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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小妈的初夜(上) (憋尿)(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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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发浓郁香气,昨夜被我翻的一片狼藉的书籍文件已经按我的习惯分门别类整齐放好,年久失修的楼梯加固完毕,来时还布满蛛网的杂货间现在却纤尘不染,我过意不去,专门提早到四点钟起床,放轻脚步走向厨房,眼前一幕差点让我背过气。

在前十九年的虫生中,除了每周一次的家族聚餐,其余时候都由侍者将食物送进房中,而现在是塞伯忒送入我的书房,我却没觉得有丝毫不对——所以这还是我第一次亲眼看见小妈为自己准备的一餐:一半还是冒血丝的红肉,一半已经碳化成看不出原型的焦糊。放在光鲜亮丽的蔬果盘旁,对比鲜明得不比早些年的阿拉维嘉星——着名的黑色矿星,垃圾街与富人区仅是一墙之隔——弱多少,我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得全身气血都冲到了头顶。

其实后来回想,这错大半得算在我头上,当初购买食材时我只想着给小妈补身体,全然忘记越是珍贵的肉料在烹饪时越要仔细火候技巧,很多时候煮熟与烧焦仅仅只是几秒钟的差距,更别提他的料理天赋全点在处理蔬果上了。

可当时我哪想得到这些,只觉得塞伯忒半点不拿自己当回事,进而怀疑起是不是因为被强迫离开自己雄主才会这样寻死觅活,我将盘子里的东西倒掉,机械的重新煎了份肉排,黄油在锅底融成湿润油光,下以香料煸炒出味,再将肉排滑入其中。经过二次觉醒,我的精神力与从前天差地别,即使是极细微的变化也能明察秋毫,在肉色从生红变黄褐的一瞬间,我迅速关火,同时将肉排铲起翻面,用锅底余温将另一面焖熟后出锅,再简单撒上磨碎的海盐。

我把盘子端去餐厅,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我把盘子放下循声走去,就被塞伯忒挺着肚子踩木梯更换灯泡的动作吓得胆战心惊——雌虫的虫翅在一次反抗中被我雄父生生撕裂,要到三次觉醒才有可能恢复如初——他被我的动静惊了好大一跳,一下没保持住平衡,晃的我小心肝跟着木梯一起抖,我连忙三步两步跑上去死死抱紧摇摇欲坠的梯子,也许是看我神色不对,还没等我说什么,塞伯忒就很自觉的下了木梯,低眉顺眼站在我身旁,我心里憋了一把火,但又不好冲他发泄,只能咬牙切齿甩下一句吃饭,拉着小妈走去餐桌。

塞伯忒看着桌上蕉褐色的肉排,茫然的看着我,我冷冰冰地瞪着他,无声催促,在我的眼神攻势下,塞伯忒终于拿起刀叉切了小块放入口中,他的眼睛明显亮了亮,上扬的唇角却在抬头时又很快掉下,他仔细打量我的神情,才小心翼翼说:“谢谢,很好吃。”

我顿时哑了火,装模作样哼了一声后也开始大快朵颐。

夜晚、最难耐的夜晚,临产期极近,小妈的性欲也跟着与日俱增,单纯的补充信息素已经满足不了饥渴的内里,我心知肚明,却始终不敢捅破最后一层玻璃纸,小妈的口腔好像温暖的蜜巢,而我就似强盗贪婪的攫取每一丝甘甜的蜂蜜,直到不善换气的小妈因缺氧而眼神迷离,我终于肯放过他,离开时牵起一丝银线,小妈却昏了头,艳红的舌尖仍探在雪白贝齿外,好像意犹未尽地再次索吻,我却一路向下,伏在小妈胸口,雌虫情动时分泌过剩的乳液将那里涨成两只小巧酥胸,我轻轻重重地吮吸,不时舌头绕着乳尖打转,又或是指尖掐进敏感乳孔,小妈受不住的全身绷紧,时不时咬紧的唇间颤抖着泄出几丝哭吟,今天的他却格外敏感,全身冷白色的肌肤都泛着动情粉红。

“宝宝、宝宝……”他绞紧的双腿不住摩擦着,挺立的滚烫却半点没有释放征兆,磨得小妈眼尾绯红,他不住的唤着我,是希冀我能为他减轻折磨,还是祈祷这场劫难尽快终止?我不知道,却被他声音中甜丝丝的苦楚迷的头晕脑胀,我向下探去,握住小妈坚硬的性器,时而上下撸动充血的柱身,时而刺激敏感的龟头,偶尔忍不住坏心眼的戳弄脆弱的尿道口——小妈猛地一颤,连脚趾都紧绷的蜷起,哭出长长一声低吟,我才醒过神,想起这场性爱的目的——

激素作用下的孕夫本就多尿,虫蛋的胎位又恰恰好挤压到小妈膀胱,所以孕后期的小妈每隔一小时都会忍不住去厕所,但这回他恰好陷入发情,鼓胀的膀胱在硬挺的性器下根本无法释放。

“呃啊……宝宝、好难受、呜、求你、别碰那儿……”

小妈扶着小腹,憋的脚趾都在颤抖,他面上被难耐的尿意和欲望烧的绯红,眼尾勾人的像蜜蜂尾刺,我心疼的吻了吻他湿漉漉眼尾,也不敢再去碰顶部,不断的撸动柱身,只希望能让小妈早点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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