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哺乳的小妈(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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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刑又好像永无终止,只因他钟爱亚雌娇柔,只因他憎恶雌虫冷漠,雄父吩咐外来的医师给小妈注射一种药剂,作用大概是改变激素分泌,让雌虫发育更偏向亚雌(你可以想象它对雌虫会造成怎样的终生性毁灭影响,而当我察觉这点时,我试着配了另一样阻断药剂),这为之后的成损症埋下祸根不提,在当时,它还刺激了小妈体内的催乳素线性飙升,简单来说,就是涨奶。

如果仔细研究虫族的进化过程,你可以发现许多看似无意义的生理特点都是为服务繁衍。例如雌虫与其他雌性物种微妙不同的乳孔构造。

在哺乳期前后,雌虫的催乳素变化规律近似半个正弦周期,只有超过一定临界点,雌虫才会分泌乳汁,换句话说,一只虫崽从生下来起,他能获得的哺乳量就基本注定了。于是为了保证虫崽能喝到全部乳汁,雌虫乳孔里有片小小瓣膜,阻止了乳房受外力挤压而溢出乳汁浪费。

涨奶使小妈胸前多了两对小雪丘,可雄父却恶心这意外“收获”,竟把小妈抛下不管,去跟这一年陆陆续续新进门的小亚雌们(我也去找过他们,可相处的很不投缘)痛快逍遥。

你可以想象,疯狂分泌的乳液堆积在两只胸乳中泛滥成灾,却堵死在乳孔欲出无路,小小的雪丘生生被涨成两对酥乳,小妈因这无法掩饰的异常堵了我几天门,万幸的是,我的耐心终于让事态不至于走向更糟。

在我发觉中午放在门前的食物分毫未动,当天晚餐,我草草吃了几口便要跑去小妈屋中探看情况,雄父却叫住我,说他有些腻味了,但亲王的赠礼也不敢随便丢,他问我成年后有没有兴趣“接手”——是的,他当然知道我对小妈不同寻常的关心,也明白我为小妈做的事情——我当然没理会他充满恶意的试探,他就嘲笑我只是伪善做派,还说去吧,雄父给你准备了“大礼”。

我心里有种不祥预感,几乎是跑着去了小妈房间,他已经没力气阻拦我了,当然,因为他本人已经被乳液堵涨引起的炎症性高热与剧痛折磨的神智不清,当我推开门,塞伯忒赤裸的上身就直直撞进我的视线,我看见他手无意识的抓紧被褥,好想这样就能减轻痛苦似的,雪白的酥胸遍布青紫掐痕,原本粉红的小巧乳头高高肿起,好像颗烂熟葡萄,却被抓破了皮,血滴悬在乳尖遥遥欲滴。可即使这样,要命的瓣膜还是尽职尽责将乳孔牢牢紧扣。

我的脑袋空白一瞬,自我厌弃后知后觉又铺天盖地向我袭来,因为我自知他的苦难都是来自与我血脉相连的家族,可我都做了什么?我在其中又当了什么角色?是故作无辜袖手旁观他遭受酷刑的群众?还是受难者脚下随波逐流燃起的柴火?

怜惜也好,愧疚也罢,我的心几乎要被负面情绪撕成两半,理智到近乎无情的那半指挥身体进行救助,另一半则歇斯底里的尖叫着自我鞭打。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我从小读遍了书房里杂七杂八各式书籍,在关键时候也能从脑袋里翻出理论用于实施,我扶上小妈额头,事实上,他苍白脸上两抹病态坨红已经将症状揭示,他定是经历了长时间折磨,以至于嘴唇在一次次忍痛撕咬中晕上浓重血色,我不敢贸然吮吸,因为不确定炎症有没有引起输乳管阻塞,若是那样,吮吸也只是给他的痛苦雪上加霜。我爬上床压在雌虫身上,扰醒雌虫好容易才进入的休眠,刺痛瞬间让他无意识的咬紧唇瓣,却没咬下喉间抑制不住的痛苦呻吟。我没有犹疑,碾起乳头,指尖轻轻抠挖乳孔试探,还好,事情没有严重到最糟糕地步,可动作再怎么小心,我也无异于是拿刀尖剐小妈的伤痛处,他痛哼着下意识挣动起来,四根银锁哗啦啦一起奏响,涣散的眼神被刺激的顿时清醒,他看清是我,出乎意料,竟挣扎的更加剧烈。

我连忙按住塞伯忒双手,以为他将我认成了那个虫渣雄父,“是我,是我啊,塞伯忒。”他没有力气挣脱,却还是狂乱的不断摇头。“出去。”神情被散乱的银发遮住,向来清冷的声音湿透了,带着浓浓恳求,“别看我,出去……求你,别看我。”

我想帮他,就必须用嘴亲自将留给子嗣的源流吮尽,但确实,这是一件出格事。

帮雌虫吮出过剩乳汁,是他的雄虫才能拥有的绝对特权。我觉得塞伯忒是接受不了被雄主的孩子侵犯本是为后代分泌的甘露,我拨开雌虫长发,被他眼角晶莹扎的满心是血,小妈哭了,从不为痛苦低头的塞伯忒此时却因我自觉善意的侮辱不堪落泪。我假装不知,撑出一个幼虫标准笑容,细密的吻从额头,眉心,吻过咸咸的眼角,就像每一个虫崽与他的雌父亲呢那样,嘴巴落在小妈小巧喉结,到精致锁骨,然后笑嘻嘻蹭他脸颊,将哽咽吞下,撒娇说,“小妈小妈,宝宝想喝奶。”

塞伯忒很少会拒绝我的请求,而即使头一次拒绝了,只要我有意撒娇,他也撑不过第二次。可这次小妈的态度却前所未有的坚决,他抿紧了唇,血线从唇角流出,大有情愿赴死的决断,我不气馁,演出流浪小孩,将饥饿与流离的悲拗本色流露,“小妈小妈,宝宝好饿呀,为什么不给宝宝奶喝,小妈不爱宝宝了吗。”

也许是和他产生了共鸣,小妈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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