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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勾引大师兄狂犬甘为胯下炉鼎(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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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来。

好像跟他搞上一次,比每五日一次的寒毒发作还让对方难受似的。

既然对方怎么选都是难受,那不如让他快活快活。

詹妄抬手利索地脱掉被血浸透的黑色劲装,丢在边上,露出伤痕累累的精悍身躯,不少伤口方才凝固,一扯,皮肉黏着布料,又被撕开,潺潺地开始流血,屋里的腥气越发浓厚冲鼻。

徐修雅看了他一眼,迅速地移开视线,眉头更紧。

“嫌恶心啊?”詹妄挑眉,他自己也知道自己这副样子肯定不好看,他个子高,骨架也大,肌肉紧实分明,还一身血肉模糊的新伤旧伤,没哪个正常男人看了能对着他硬得起来。

更别说有洁癖的徐修雅。

“真对不起啊师兄,看来又得委屈你干我了。”

詹妄笑嘻嘻地凑上去,嘴唇几乎贴到对方颊边,再次被嫌弃地躲开,毫不意外。他也不觉得失落,顺势转换目标,将徐修雅推坐在榻上,俯身跪在他腿间,用鼻尖蹭了蹭软绵绵的那一大包,嗅嗅,又隔着裤子舔了两口。

男人嘛,再强的意志也要毁在那二两肉上,要撩拨总是有法子的。

徐修雅面上再装得正人君子,也是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尚未斩去七情六欲,面对这种直白的刺激,也很快有了反应,呼吸渐沉。

詹妄一把扯开他的亵裤,用手握住那根正苏醒的阳物,张口娴熟又卖力地吞吐起来。徐修雅那孽根也生得很正派,色如脂玉,头上沁一点嫩红,干干净净,有他身上独有的味道。只是尺寸着实可观,醒足了能把他嘴巴填满,撑得腮帮子发酸。

詹妄犬牙很尖,给人吃鸡巴的时候得小心点收着,之前有次他业务生疏不慎给徐修雅磕了下,对方脸色都青了半天。所以他宁可自己费力点,也舍不得伤到自家心上人。

一只手摸到他脑后,紧紧拽住了他的发根,詹妄以为徐修雅是怕他又咬下去,还竭力放松了口腔,用唇包着尖牙,收起所有的攻击性。结果那只手重重一按,将那根粗长的鸡巴全捅进了他喉咙里戳弄,噎得他止不住想呕,溢出眼泪。

他一边难受窒息,一边还腾出心思暗暗琢磨。

这好像是徐修雅第一次主动按他头,以前都是任他霸王硬上弓地舔硬了,对方才像个被强迫的良家妇女似的不情不愿地挺着鸡巴肏他。

唔……姑且也算是个好进展?

徐修雅对谁都是温文尔雅,得体端正的,只在他面前展露出这种冷冽刺人的攻击性来,詹妄也不知道这种“特殊”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但有,总比没有的好。这最简单的道理他还是明白的。

徐修雅狠狠干了几下他的喉咙,他喘不上气,面孔涨红,涎液湿哒哒地流了一下巴。被人把嘴当个鸡巴套子肏弄肯定不会好受,但詹妄抬眼瞧见那张心怡的俊脸因自己染上薄薄霞色,沉沦情欲的时候,立马又觉得不亏了。

他一般不会给徐修雅口太久,硬得差不多就行,今天还算是久的。毕竟徐修雅对他的需求只在寒毒发作的时候,没那个功夫在前戏上耗费,主要他也不太舍得看对方多受折磨。

那毒发作时很疼,徐修雅这种世家贵公子出身的修者毕竟不像他,吃不了这种苦头。

“转过去,趴到桌上,别弄脏我的床。”

詹妄吐出嘴里的性器,刚想将人按倒了跟以往那样张腿骑上去,就迎面遭了这么冷冰冰的一句。

说冷冰冰也不够确切,徐修雅此刻双颊薄红,呼吸灼烫,再装冷眼也抵不住眸底由内泛出的凌凌水光。对方素来一尘不染的纯白外袍此刻也被他身上的血玷污了,斑斑驳驳,徐修雅肯定是很不高兴的,但詹妄舔舔嘴唇,却生出一种奇妙的餮足感。

徐修雅虽是他师兄,可他很清楚对方跟他从来都是两个世界的人,所以有这么一刻,能将对方从高高在上的云端拽下来,跟他一起堕落在肮脏的血池里媾和。也是极好的。

可惜。

今天徐修雅心情似乎不佳,不想在肏他的时候瞧见他的脸。

詹妄遗憾地咂了下嘴,还是听话地遵从了对方的指示。他解开腰带,长裤滑落到脚踝,一双笔直的长腿紧实有力,趴下的时候塌腰翘臀,饱满的大腿根自然绷紧,姿态乖顺,像只发情期等待被异性鸡巴狠狠打种灌精的牝犬。

这般景象尽皆无所遮掩地映入徐修雅眼底。男人肤色不比他白皙柔腻,天生是浓稠匀润的蜜色,遍布深深浅浅的瘢痕,背后几处新伤还在淌血,沿着脊柱沟温热地蜿蜒下来,落进股间那枚小小的,柔弱又黏润的雌花间。

畸形的情色感。

詹妄全身上下没有一丝一毫女性化的特质,偏偏腿间除了男人的鸡巴,还多长了这么一个骚屄。

万中无一的合鸾体,阴阳共生,水火并济,对于凡人而言,是被上天诅咒的妖孽异种,连亲生父母也因恐惧而将刚出生不久的孩子弃之山野。

而对修者而言,罕见的合鸾却是最适合的炉鼎。

没有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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