶然一天晚上,他早早睡着了,中途不知怎么被闹醒了,眼睛闭着,可意识清醒着。楚杭还抱着他,有一搭没一搭地亲吻他的额头,手指指腹在他手腕上摩挲,估计是注意到他这几天连日来尝试挣脱手铐留下的伤口。

良久,有什么湿湿的东西滴落在他的额头,楚杭含糊的声音从头顶传出来,没有白天那股子倔强的平静,带上了点从前惯常拥有的撒娇柔软。

楚杭在道歉。

一句又一句“对不起”地说着。

楚慈只觉得心口一恸。

172.

楚慈就这么被楚杭锁房间里一连半个月。学校的课程他基本是跟不上了,楚杭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把他的所有课程都改成了线上课,让楚慈白天能在床上抱着平板上课。他自己一天比一天忙,白天不在家的时间也越来越长,可是一天三餐都能按时给楚慈安排好,一点没亏待这个被囚禁起来的人,反倒是自己半个月来瘦了一圈。

楚慈知道他每天早上都有训练,上午满满的都是专业课,下午没事的时候就会跑工作室准备新的单曲。楚慈每天睡得早,大概因为入了秋,天气转凉,被窝过于暖和容易令人疲乏。每次楚慈晚上睡醒一觉起来上个厕所,楚杭都不在房间里,而客厅的灯开着。

楚杭好像在学习管理方面的事务,楚慈偶尔会在对方给他搬进来的专业书里看到一两本混杂在里面的相关的书籍。

他们就这么不理不睬对方地晾了大半个月,而楚杭还在悉心地照顾着他。楚慈扪心自问,其实他气消了后也想开了,从楚杭打算和他耗时间那一瞬间起他就输了,楚杭耗得起,他不能,他的肚子一天比一天明显,按理说早就过了最佳堕胎的时期,越往后风险只会更大,他犯不着那么倔。

既然事已至此,他只能坦然承受。

他自己都给忘了,这段感情一开始就是错误的,时至今日会得到这么一个荒谬的结果不是很正常吗?

所以某天楚杭照常帮他洗澡擦干身子准备睡觉时,他抬手揉了揉楚杭还湿润的头发,缓下语气说:“小杭,帮我解了这些个镣铐吧,我不会瞒着你偷跑出去的。”

楚杭蹲在他膝盖前,闻言身体一晃,木着张脸抬头看他。

楚慈摸着他日渐消瘦的脸,难免有点心疼,于是又放软了态度:“我不会去医院的。”

楚杭很久没有说话,他睁着双逐渐攀上了点生气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楚慈,最后把脸埋到对方披着浴袍的肚子前,几乎是虔诚地抱着楚慈的腰。

楚慈的浴袍没穿好,只是披在背后,胸前还大敞着露出一片白皙的肌肤。他能感觉到楚杭埋在他胸腹前的温热呼吸,还有逐渐沾上的一点冰凉的湿润。

楚慈有一搭没一搭地揉着楚杭脑后的发根,认命一般地闭上了眼。

楚杭帮他解开了手脚的束缚,可还是不让他出门。

楚慈终日被困在家里,反正现在也不用出门上课,他倒也不恼。楚杭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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