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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章 雪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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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外衫落在地上。

“别,好奇怪。”燕飞无法抗拒这陌生的感觉,他拒绝道,说出来的话在听者却是软绵绵的。

唇红润带着水泽,那双异色眼睛也变成了水潭,汪汪地叫人怜爱。

杜衫看着燕飞一副春态,下腹一紧,叫他好想继续作弄对方,继续手中的动作,爱抚燕飞的宝贝。

先前自己发泄了一回,本没有的情欲,这时候才慢慢被情欲卷上来。

“怎么了?”燕飞口干道,他见杜衫神态严肃凝视他。

杜衫轻轻一笑,俯下身在燕飞耳边性感道,“可舒服?”

燕飞被压着,那说话的气吹在他的耳边,酥酥麻麻的,他推开杜衫,那轻轻笑莫不是嘲笑他失态。

“这就是所谓不破童子的法子,你压着我好奇怪。”语气里充满了急促。

杜衫没有应他,继续在燕飞耳边哈气,手里有章法套弄。

环视屋内一圈,燕飞又看窗上的影子,那妖怪已经对他下口了,燕飞闭上眼睛,抬起手弹了个气指,屋内的烛火摇晃一下便被熄灭掉。

那阳物在杜衫手中,涨了几圈,前头冒着了液体。

感到液体冒出的越来越多,滑润了不少,杜衫便摩挲着

“不!!”燕飞如落了水的小狗,在水里乱滑动,能够让自己浮于水面呼吸。

漆黑的屋内,看不清颜色的液体从燕飞的阳物那处喷射了出来。

杜衫夜里的视力很好,他低头看着自己衣物沾上了不少。

“燕飞,如何?要想来再寻我即可。”

燕飞起身推开半压在自己身上的杜衫,咻地往窗外飞了出去。

窗户被打开,月光照了进来。

现在还是寒冬,燕飞闪的快,那落在地上的外衫也没来得及捡起。

冷风吹进来,杜衫情欲来的慢却去的快,他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套起,这字条的事解决了。

回想刚刚自己所做的事,自己童子时是否也如燕飞这般经不起挑逗,可转一想阿姐那几年常和他提双修,反倒那时便觉得没什么。

华城是华元最繁荣的城都,街巷人声嚷嚷。

花楼的姑娘裹着棉袄子,挥着香帕在花楼大门揽客,让人进来暖身子。

燕飞踩过一栋一栋房瓦,在街巷里的花楼停下。

他飞出杜衫那随意顺走一件衣裳,外套落了那,停下来便开始发觉得冷,他低头看着街巷路过的男人一个一个被揽进花楼里。

有的吃酒听曲,有的是饱暖思淫。

燕飞动用内气,不知怎的气过全身,竟燥热的狠,一点也不冷了。

还是忍不住好奇,方才的懵懂花楼最看的明白,掀开房瓦。

屋内的姑娘抱着琵琶弹区,一张桌子上摆着两道下酒的小菜,男人在听曲。

燕飞又掀开另一片房瓦,隔着缝隙,屋内亮堂让他都看的清全部,床放下了床幔,女人的娇喘男人的喘息被燕飞听了去,不仅是床上的两人,太多人的喘息彼此起伏。

虽听出那是舒服,又觉没意思把房瓦摆正原位,又往原先弹曲的那屋看去。

姑娘又弹了会琵琶,男子放下筷子,把菜碟子收在一起招手换来姑娘过来。

接下来一幕,让蹲在房瓦偷窥的燕飞惊讶了。

男子把姑娘抱在刚刚吃酒的饭桌上,放下姑娘便是一头转进姑娘的裙底里头。

姑娘娇滴滴的,双腿区扭着,男子过了会才从裙底出来,送了里头系着的腰带褪下自己裤子,再掀开此刻娇滴滴的姑娘身上的裙子,把自己那物送了进去。

燕飞喉咙一紧。

他看完了男女全部,这才是活生生的春宫图场面,合上房瓦,直接躺在花楼屋顶上,仰头又见天空细细的白点缓缓飘落,今晚又一场雪。

花楼寻欢作乐带着嬉笑热闹渐渐扭成娇喘。

天刚亮,北街铺子的伙计开始忙碌起来,准备迎开业。

杜衫刚从房里出来,何六便乖巧的捧了一盆热水让杜衫洗把脸。

是个会做事的。

“杜大夫,对门的掌柜比你早早就开始开张了。”豆丁讽刺道,也是酸一把,杜衫定了个他和何六每天要做的事,他两必须得比杜衫起的早。

“诶呀!”豆丁突然痛喊一身,后脑勺吃了杜衫给他一拍。

杜衫咬着豆丁和何六早起来做的馒头早食,往豆丁对面一坐。

“狡猾的人。”豆丁抚摸自己后脑勺小声说道,他看到杜衫眼里全是笑意看他吃痛的出糗样。

杜衫叫豆丁和何六点下铺子里的药材,看缺些什么?

何六早上就准备好了,他会几个字,照着药柜上的字称抄写在本上,然后给盘点了一番再记上。

杜衫接过本子,字虽写得歪歪扭扭却也认得是什么,看完,心不在焉道,“今天我就去其它药铺补一些回来,你们谁同我去。”

豆丁扭过头不爱搭理,何六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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