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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底篇2(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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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牺牲陈旭东,现场形成了僵局。陈旭东仿佛能看到师傅恨铁不成钢地跳脚。

秦洋一面向后退,一面谨慎地扫视着周围。退到他开来的那辆车附近时,陈旭东被他赶着坐到了副驾驶上。接着,秦洋不管不顾地狠踩油门,那辆旧桑塔纳发出一声轰鸣后歪歪扭扭地冲出了警察的包围圈。

警方已经在各个交通要道设卡,秦洋逃不出去的。他对这一点也心知肚明,因而他把车开进了一条人迹罕至的小路,接着就拉着陈旭东上了山。

秦洋没再用枪指着陈旭东。两人一路无言,找到了一处废弃的民居。秦洋随手扔掉枪,陈旭东从落地的声音听出这是一把空枪。

民居的二楼有一张床,床垫已经布满霉点,散发出一股难闻的腐朽的味道。秦洋脱掉上衣,他的右臂还在流血,那颗子弹深嵌在血洞里,反射着冰冷的暮色。

“上床。”是命令的语气。

陈旭东没吱声,四肢着地趴在床上。他的身上也有伤,深深浅浅地在背上连成一片。

秦洋抚摸着那些或新或旧的伤痕,摸到新长出来的软肉时,陈旭东又痒又疼地扭了下上身。秦洋的血,或者是他的汗滴到了肉沟里,血肉的横截面受到外来液体的刺激情不自禁地颤动了一下。陈旭东习惯了这种疼痛,但他还是发出了一声喘息。下体一阵发紧,竟然是勃起了。

山间的傍晚比山下冷得多。很快两人露出的皮肤都变得冰凉一片,贴在一起时总是忍不住瑟缩一下。陈旭东想到海上那一夜,不休的风暴、狂乱的性爱,连疼痛都是轰轰烈烈的。现如今,他们在静谧的山中爱抚彼此,动作都放缓许多,比起初夜来更像是第一次触碰对方。

秦洋的手绕过陈旭东的腰身,侧脸紧紧地贴在凹凸不平的皮肤上。他的呼吸是热的,落在冰冷的皮肤上顿时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由于枪伤的缘故,秦洋的右手有些不听使唤,哆哆嗦嗦地摸索了半天才解开了陈旭东的裤链。颤抖的手指环住滚热的性器,艰难地上下撸动。

“我先让你射出来,然后润滑。”

陈旭东把头埋进胳膊里笑了两声,“你当初不是牛逼到用血捅吗?”

秦洋也笑,手上动作却没停。陈旭东放纵自己沉迷在手淫带来的快感中,腹肌上腻了一层细汗,弄得秦洋的胳膊也黏糊糊的。

浊液射到了秦洋的手心,一滴没漏。秦洋没调侃他是快枪手,沉默地把液体送进了后穴。经过两年的磨合,后穴早就熟识了秦洋的手指,没捅几下就软绵绵地包裹着手指。

陈旭东抠着破烂不堪的床垫,断断续续地说:“进……进来……吧。”

秦洋问:“不疼吗?”

陈旭东的目光有些涣散,喃喃道:“疼?疼点才好。”

鸡巴一举凿入穴内,穴肉痉挛了一下,接着就热情地缠了上来。秦洋的手臂很痛,可他还是坚持用胳膊环绕住陈旭东,下体不停地顶弄后穴。

他能感到龟头顶开穴肉的层层阻碍,甬道犹如花瓣一般打开,任由他长驱直入。上臂的枪伤噗嗤噗嗤地冒着近乎黑色的污血,顺着肌理流到陈旭东重新勃起的鸡巴上,分成两股之后在囊袋下又汇聚成一道,没入身下的床垫中。快感只有和疼痛并存时才让人疯狂。生命力的流失本身也是一种致命的快感。

陈旭东嗬嗬地喘息着,不断用性器摩擦肮脏的床垫以乞求快感。他和秦洋亲密无间地结合在一起,那处热得犹同岩浆,连同他的大脑都在多巴胺的烈焰里熔化。

夕阳已经收起了最后一缕暮色。苍白的月亮挂上树梢,如霜月色披在交合的两人身上。就算是下流之举在洁白的月色中似乎也有了圣洁之意。

树林里传来悉悉簌簌的声音。也许是山猫在觅食,也许是其他的什么东西。陈旭东无暇去顾及这些,他只想尽自己的全力满足秦洋。

秦洋的下腹已经有些酸胀,然而那种空虚感却越来越大。他只能一遍遍地撞击柔软的小穴,一次次地搂紧陈旭东。

是他的错觉吗?那夜的海浪似乎又涌了上来。这张床变成了狭小的船舱,在汹涌的浪涛间摇摆。

陈旭东主动向后凑,把自己的臀部送到秦洋面前。秦洋跟着往后挪了挪,失血过多让他的大脑有些神智不清。他真的以为自己还在那艘小船上。

鸡巴飞速操弄着后穴,肠液形成的飞沫堆积在穴口附近,被胯部的撞击压瘪,在皮肤上糊成滑腻腻的一片。

啊,可能自己真的要死了吧。不然怎么会爽到这个地步?

秦洋仰着头,脖颈弯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他赤裸的身躯被月光镀上了银边,而窗棂的影子形如十字架,交叉的中心正对准他的心脏。

“东子,我ai——”

嘭!

子弹势如破竹,精准地击穿了秦洋的太阳穴。鲜血喷射而出。同时陈旭东感到有一股微凉的液体涌进了后穴。听说人在濒死时会失禁,陈旭东不知道秦洋是真的射精了,还是濒死时的生理反应。

秦洋倒在陈旭东身上,红白液体流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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