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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口夺食(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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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警:变态弟控兄长(不是攻)/狼狗攻咬人卫生间做爱被毛巾堵嘴/兄长检查做爱后的身体/

边家两兄弟感情好是出了名的,哥哥打理公司,弟弟在外社交公关,生意蒸蒸日上。尽管他们并没有血缘关系。

今天难得,竟在自家豪宅大宴四方。对外这两兄弟一向动如参商,同框算得上是奇景,究竟感情如何,亲眼见证方知真假。

十点四十五,酒酣耳热之际,边征发现弟弟已经不在场中许久了,发条信息给代温,叫他去看看边文。

代温今天一天都在房间——他是见不得人的。收到消息后,他将家居服外套一件风衣,到卧室阳台前往上看,边文的房间是亮着灯都。

回来小憩片刻?衣服弄脏了在换?

“边文?”代温试探着叫了一声,没回应。

可能没听到,代温跑一趟,到他房门前,敲门,又叫他:“边文,你哥正找你。”

什么动静都没有。转开门把手,屋内虽然亮着灯,但没有人,代温关上灯,向走廊的另一头走去,继续找人。

等他走远,屋内黑漆漆的卫生间里才传出动静。

听起来是粘腻的水声,管道疏通,一段又一段废水砸在卫生间的瓷砖上……

“在找你。射完这回就别再发骚了。”谭齐昶坐在马桶上,咬着边文的耳朵说。

边文等到外面的脚步声完全消失,这才低声叫起来,屁股在谭齐昶大腿间磨,肉穴吃得很投入。

“叫你别骚!”

漆黑的环境下视觉被剥夺,地方又狭小,两人的身体敏感度都调整到最高阈值。谭齐昶一只手腕还缠着领带,是刚刚他们在床上做爱方便系在床头的,因有人来,边文只来得及松开连着床的那一边。

谭齐昶干起来总是忍不住下嘴咬人,边文系着他,一半是情趣,一半也是防他乱咬。偶尔松开,就会发生现在这种情况。

被插到坐不稳的边文,一手得扶住墙,另一手还得按住谭齐昶的嘴。纵使如此,背上以及后颈还是被他咬了数下。

感到身上人不安分,谭齐昶圈住他的腰,将人拉回来,紧紧贴着自己,阴茎只能一直插在最里面搅动。

边文努力地想站起来,数次被一把拉下去,插得又急又深。恰好顶到敏感点时更糟糕,他腿会软上十几秒,眼角都滑下泪来。

站不起来,他只好继续扶住墙,五指攀着瓷砖,缓慢、尽力地移动,直到摸到一片柔软。

他两只手指一下夹住毛巾角,拽下来,团个球回头塞进谭齐昶的嘴里。

“唔!”谭齐昶要拿掉。

“不准拿!你再咬我一口试试?”边文恶语相向。

谭齐昶咬紧毛巾,干得更狠,在边文耳边呜呜乱凶,不知所云,讨人厌得很。边文靠语气猜测,大概猜到他说的是:不咬就不咬。

从厕所又干回床上,边文正面挂在谭齐昶身上,谭齐昶叼着毛巾,那毛巾摩擦着他的脸侧和肩颈,像一只干燥巨大的舌头。这使他觉得好像在跟一只巨型怪物性交。

“别射……还要……”边文感觉到谭齐昶在加速,紧紧夹住他不放。

谭齐昶抽不出来,卡在他柔软湿润的穴里不上不下的难受。

又不让干,又不让射,死了算了。

边文今天性欲反常,强烈得过了头。按理说,这样的场合两人都会保持一个恰如其分的距离,做爱去店里尽兴就好。

可是一个小时前,边文突然端着酒杯来到自己面前,低声问:“可以请谭先生移步说两句话吗?”

边文径直带他来了这里。关上门整个人就贴上来。

这间没什么人味的房间,谭齐昶一度以为是客房,直到边文熟门熟路从衣柜的深处拿出一瓶润滑油时他才明白过来,这是边文的房间。他平常就是在这里居住、睡觉、自慰。

边文有满满一抽屉的自慰用具。

是谁教给他性爱?是谁使他对性沉迷?

两个人磨磨蹭蹭一直干不完,憋得满头大汗。边文甜得发腻,竟让谭齐昶产生了他在撒娇的错觉。

他淫荡又干净,骗人去摘取。

然后再用暗流将人卷走,借深渊将人吞噬。

收取猎物他从不手下留情。

门锁不合时宜地撞出一声很轻微的动静,细碎的脚步声明显是在逃离现场。

床上的两人终于停下。

谭齐昶拽出毛巾,警觉看向留有一丝缝隙的门。走廊的光照进来一丝,剖不开房间深处的黑暗。

“是谁?”

“我嫂子。”边文也望向那条门缝,他从谭齐昶身下爬起来,“他看不清你。而且他不会乱说。放心。”

谭齐昶咬紧后槽牙,一种强烈的被利用的感觉涌上心头,他问:“我放什么心?”

“不会有人知道你跟我睡过。”

谭齐昶重新把边文按回床上,扒开他屁股干进去。

“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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