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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尊严的凌辱下疯狂而娇媚地呻吟、 喘息、痉挛(6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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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样,还真不

是完全没有这个可能。

她并不赞同丹顿如此放心地把任务寄托在一个不明底细的人类身上,但她相

信他总有他的理由。对于他们如履薄冰的行动而言,风险永远无法回避,但他总

会努力把风险降到最低——就眼前这桩生意而言,第一,那女人不会泄露重要的

信息,因为她本来就不知道。第二,即便她失败了,所损失的也不过是个低微的

人类罢了。

但那仅仅是她猜测的理由而已。丹顿,以及他那位远在寒冰之境的上司,对

于他们的秘密,她并不知道多少。实际上,“剧团”里的每个成员所能知道的,

大都只有每次任务中自己该做的那份活儿罢了,至于整个剧本的完整构架,只存

在于丹顿的脑袋里。这是条必要的保险措施,这样,无论谁失败或是背叛,都不

会让对手得知太多的秘密。

她又一次抬头张望了一下那些管道,每座地底城里都交错着那样的东西,像

是胡乱堆叠着的原木,或是沿着石壁蜿蜒的巨蟒,孜孜不倦地输送着维持城市运

转的血液——饮水、蒸汽、能源,还有最为重要的,来自山岩之外的空气。

但现在……它还可以有些别的用途。

她会接应那个女人——如果她还能走出那扇门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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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凯琳沿着石墙慢慢地踱步,灯光映照着墙壁和柱子上粗糙的浮雕,顺便把

她的身姿散落成错乱缤纷的影子。整个大厅里有着许多盏灯,每一盏的模样都差

不多,透明的瓶子,里边装着橙黄的火球。她以前从未见过那样的东西——没有

火焰,只有黯淡而恒稳的光,从不摇曳,从不熄灭。

还有许多东西她都没有见过,像是天花板上哗哗吐着微风的小百叶窗,还有

墙脚下冒着温热白汽的一排排圆孔。空气潮湿温暖,让她赤裸的肌肤觉得松弛而

舒适,唯一美中不足的,只有其间弥漫着的下水道腐物般的恶心气味——但比起

地牢里那些肮脏牲畜的腥臭,还是让人容易接受多了。

石厅是整齐划一的方形,比父亲城堡里的会客厅还要大上一倍,但要低矮许

多。墙壁和天花板都是没有缝隙的一整块,只有柱子是后来添上的支撑物,地面

上铺着松软的木板,让它不那么寒意沁人。门不止一扇,看上去全都沉重而粗

陋,他们进来的那一扇是最大的,现在已经重新关上了。但她没发现任何窗户—

—也许整个地狱里都没有窗户,或是根本不需要窗户?起码她还一扇都没见过。

带她过来的那两只恶魔就坐在大厅另一边的椅子上,用她听不清楚的含混声

音交谈着,兜帽遮掩了光线,她无法看见它们墨绿的脸上露出的表情。它们没有

给她重新戴上脚镣,或是捆到柱子上,而是把她撂在一边任由她四下走动,这点

倒是让她有点意外。但考虑到一路走来时见到的那一对对顶盔贯甲的卫兵,她觉

得它们的确也用不着担心她能闹出什么花样来。

但那是在它们“合乎情理”地对待她的身体之后的事了。大厅的中央有着细

小石砖砌成的水池,恶魔扭动某个奇怪的轮子,热水便从管道里流进池子。它们

把她扔进水里,洗去满身的泥土与畜便,重新露出埋没了几十天的白嫩肌肤。然

后把她按倒在水池边,好好享用了她焕然一新的胴体。她挣扎着反抗了几下,但

算不上竭力,她早已经明白反抗没什么意义——但那只是一方面,另一个原因,

是她似乎已经不那么介意了——从回到希维尔到现在,究竟过去了多久?漆黑的

地牢模糊了时间,她记不清,只觉得那像一场匪夷所思的噩梦,梦里,她的温柔

乡,多少贵族少爷们垂涎却得不到的东西,被尸鬼滴着脓液的阳具撑开过,被公

猪滚烫腥臭的精液灌满过,甚至连她本应该孕育“高贵血脉”的子宫,都成了没

法完全合拢的肉壶,被妖魔们当作泄欲的玩物……作为一个女人,她应该隐藏和

保护的一切,已经全都被无情地撕碎了。羞耻?矜持?那些正常女人应该拥有的

感觉,已经变得朦胧,变成了一件可望却不可及的奢侈品。而现在,当粗大的肉

棒再一次撑开她已经肿胀残破的肉洞时,她觉得自己已经不再伤心或是愤怒,所

剩下的,只有最原始的感觉:一半是带着伤痕的娇嫩血肉被撕扯刮擦时的疼痛,

另一半,则是她拼命想要逃避,却永远死死缠着她的愉悦。当那两个家伙盯着她

刚洗净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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