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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片乳晕色泽匀称形状浑圆俏生生的嫩红 乳头硬挺挺地翘着(7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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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阳光明媚;那男孩,做事的

时候严肃到令她害怕,生怕自己的后勤服务有哪一点做得不够好,影响整支参赛

队的成绩。

也真是奇怪,明明自己才是人文学院学生会干部,而那男孩不过是请来帮忙

的外学院顾问而已——何况他也不是什么学长,只不过和自己同龄同届——为什

么自己会怕他?宋斯嘉曾经不服,可每当全队开始展开讨论、模拟电子对抗时,

看着那张严肃认真,一丝不苟的面孔,敬畏之情还是会不自觉的产生。

当然,很快的,自己对他就没了畏惧感。因为他们在极短的时间里在彼此身

上找到了无数的共同话题:书、电影、音乐、体育项目、球星,甚至,他们还喜

欢同一档电台节目,喜欢同一位电台主持人。

曾经有一位学生会学姐这样玩笑:「你们确定不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妹吗?」

自那以后,自己就一直叫他「哥」,这一叫,就是十年。

多年以后,再想起这些,也不全是甜蜜,还有抑制不住的酸涩。

毕竟,自己曾经期盼的,并不是做那个男孩的「妹妹」。

也就是在这座教学楼里,她发现自己的期盼落空。

在那男孩第三次过来指导结束后,已是晚上快十点的样子。全队一起下楼,

大家正在讨论要不要去校门外的某个小食店吃夜宵,所有人的目光突然都被一楼

楼梯边安静守候的一个人影吸引,那是全校知名的管理学院学生会美女副主席,

她一言不发地微笑着站在楼梯边。

男孩上前牵起她的手。

原来,她是那男孩的女朋友。

后来,宋斯嘉才知道,每次那男孩来人文学院帮忙指导时,美女副主席都会

安静地留在一楼教室自习,既不催也不闹,从没有过半句怨言,也从每一次加入

到讨论中来刷自己的存在感。

要知道,整个大赛差不多延续了半个学期之久,在这段时间里,男孩一半以

上的时间都耗在了自己学院这支几乎全由大一新生组成的菜鸟队伍上。

有那么光彩照人又善解人意的女友,夫复何求?

那晚,望着他们并肩离去的背影,听着身边的队员们不无艳羡的啧啧赞叹,

宋斯嘉知道,自己的内心是忧伤的。

那也没办法。

缘分而已。

总算自己还能叫他一声「哥哥」,与他一直保持着亲密的关系。

一晃,离那个春天,已是十年。

走回学校西门时,终于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阳光并没有减退多少,这必是

一阵持续不了多久的太阳雨。

宋斯嘉撑开伞。

突然,她发现在西大门边的一个角落,支着个老旧的修车摊,修车师傅正忙

着在雨中撑开一顶大遮阳伞,把一干修车器具护住。

这个小摊居然也还在。

当然,修车师傅鬓边已见了白。当年自己第一次推车来修时,他还正值壮年。

一幅画面不自觉地出现在宋斯嘉脑海中。

那也是一个微雨的下午。

那天,自己的自行车后胎漏气,由那男孩陪着过来补胎。

原本只是极碎的毛毛细雨,修车师傅刚开始动手,雨势突然就变大了些。地

面很快变了色。修车师傅两手都拿着工具,抬头看了看天,觉得雨势大小勉强还

可以承受,索性就顾不上遮挡,继续干活。

宋斯嘉不忍见修车师傅为帮自己修车,把自己全身都淋湿,自然而然把手中

撑着的伞移到他头上。师傅抬头道了声谢。

只过了一小会,宋斯嘉就发现失去遮蔽的自己却没有被半点雨打到。回头看,

那男孩站在她身后,默默为她撑着伞,他自己大半边身子却都淋在雨中。

宋斯嘉微笑着摇摇头,把这段记忆重新放回心里。

对了,修车师傅姓什么来着?想不起来了。

但宋斯嘉敢打赌,那男孩肯定记得。他总是很擅长记这些看上去极琐碎,实

际上却很有用的事。

不光是修车师傅,还有保安、宿舍管理员、报亭老板、小食店服务员、学校

食堂的打饭师傅、理发店的理发师傅……他总是认得好多人,记得每个人叫什么,

与他们热络地寒暄,而且也总能得到他们的热情回应。看得出来,他们之间是真

的熟,不是套路似的客气。

更别说自己学院的那些队员们,和自己一起为他们做后勤保障的学生会干部

们。宋斯嘉甚至都基本确定,那个开他们玩笑的学姐,心底也是有几分喜欢那男

孩的,虽说真论起来,他是低了她一届的学弟——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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