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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欢坏掉雪夜的温暖(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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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父皇的,孩子。”

他一下子笑起来,像是孩子得了最喜欢的物件。

双手揽住我的脖颈,亲昵又依恋的亲吻着我的脖颈,像是撒娇。

“儿臣怀了父皇的孩子。”

“最喜欢父皇了。”

我蹙了蹙眉尖。

扯开他的手,在他不解的表情下猛地抽出自己的鸡巴。

小腹的尿液因为没有肉棒的堵塞一下子争先恐后的涌出来,几近算得上喷出来,床榻一下子湿透了。

君信大口喘息,浑身颤抖,我再次摸了摸他平坦的小腹 。

轻轻吻了吻他的耳尖,指尖摩挲着他的发丝,嗓音宛如情人的轻语,轻柔极了。

“婊子,你孩子没了。”

君信那日是面无表情的哭着离开的,一连着好几天没来,我自然乐得自在。

只是最近下了雪,我为数不多的嫔妃几近都被君信杀了,自然没人要暖被窝。

我天生体寒,一到冬日便是屋里都是炭火也手脚发凉,必须得有人用体温暖着,把寒气渡到他人身上。

我依稀记得有人用身体为我轻柔的捂住手脚。

我的鸡巴还曾经暖在那人的逼里。

我猛地笑出声来,这寒冬我已经忍了三年了。

不怕再多一年。

烛火都已经熄灭,殿外却有门打开的声音,和猛然吹进来的冷风。

我的脑袋有些迷糊,不由得不爽的皱起眉,整个人又往被窝里缩了缩。

那人轻声来到了我床前,我依稀看着他的影子,闭了闭眼,知道是君信那骚货。

“你身上都是雪,冻死朕了。”

“没空肏你,滚出去。”

我把被子盖在头上,君信身上的盔甲冷的几近将灼伤,也是好奇,他今日没有穿那身不伦不类的龙袍,隐约看着像是盔甲。

那人在我床头站了许久,走到旁边把一身的盔甲褪下才又走上来。

“让你滚,没听到吗?”

他还是不说话,一言不发的又看了我一会儿。

我觉得自己此时的意识有些模糊,头脑也发昏,微微闷哼几声又缩了缩被窝。

他顿了一下,手指微微碰了碰我的额头,又似乎被灼伤般迅速的收回。

然后我感觉到凉意,和衣衫褪去的声音。

他坐上我的床,轻轻掀开被窝,把我的脚塞到他的怀里,一下子炽热极了。

温暖的皮肉被冰凉的脚碰触,我听见他闷哼一声。

我舒服的很,甚至为了更加温暖又往他怀里伸,我感觉到他僵硬了一下,又放松,沉默的为我暖着体温。

我感觉到越来越冷,可脚却越来越炽热。

我猛地坐起来,然后一下子把君信拉入怀里,一起盖进被窝,他浑身僵硬,我全身都贴近他,炽热的温度让我好受极了。

被子里没有光,我闭着眼,几近揉入骨髓的抱住他汲取体温,呼吸都交融。

他想挣扎。

我拉住他的手,嗓音带着尾音,迷迷糊糊。

“别动……朕好冷。”

我更加得寸进尺的把头埋在他的胸膛上,手脚都痴缠在他身上,一片温暖。

心里迷迷糊糊的想,君信这个骚货,奶子怎么大了这么多,还一股子奶香。

之后是均匀的呼吸。

我处在半梦半醒之间,隐约听见他颤抖的呼吸逐渐平稳,也睡着了。

温暖极了。

那一夜我睡的很好,很久都没有这般安稳过了,可却做了梦。

第二天起来时我茫然的看着身旁另一个枕出来的窝陷,指尖碰触那里。

一片冰凉。

人早已走了许久了。

我昨天晚上梦见了惊朗,我梦见他还如从前为我暖手脚,肉逼给我暖鸡巴,梦见他叫我夫君,梦见他亲吻我。

然后梦见他死了。

然后对我说,我有心。

我皱了皱眉,嗓音干哑着问旁边的宫女。

“君信走了多久了?”

“……回太上皇,陛下五更天便去早朝了。”

终究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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