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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廓清晰的乳房尖端上不停地涌现出大滴大滴的纯白乳汁(4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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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凭他把她的左乳房慢慢切成肉片。表面的皮层

被全部剥离之后,以后的每一刀都是割进她的生肉伤口里的,每一次都疼得她爆

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干呕。能吐的东西早就全吐光了,孟虹全身上下都浸透在一

种深黄颜色,冰凉而且粘稠的汗水里,她甚至还没有见到过自己的汗腺能够分泌

出这样奇怪的液体。孟虹迷迷糊糊地想到前一次被活割舌头的时候,跟那回一样,

她想,女人奶房里的肉和油水,真到了活着割起来的时候,她们真是没完没了的

多啊。

每一把从她的肉里来回切割过去的刀,都像一个充满了噩梦的深夜那么长久。

孟虹有时候会抑制不住地想要再看一眼,她看到自己左边胸脯上只剩下了一片赤

红色的,湿润幼滑的肌肉剖面。她在那时看到刘俯向她脸上的关注神情,他手里

提着一小条皱缩干结,颜色金黄的东西,他说,吃吧,吃吧。要抓紧时间吃东西,

否则就廋了。

这也是个报应,孟虹想,我让婵吃掉了她自己的脚的。被烤到焦黄流油的那

一团乳腺顶开嘴唇一直塞到了她的牙缝上,孟虹紧咬住牙齿拼命甩头,外脆的表

皮破裂开来,里边的软瓤温润酥松。她挣扎的更厉害了。这些熟食涂抹在她的嘴

唇和下巴上,把她渲染得齿颊留香。

刘有些困惑,不过他已经长到那么大的年纪,碰上一个特别闹别扭不吃饭的

女人,倒也没有太过坚持。一直躺在女人腿上的孩子被他们的争执吵醒了。他沿

着女人的身体爬上来,把自己阻挡到了另外的两个人中间。年轻的男人一如既往

地,像每一个醉汉那样快乐,他正从各种角度抚摸女人右边的乳房,他惊喜地宣

布说,她这还有个洞洞呢。他用手指头在孟虹那个往乳晕下挂过铜环和金环的肉

眼里边穿来穿去的,快乐地笑着说,多好玩啊,洞洞,洞洞。不过等到他从女人

的胸脯上抬起脸来的时候已经变得泪流满面。喝醉了的男人经常是那样既快乐又

内疚的。这孩子泪流满面冲着他的同伴们喊叫道:多好的奶子啊……不准你们吃

了她!不准!他伸出一支手臂保护住女人右边的乳房,趴伏到女人微微隆起的肚

子上嘤嘤啜泣,他醉意朦胧地说,我想妈妈了。

大家有点醒了。挤满在矿道里的男人们停下来站着发愣,面面相觑。有人悄

悄地扔掉还抓在手里的烤肉。孟虹那天照样被送回到暗河的边沿上,也照样被用

木头枷板锁紧了脖子和手腕。以后有人找出矿里的急救包来,为她止血并涂上了

一些粉末。孟虹整个晚上疼得睡不着,不过她也知道了,女人被割掉乳房以后,

并没有比其他地方的皮肤受伤更不能忍受。她自己在打仗的时候就亲眼见到过被

人割掉两边乳房的女人,还被押解着沿路示众的事。只是她整晚上都觉的从乳头

尖子通进乳房中心去的整一片地方,一直都在火烧火燎的疼痛,就好像那团东西

仍然充实地悬挂那里。女人知道那是肢体破损以后的神经错觉,可她还是忍不住

的要往下去看她,当然她每一次都只是在自己的胸脯前边看到一片黑暗的虚空。

英国人小山姆在三个月后到达锡山,当他终于在矿井底下见到孟虹的时候,

他看到那个女人的肚子已经有些突显出来,可以大概确定她已经又一次的怀上了

身孕。每个人也都不可能忽视掉她左边胸脯上形势平缓,但是羁皮赘肉横生的大

面积瘢痕。小山姆得到了安的帮助,这一次他声称自己是代表着某个外国的情报

部门,跟踪了解工作对象的最新状况。当然他也已经知道孟虹不会再说话了。小

山姆带着一架莱卡照相机,他在锡山矿务管理层人士的殷勤接待下,拍摄了孟虹

推车和挨揍的工作情形。当着一个金发白人的面,没有人还会想到要去干孟虹的

屄了,所以小山姆在限制级别的方面并无所获,不过他还是观察到了孟虹在每个

工作日开始时卸下木头枷板,赤身走进地下暗河里排泄和洗浴的样子。

小山姆告诉了孟虹他是谁,他让孟虹站到锡石的岩壁前边挺直身体,整理清

楚她身上和脚下拖带的铁制刑具,在手腕的长链之外,女人被加戴上一副额外的

短铐,作为一个怀孕的女人,她自然而然地把铐紧的双手捧在自己凸露出来的肚

腹上。

她在小山姆的徕卡相机里留下了自己完整清晰的正面裸体影像,脸上带着黑

字和烙印的。这张照片以后被小山姆用到了他写的一本关于女人孟虹,和中南亚

洲酷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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