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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胶衣play(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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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他的舌头刚开始还不住地躲避,但还是走投无路地被夹住,本就不顺畅的呼吸变成了咳嗽,也有更多的涎水滴下,在黑亮的乳胶衣上流动。

杜夏的双手双脚还是自由的,他抓住何筝的手腕,眉心颦蹙,眼神里有乞求。

何筝没可怜他,手指恶劣地抵在喉咙深处,横冲直撞得像进行一次深喉。杜夏的干呕声里夹杂着呜咽,他终于要反抗了,可惜醒悟的太迟,不止是喉咙,他浑身上下都有着强烈的紧缚感,限制了他动作的灵活度,何筝轻轻一推,他就失去平衡地倒在床上,想撑着身子重新爬起,手臂上的肌肉比平常多用一倍的力才能屈起。

杜夏像是换了一具肉体。他恍惚了片刻,这一片刻已经足够何筝决定好要对他的哪一部位再做束缚。

何筝坐在杜夏身上,膝盖微开压住杜夏的大腿根,防止他再企图起身反抗。杜夏其实根本没气力反抗,他眼神都是晃的,乳胶在被屏住的鼻孔留下两个轻微凹陷的小洞,被动张开的嘴巴贪婪地吞吐空气,胸膛起伏地更厉害——对于何筝而言,用手掌心堵住杜夏的嘴巴轻而易举,杜夏每隔几秒重新吸进新鲜的空气,那窒息的几秒都是漫长难熬得像一个世纪。

“唔……唔!”杜夏只能大幅度地摇晃脑袋,蒸着汗气的长发散乱开来,像漂浮上浑浊海面的水藻。他肯定很热。尽管空调温度开得很低,杜夏在这具只露出手脚的乳胶衣里肯定热得像置身于艳阳下,眼尾发红,眼眶里有水汽。他应该是想表达自己的悔意,不想再跟何筝玩这个游戏,何筝居高临下的眼神漠然到无情,并没有把杜夏的面罩摘下,让他说句完整的话语。

像是心知肚明,只要听到杜夏带哭腔的求饶,他肯定会心软。

不如就这么一条路走到底。反正现在的杜夏发不出“不”的声音。

杜夏哽了两声后也就安静了,精力分给困难的呼吸,也因为太热太紧,他叫唤两声,大脑会缺氧发晕,不如养精蓄锐,再做打算。

但他已经没有机会了。

他被迫的顺从给何筝带来很多便利,他被戴上了同样材质的手套,和胶衣相连接的手腕处同样被那些松紧扣固定。至此,他浑身上下只有上半张脸和双脚裸露。

何筝并没有如法炮制地给他戴上脚套单这并没有让杜夏感到庆幸。

他都看过了,何筝准备的很齐全,有些东西甚至让他胆战心惊,他已经失去了最后逃跑的机会,之后的一切都是迟早的事。

他真迟钝,都这时候了,才想起来应该逃命。他明明从第一眼起就有顾虑,第一次对上那双眼,他就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他若是在第一个晚上就将人拒之门外,他乏善可陈的普通生活就不会生出那么多变故,再到今天的失控。

他的胸膛不再剧烈起伏,他又被装扮上一件鱼骨束腰封带,别说小腹,皮肤肌肉下的肋骨都有收紧的错觉。这件黑束腰只有胸前有绑带。何筝每穿过一个空都要狠狠收紧,拉到最高处收尾再打成蝴蝶结,杜夏那并没有二次发育的胸部被硬生生挤出盈盈一握的小罩杯,乳沟隐隐约约,还是那两点凸起明显。

何筝隔着胶衣,隔靴搔痒地用指尖搔刮杜夏的乳头。

杜夏难耐地长吟一声,下巴艰难地向上仰起,涌上快感和屈辱双目紧闭。

他的双臂被绑带垂直地固定在腰侧。和胸前精细的穿绳引线相比,手臂的束缚很随意,胳膊和腰侧之间还留有空隙。

可尽管随意,承受各种繁琐桎梏的杜夏还是难以挣脱。比起束缚本身的意义,带给杜夏更多的,是心理层面上扭曲成快意的羞辱。

当真成了个无法说“不”的人偶玩具。

“……你怎么把眼睛闭上了?”何筝说这话的语气里有着杜夏熟悉的那种天真和纯良,仿佛不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什么不妥似的。两人的肉体关系进展到这一步也已经无法用简单的对与错、好与坏来区分,在这个拥抱向下自由的房间里,何筝也受不住诱惑地沉沦下去。

“看看我。”何筝拍拍杜夏那被面罩遮住大半的脸,很随手地又玩弄了两下那根口枷里的舌头。杜夏被口水呛得咳嗽了两声,重新睁开的眼睛里覆了一层水膜,要是再闭上,就漫出来了。

“看看我。”何筝抚摸杜夏的脖颈,缓缓往下,重复地永远是这三个字,看看我。

杜夏的目光于是一直落在何筝脸上。以至于被何筝揉磨阴户的性快感先成型于脑海里,然后他的感官才得到实践的体验:他胶衣胯部的拉链被何筝拉开了,他的肉穴和臀缝在乳胶和束腰的双重挤压下,真的是从那道缝隙里溢出来的。

“看看我。”何筝又说了一遍。最后一遍。

他的手指已经游走到那道拉链,他低眸沉默,缓缓伏下身,趴在杜夏腿间,像种子落到尘埃里。

带着考究和一点点机灵古怪,何筝跟从未见过杜夏那儿似的,自言自语地来了句:“我就是从这里出来的呀。”

杜夏直到这一刻还勉强能够思考。

下一秒,胶衣拉链挤出来的阴唇被何筝整个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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