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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二战(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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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汗湿的晶莹的脸颊,心中的爱意和恨意,刺痛和怒意浪潮一般上涌,清冷的雁思归,高傲的雁思归,狡黠的雁思归,时不时会在他心口挠一爪子的雁思归,让他既爱又恨,越是野性他就越是痴迷,越想让他被驯养得乖巧伶俐。说到底,他仍旧是个自私的人,既然爱了就要让对方回报以同等的爱意,他没有办法在拴着雁思归爱着雁思归的同时,被他憎恶却毫无感觉,原来他是希望雁思归的野性留给别人,而乖巧只对自己。

时隔许久,沈铎再次把雁思归做到昏迷。睡梦里都在细细颤抖着流泪。一片昏暗中,沈铎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他的睡颜,拇指轻柔地拭去他脸上的泪痕。好像重逢以后,一向不哭的雁思归总是被他惹得流泪。

他打了内线,叫人把药送上来,老齐站在门口向屋内望了一眼,把箱子递给沈铎,欲言又止,终究是没说一句话,叹了口气,离开了。

从沈铎10岁到27岁,他可谓是看着沈铎长大,对沈铎的脾性也清楚的很,看着精明的跟个什么似的,实际上就是个大傻子,别别扭扭心思复杂却从来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还一根筋得要命,不撞南墙绝不回头,撞了南墙也不回头。迟早要吃亏。就那狂傲得要命的性格,遇上了比他更狂傲的人,上赶子招惹人家欺负人家,不是想引起注意是什么。小时候俩人还在沈家的那会儿,雁思归不在沈铎就斯文优雅对人客气有礼,雁思归一回来保准寻各种理由找茬,变得尖酸刻薄又阴狠毒辣,雁思归越对他视若无睹他就欺负得越狠,这可不就是想引起对方的注意么。沈铎把雁思归再带回身边来,他不吃惊,早就注定好了的事情,只不过——

老齐又回头看了一眼那紧闭的房门,再度叹了口气,路啊,且得走呢。

沈铎趁着雁思归昏睡,将人抱去了医院。

“人我带来了,你们检查完过后,没问题就动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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