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甚 至可以时时刻刻性交直到死去(4 / 12)
队的小伙子,但他似乎并没什么兴趣的样子。或许是个有故事的姑娘吧,我想,
大学生活里最不缺乏的就是没有结果的爱情,没有谁能够免俗吧?
出院的时候我依旧是躺着,尽管这时候我已经可以站起来了,但徐雅坚持让
我多休息,说现在还不是恢复的时候。这方面我只好「谨遵医嘱」,毕竟人家才
是专家来的。
来接我的是「猴子」和「大象」,就像我是动物园管理员一样。其实「猴子」
姓李,「大象」则姓庞。这两人一胖一瘦,生活里是兄弟,工作上是搭档。
还有一个没在这里,毕竟家里需要收拾一下,而且她还是个女警。大案队唯
一的女警,而且是以「比武」的方式进来的。我们都叫她「小燕儿」,本名徐艳,
而且外表很柔弱的样子。她还有个外号叫「五项全能」,说的就是当初光荣入队
的事迹。
长期没有回家,家里已经显得有些冷清,孩子在父母那边,短时间内回不来,
毕竟我还需要照顾。妻子的生活朝九晚五,也是常不顾家的,孩子不在这里,可
以想见这段时间的煎熬。整间屋子里只有一个人就是徐艳,里外地忙活着。
我被安排进屋子里躺好,几个人围坐成一圈。父母随后也过来了,见了孩子,
比离开前胖了些。二老离开后,房门紧闭,「猴子」和「大象」对视了一眼,
「大象」缓缓说道:「队长,这个事儿有眉目了!」
我心里一惊,只这么一说,就知道背后不简单,否则他又怎么会是一副吞吞
吐吐的样子?
「说说。」我故作镇定地道。
「这群人的来历我们找到了,但是一个也没抓到!」一边的「猴子」沉重地
说。
「所以我觉得这个事儿不光是有预谋,而且背后的情况很复杂。」徐艳紧咬
着下唇,缓缓补充道:「局里把档案封存了,现在谁也拿不到,而且……」
我眉头一拧,问道:「而且什么?这回装什么大姑娘!」
我们平时相处并不温和,实在是面临的压力太大,感情都是真实的,但方式
却是粗糙的。
徐艳别过头去,「猴子」也一言不发,我看向「大象」,他也要躲闪我的目
光。
「庞德海,你他妈跟我装什么蒜?别娘们唧唧的!」我怒了。
「听说你要被调走,据说是上面的意思。」他伸出食指,向上捅了两下。
「孙局?」我疑惑道。
「你打个电话问问吧。」徐艳转过身来,眼睛红着。
我知道不用再去求证什么了,作为五叔的老部下,他这么做我可以理解,而
且完全没有拒绝的理由。「长者赐不敢辞」的道理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这里面
深厚的情义。
这一行干了这么多年,从没想过以这种方式离开岗位,我让他们几个暂时出
去,想要自己静下来好好想想。看不见的敌人是危险的,不一定什么时候就要了
你的性命。公安口的风险的确远超其他部门,但同时,这样的风险也是一种安全
的保障。我想不明白,于是只好给老领导打上一个电话汇报一下自己的看法。
但答案却只有一个:苗书记当初怎么要求你的?
我苦笑,却无可奈何。孙局也是要退休的人了,在走之前能为我这么做已经
是难能可贵,我还能怎么样呢?闭上眼睛,我感到有些疲惫。
第二章迷途
尽管「前途」已成定局,但因为我的情况,今年至少是不用上班了。不过因
为家里实在没人的原因,我的几个兵磨蹭了很久才离开。妻子还没回家,只剩我
一个人,就像回到病房的时候一样。
我试着下了床,只是身上还没什么力气,行动虽然没什么问题,但虚弱的感
觉却是真实的反映到了我的意识中。尽管走到了客厅这么「远」的距离,但根据
徐雅的说法,我的腿脚之前都已经骨折,还好没有伤及重要的神经中枢和脑干之
类的地方,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但内伤是难免的,尤其是肋骨的伤势波及到了内
脏,送医的时候已经有了严重的内出血。
还有一个问题对我而言是致命的,因为我被伤到了腰骨和骨盆的地方,如果
养不好的话,可以说这么多年的武艺算是废了。现在的问题是,我得尽快养好我
的腰伤,即便这样,也有很大的可能留下一个暗疾。
而正在我感到愁苦某名的郁闷时候,忽而却感到了一种陌生,似乎这里不再
是我的家,而是一个别的什么空间。那到时我离开的太久了么?我不知道。像是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