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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不饶。

边文嘬一口酒去喂,谭齐昶喝下,并吻了他。

多甜蜜的吻,边文瑟瑟发抖了,真心呼之欲出了,他挂在谭齐昶的脖子上,不停吻他的嘴角和下巴,无声要求更多。

谭齐昶给他一丁点甜头。

被双手抚摸过的身体渐渐滚烫,他的腰几乎熔断,塌在谭齐昶怀里,倚着靠着,抢别人的呼吸。

边文知道还要讨好他,手肘攀过他的肩,嘴挂在他耳廓,叫道:“老公。”

他痒得欠挠,渴得发骚,越过一条又一条红线。

纵使如此,谭齐昶仍压制着怒火,他要的不是这个。

边文咬他的耳垂,舔舐他的颈,脑中很混乱。谭齐昶还要什么呢?他现在身为一介囚徒,还有挑三拣四的余地?是谁在掌握主动权?

看到边文提起酒瓶,谭齐昶头皮一抽。幸好,边文并非又要叫他脑袋开花,只是含了一大口酒来喂他而已。

“喝多了小心硬不起来。”谭齐昶提醒他。

边文看着他,反手摸了摸他胯下不太激动的东西,一口酒喷在他脸上。

“硬不了就醒醒酒,起来干我。”边文擦擦嘴角。

谭齐昶还没讨了好,就遭这么一下,憋屈得要死,哪里还想干他?

“今天不干明天也要干,明天不干后天也要干。心甘情愿不好,非得我逼着你才听话?”边文按下链条接着的一只按钮,谭齐昶四肢不受控制,被拉得大开。现代科技力量真伟大。

同样,现代医学也造福万千。边文将一只小瓶子拿出来,用瓶帽自带的滴管吸出一些药物,滴在谭齐昶的阴茎上。

按摩、揉搓,给这条索然无味的腊肠注入灵魂作料,使它坚硬而挺拔。

谭齐昶讪笑,打趣边文:“这也能爽?”

边文咬着自己红艳的唇坐下去,有些费力,撑在谭齐昶的腰上歇了好长一会儿才继续。

“你不如用按摩棒。”

“按摩棒不如你有质感。”边文用他湿滑的肉道夹他,谭齐昶立刻龇牙咧嘴,他那根东西火辣辣地疼,药物像充气筒,把他的神经全都撑开,放大感官刺激。

乐得见他难堪,边文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玩同样的把戏,直到感觉到他的阴茎如他的太阳穴一样强烈地跳动。

谭齐昶气喘吁吁,低声恶言:“质感?那换谁来干不一样?我出钱帮你叫。”

边文停下来,用那双眼刺向他。

“我说得不对?那是怎么样?”

口球塞进来。边文提起酒瓶,一口气见了底。

他不想再听谭齐昶说半句话,从今以后。或许谭齐昶的确和按摩棒区别不大,边文希望他不再有意志、不再有思想,他希望谭齐昶仅仅拥有一具活生生的肉体,作为工具。边文可以用回忆,用臆想去填充,他就会变成一个完美情人,他们爱得如胶似漆、难分难舍,让世人艳羡。

酒精慢慢发挥作用,边文兴奋、战栗,奋力摇动他的臀,套索快乐。情欲在他的身上成长,他的肌肤透出红,一片鲜嫩藏在家居服的棉绸料下。他的两条腿,光滑而纤长,分跪在谭齐昶腰侧。他的手起先撑在谭齐昶腹部,那里有手感颇佳的肌肉,后来挪到胸部,这样方便他撅起他的臀。他夹着锁骨,手臂撑起肩膀,折出的角度非常漂亮。

他在饮鸩止渴。

每一次的高潮都好比用污水浇灌濒死的花骨朵,也不知是花骨朵先开放,还是先因吸收了有害物而死亡。

他的水源,这一泉甘霖,他如何不期待他的降临?

谭齐昶拽住手上的锁链,四肢肌肉紧绷,边文无声的情感汹涌澎湃,他没办法无动于衷。有情人总会干柴烈火,为彼此所牵引。

当跑歪的火车要回到正轨时,往往比出轨费力百倍、千倍。

边文抬起酸软的腰腿,去按下释放铁链的按钮。谭齐昶终于能将他按在身下干,这也是边文所期望的。

动情的躯体,准备充分的软肉,谭齐昶可以干个痛快,但他仅仅在抓住边文后发泄一通愤怒便迅速缓下来。他开始温柔地亲吻,耳鬓厮磨,在最激烈的情欲中掐断高潮,抚摸他的身体,用指甲刮蹭他的乳尖,插在最深处顶动,敲击他的心灵。

边文如饥似渴蜷在这份温情里,吮吸甘霖。他抱住谭齐昶的背,用黏腻的声音呼喊对方的名字,好像这样就可以将人勾住。不过事实证明,这样的手段的确起效,谭齐昶给他的回应也更多。

又获得一枚吻。边文张开唇,谭齐昶卷他的舌,香酒似还在嘴里。谭齐昶退开,边文又追上去,他再退开,边文不依不饶。

谭齐昶捂住他的嘴。

边文吻他的掌心,舔舐,牙齿刮过掌纹,亲昵万分。可即使这样,谭齐昶也没有理他。边文抬眼,对上谭齐昶滚烫的视线。

“还要。”边文拉开他的手臂。

谭齐昶让他碰了一下嘴就挪开。边文扑上去,喊:“不够!”

“边文。”谭齐昶叫他,他安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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