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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风雪中相拥(一封遗书)(阿列克谢上周目与苏念的故事)(苏念选择解脱【慎入】)(7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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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从未想过我的父母,会对我这么狠。

我刚回到阔别已久的家里,就直接被暴怒的父亲打断了腿。

我的母亲在旁边看着,样子是如此的痛心疾首,她告诉我,她和我的父亲前段时间去了中国看望我。

她说她和我的父亲,亲眼看到我和一个男人亲吻。

于是他们瞒着我,想方设法把我骗回来,就是为了让我和那个男人断绝关系。

我疼得面目狰狞,我知道我骗不了他们,我就倔着劲,告诉他们不可能。

“阿列克谢!你怎么能做出这样肮脏的事!你怎么能爱上一个男人!”

看着我死不悔改的样子,我的父母把我关进了我家闲置的仓库里,没有窗户,光透不进来,俄罗斯那时已经开始变冷了,但我断腿的疼痛比寒冷和黑暗更难忍耐。

我试图逃出去,但总是被发现,后来他们干脆拿出链子把我拴在里面。

这一切都不能打倒我,我要出去,我要回到中国,我要回到苏念身边,我答应过他的,要陪他一辈子。

我父母每日都来责骂我,我充耳不闻,我的兄姐也过来劝我,我仍不理他们,他们没办法,竟然顺着我的手机找到了苏念的电话。

我后悔极了我的手机给苏念的备注是俄文,还明目张胆写的“最可爱的丈夫”,我也后悔教过苏念俄语,真是的,我根本就没打算过带苏念去俄罗斯,他学俄语有什么用?他为什么要听懂那句“离开阿列克谢”?

我不知道他们给苏念打了多少遍电话,说了些什么话,他们告诉我那个人不要我了,我死活不信,我怎么可能信?当初他还和我说过分手,但那是假的不是吗?我们最后还是在一起了!

最后,他们拿着电话,告诉我那个人要和我说几句让我彻底死心,而为了不让我说多余的话。我的嘴被他们按住,连呜咽都发不出来。

他生涩的俄语通过电话传到我的耳边。

“阿廖沙,我本来打算在你回国时分手的,现在你也无法回来,那就忘记我吧,我厌倦了,太累了。”

之后电话被从那边挂断,我发不出声音,但眼泪就是止不住。

我不管他怎么说,我还是会和上次一样拼尽全力去重新回到他的身边的,我要陪着他,我要告诉他,他从不需要拼命留住什么东西,只让我去拼命留在他身边就好了,我会去找他的。

我开始绝食。

我冷极了,也饿极了,黑暗的仓库内我不太能清楚的感受时间,我像是孤注一掷的赌徒,将一切乃至生命推上赌桌,只为奔向苏念。

我父亲甚至愤怒的拿起猎枪怼上我的脑袋,告诉我他要毙了我这个肮脏的同性恋、逼迫我吃下食物。

我面对上膛的猎枪一丝的退缩也没有,因为我心底有了不可撼动的东西,他告诉我的父亲,要么杀了我,要么放我走。

苏念还在外面,无论如何,我都要出去。

我父亲愤怒的放下猎枪,把无法反抗的、虚弱的我暴揍一顿,强行掰开我的嘴把食物向我的嘴里灌。

我就这样与他们前前后后、抗争了三个月。

我最后是如何知晓时间的呢?原因不过是他们是在拗不过我了,我那时被折腾得不成样子,断掉的腿长错了位,瘦得像个骷髅,我最后一个月又不停自残,他们对我彻底失望了,也就放开了我,并让我滚出去,永远不要回来,这样,我才知道现在是何年何月。

是我心软的姐姐把我送去医院,在那里他们把一条长错位的腿重新打断接回去,另一条只是骨裂,我三个月没怎么动弹也就长好了,我没有过多的把时间耽误在治疗康复上,我立刻动身,支着拐杖拖着一条断腿,没多少力气,眼睛也早就无法适应阳光,只能带着一副墨镜,和我简单的一些行李,就这样心急火燎的赶回中国。

我电话依旧是打不通,我给苏念的一些我认识的朋友打电话询问苏念的近况,但因为大家都毕业了,也没有彼此碰见过,我赶紧用最快速度办完了落地签,就急着去我和苏念租住的那处房子,但敲开门,里面是一个陌生人。

我试图询问上一个租住的人怎么了,新房客告诉我他也不清楚,只是上一个人退租了,我立刻又去苏念的老家,断腿和害怕阳光的眼睛让我行动不便,而我内心总是有一种让我骨髓冰冷的恐惧,我已经想到了最坏的可能,但我憋着一股劲,我告诉自己,苏念没了我也能活,他是独立的人,他没了我也仍然会按照他规划的人生活着。

我赶到苏念的家门口,敲门,没有人回应。

我敲了很久,我越敲越害怕,我敲到手疼得受不了,腿也撑不住了,我无助的坐在苏念家的门前,我不知道该如何再去找到他了,上次我可以在校门口堵到苏念,但这次我来到苏念的家门口,也遇不见我那个魂牵梦绕的人。

无望的等待,放大了我腿部的疼痛,被关在黑暗寒冷的仓库,我那时从未产生过一丝恐惧,因为苏念是我的光,无时无刻的,给我带来希望,但那时,我坐在狭小的楼道口,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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