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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水刑剧情流)(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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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仿佛被烙铁碾压,双肺要炸了,火烧火燎地疼。

我太知道这种感觉了,当我就快沉到河底时,就是这样痛苦而绝望——

感谢天主,几个过路人跳下河把我捞上来,他们说要是再晚半分钟我就会淹死。

然而现在,可没有好心人把莱斯特从溺水中解救出来。

一桶水倒完,毛巾被揭开,莱斯特不断咳嗽,大口呼吸来之不易的空气,他的脸被水冲洗得发白,额头上隐隐泛着青,金发散乱地铺开,水珠滴滴答答地顺着发丝落到地上。

“感觉如何?”卡斯利亚主教问。

莱斯特没有说话,只顾喘气。

“你觉得他能坚持多久?”卡斯利亚主教问我。

“您指的是坚持多长时间还是多少轮?”

“啊……还是你严谨。”他做了个恍然大悟的手势,带着硕大宝石戒指的手一晃,“我的意思是能坚持多少时间?”

“刚才我数了一下,一桶水倒完需要数九十下。”我看了眼莱斯特,“我敢打赌,他能撑过一百二十下。”

主教失笑:“没人能撑过那么长时间,倾倒时间是计算好的,大多数人都可以挨过去,但一百二十,可能够呛。”

“可这不同于真正的溺毙,因为水没有直接灌进鼻子,他还是可以呼吸一些的。”

“是啊,多么美妙,濒临死亡却又死不了。”他的心情似乎好起来,“那就试试吧,再多弄些水。”

湿透的毛巾再一次盖住莱斯特的脸,水倒下的刹那,我听到一声短暂的呜咽。

下意识地,我也屏住呼吸,和他一起感同身受。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脚趾紧缩,腿绷得笔直。被捆在两侧的双手一会儿成拳一会儿松开,破损的指甲在长凳上不断抓挠。

相应的,我也备受煎熬。憋闷感要把我逼疯,隐在桌下的双腿相互绞着、摩擦着,鞋跟无意识地点地,希望快点度过这可怕的两分钟。

我快要忍不住了,全身的战栗让我大脑急剧充血,另一种本不该出现的欲望冲破理智的牢笼。

啊,我太爱这种感觉了,我在窒息中感到了无与伦比的快感,好像有无数根羽毛在那根肉柱上瘙痒,下身几乎要湿了。

手渐渐摸到下面,那里滚烫又饱胀,隔着衣服裤子都能感受到汹涌的暗流,我看了眼卡斯利亚主教,他正全神贯注地望着前方,忽略了我的小动作。不过我并不敢继续,只是碰了一下就缩回手。

我终于忍不住,深吸一口气,及时制止了呼之欲出的小泉。对面,胡安还在倒水,而莱斯特还在忍受折磨。

时间变慢了,胡安边倒水边数数,数字砸在我心上,砸在地上,和着涓涓水声回旋在审讯室上空。

在一次更为激烈的挣扎后,莱斯特不动了,手指渐松。

“停下,快住手!”卡斯利亚主教察觉到异样,快步走过去,一把掀开湿漉漉的毛巾。

我依旧坐着没动,目不转睛看着他们对莱斯特指指点点,心揪起来。

天主啊,让这可怕的时刻快点过去吧,让那些手从莱斯特身上拿开!

卡斯利亚主教正询问着什么,声音不大,若是平时我能听得清清楚楚,可一次,那些词语钻进耳朵如细小的蚊蝇嗡嗡响,仅仅辨别出“呼吸”、“虚弱”等等词汇。

恐惧笼罩住我,我想逃走。

可我动不了,如同被蛇盯死的老鼠,每一处肌肉都僵住,再也不听大脑的指挥。他们在窃窃私语,胡安似有若无地看了我一眼,我也梗着脖子看他,随后他微微点头。

这时,卡斯利亚主教转过头,对我说:“他死了。”

我的手撑住桌面,缓缓起身,上身探出去,莱斯特的面容平静而安详,像睡着了一般,脸上还带着水痕。

“真是……不幸。”我终于找回从容,漠不关心地举起笔,问,“就这样记录吗?”

主教明显有些懊恼:“我就说他撑不过一百二十个数的,现在死了,没有了口供,一切白费。”

我在卷宗上写下几笔,然后认真道:“城里有很多人,流浪的、乞讨的,大街上少一个流浪汉谁会关心呢。”

他盯着我看了几秒,忽然开怀大笑:“我的孩子,你比我想象的更有潜力。”他突然愉快起来,不再管莱斯特,向我走来,“你说的对,这么长时间以来是我钻牛角尖了。”

“就按你说的办。”他对我招手,我顺从地抱起卷宗,极力忍住想看莱斯特的冲动,漠然地跟主教走出审讯室。

“你知道该怎么做。”他回头对胡安说。

我稍稍侧头,余光看到胡安兄弟正把莱斯特软绵绵的身子从长凳上解下来,装进布袋。

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为防止有人假死越狱,所有尸体在被运出去之前还要经过一道特殊的验看——用烧红的烙铁按压脚心。

哪怕脚趾有最细微的抽搐,尸体都会被送回牢房,脖子套上绳索,吊在空中。

我不确定莱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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