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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赤条条的单身女人(4 /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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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再以后她就趴伏在

地下迟缓地喘息,无论阿栋怎样电击都没有作用了。

阿栋和小罗把披麻戴孝的女人从地下拖拽起来,架住臂膀放置到事先为她准

备好了的刺床上。阿栋把他牵着的马缰绳交换到领路背工的手中,领路人现在不

用牵扯女人的脖子,他把拖带竹柚刺床的绳缆从女人身上解开,系紧到马的背上。

如果女人不能够再行走着展示自己的裸体,没有关系,她可以躺卧到荆棘之中,

让马拖行着展示给剩下的村庄。

你要扯开她的什么地方,奶头吗?阿栋和和小罗仍然伴随在女人身边,在前

一个男人结束之后翻动女人的身体,让她轮换着仰天或者俯伏地接受更多男人的

奸污。由于在女人身前身后各处都粘贴有安的布片,顺序交替可以使撕裂的过程

更加均匀合理。她剩余的那个奶头确实被安贴上了布条,也终于被人撕扯掉了。

或者是女人乳尖上的皮层过于轻薄,所以现在那上面虽然是像剥掉毛皮的桃肉一

样玲珑如滴飘飘欲坠,但是仍然维持了一个带有一点奶头气韵的外形,有点像是

一个正在气恼的少女的小嘟嘴唇一样。她只是被完全剥除了原来表面上致密起褶,

颜色厚重的小芽颗粒,而变成了一种半透过光线的岫玉质地。

这时女人的身体已经像一个泛滥的沼泽池塘,荡漾着带有血丝和血块的清新

涟漪。她已经没有多少血液可以流淌,像摘下一朵梨花残留的一个花萼一样,被

一丝一缕抽拔出去的肉根和肉茎,在她们原本与肌体扎根相生的地方残留下深深

陷入基底的空穴。在洞穴底部有一些蜜汁一样的东西浸润。如果她的乳房曾经被

形容为一个踩踏碎裂之后的粉色瓜瓤,那么她现在已经变成一场血红的暴雨横扫

过后的梨花树林。

在那时发生的令人尴尬的问题是,女人身上粘贴的纤维条缕终于被撕扯干净

了。排在二十四也许第三十一顺位上的男人,手指正困惑地在女人全身上下林立

的残皮碎肉中游走,试图找到一点最后遗留的布片。他已经把她在柚树枝条的针

刺上翻过至少两个来回。这个男人驻足伸颈,又俯身低头,他把眼睛放到了很近

的地方才发现女人的两腿夹缝之间似乎还有些飘摇的悬挂粘连,可能不是从肌体

上脱落的肉皮。他把手深入进去仔细摸索了女人的整个下体,经过更多回合的进

出,很可能终于攥紧了被阴道分泌液固着在阴唇内侧里的一点碎布残余。

L的人正等待在村外的空地上,他们将凭借这些沾满鲜血和女人肉质的布条

分发面粉和其他的轻工业品援助。这是L向山村的居民确定的分配规则。而寨里

的头人也悉听尊便地接受了这样古怪的条件。反正……那是你们的恩惠,你们有

权确定你们想采用的任何方法,只要最后能给到我们手上就好。

天助自救者,烙饼既不免费也不平均。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

这是你能否得到拯救的首要问题。在一个既有上帝又有魔鬼,既有光明也有黑暗

的世界里,一个人类必须选边站队,站在我们这边的,你将获得面粉和鸭子,站

在另一面的他们……全都是毒蛇。

实际上在今天孟虹胸口上悬挂的木牌已经被刷过一道白漆,重新书写上了一

条极具宣传力量,能像电击器一样直达人心的口号:

干共产婊子 领美国面粉

这是歃血盟誓的游戏规则,你必须砍掉敌人的脑袋,表现你的决心和勇气才

能令人信服你是值得的朋友……当然了,如果你实际做到的,是撕掉女敌人屄上

的皮,让她的经血溅你一手,你也就可以算已经具有足够的诚意和决心了。

安屏住呼吸等待那个男人继续。直到他确定无疑地抽出手来,攥紧的布片上

粘满了女人屄上的皮,他的手上溅满了女人下身喷溅出的血和浆汁。女人安还有

些年轻,她也许要经过很久以后才会和那个已经有些年老的男人一样认识到,一

旦握紧住到手的事物,就不要再放手了。我们能攥进手里的本来就少,而且在生

理、安全、爱、尊重和自我实现之间,不要让那些偏上层级的莫须有之事,和自

己的基本需求冲突起来。因为如果他住在一个小的山村里,那么以后,永远,他

可以确定他不能再有机会得到足够代替那些现实面粉的下一次选择。物质,只有

你掌中拳握的物质才是你自己的。他站在干结炙热的红土地上,而高尚的情操和

怜悯属于且只属于天上的神只.

全寨的乡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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