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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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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脏地把小少爷嘴角的饭籽摘掉,拿丝绢轻轻擦掉小少爷眼角的眼屎:“我有四个妹妹,三个弟弟,都是我给带大的。我被卖到南风馆这么多年,也不清楚他们现在过得怎么样了。”

都是苦命人,他这话乳娘也能听懂,家里孩子多,年长的都要过得苦,乳娘的姐姐也是漂亮,自小就被爹娘卖去了青楼,这样才能把姊妹们养活。心中对南音,无端多了很多的怜惜。心想怪不得小蝶这样维护夫人,该是谁都想有这样的主子。

南音把小少爷抱到膝上,指着远处一丛丛的花,低着头教小少爷认那是海棠。

斜阳暖融融的,给南音的唇间脸沿渡上一层柔淡的佛光,面目竟暂时没了那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感美。

詹老爷照例向柳舒舒问过诊,正好路过花园,看见这样一幅柔静美丽的画面,停步痴痴看了很久,笑得简直找不着眼睛。

眼见天要黑下去,南音将小少爷还给乳娘,带着小蝶往住处走,半路找借口支开了小蝶,换了个方向,沿着詹府杂物房前行,忽地推开一扇闪身进了去。

这间屋子是放的粮食,谷物装在结实的布袋中,一口一口,严丝合缝的码放了半间房,宛如一张极大的床。

詹轩义就颓唐地坐在一袋麦子上,长腿在地上漫无目的地划来划去,因为不敢点灯,整个房间昏暗,都快看不清对方面目。

南音扯松领子:“大爷等急了?”

詹轩义这些日子给他教训怕了,不敢答他的话。裤子褪到脚跟,转过了身,犹豫了一下,又想起他上一次的教嘱,羞耻地咬起嘴唇,将上半身整个压在那袋麦子上,两手伸到后面,抓着两边屁股蛋子掰开,把中间自己扩得松软的穴口朝向即将成为自己继母的男人。

圆鼓鼓的头顶进去时,兴许是詹轩义的乖巧太让人顺心,南音揉了揉他的头发,声音却还是没有几分情绪:“好孩子。”

这揉法居高临下,可以说是揉小孩子的,也可以说是揉狗的。

不过于身份,南音已经是他的长辈了,再过几天,按辈分他得叫南音一句小妈。如今被要挟的关系,南音就算让詹轩义在地上学狗爬讨好自己,詹轩义也不一定会反抗。

夕阳彻底被远方的土地吞掉了,这间不点灯的杂物房被夜涌满,空气中逸散着谷物的香气,不久,这不见底的黑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夹在肉体拍击的声浪中。

中途换了姿势,南音把詹轩义面朝上压在谷物堆上,竟低头去与他深吻,舌直往喉咙搅,把詹轩义下半张脸都亲得湿淋淋的。詹轩义被吻得头发昏,脑子里竟想着:他的舌头竟然是热的。

汗水、交合处的淫液,沿着詹轩义赤裸的躯体淌到粮食口袋上。

事后詹轩义瘫在粮食上动弹不得,风吹开乌云,月色照进来,南音穿好衣裳,临走前负手去詹轩义面前转了一圈,手指在合不拢的肉穴中搅了搅,最终依旧嫌脏的蹭在詹轩义脸上:“大爷下面流的脏东西怕是都渗进粮食里,全府的人改天都要吃大爷滋润过的这种粮食。”

詹轩义气得嘴唇发抖了,又不敢骂他,怕他再想出什么新的方法来整自己,只能伸手把脸捂住,不让他为自己的难堪而暗自心欢。

想来这段时间,詹老爷和詹轩义眼中这日子都过得太慢。一个日日盼着婚期想着一亲芳泽,一个天天被肏来肏去,对方似乎报仇似的净说些令人恼火的话,不知道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好在婚期很快就来了,在阳春三月的中旬,在亲友一众低声议论声中拜过堂,酒宴从早上摆到晚上,詹老爷高兴,一时竟老夫聊发少年狂,酒一杯接一杯的喝,送走宾客,已是夜深,到了洞房瘫软一片,不省人事。

南音自己扯去红盖头,去把这人喜服脱了,抬到床上,给他一身酒臭熏得迟迟松不开眉毛。

对镜摘掉了霞帔钗戴,散了头发,推开窗吹了会儿春风,想着出门走走。

谁知一推开门,便见靠墙抱膝坐着个人,浑身醉醺醺的。

南音回身合上门:“大爷到这里来做什么?”

詹轩义头埋在膝盖里,酒喝得舌头打结:“看你会被我爹操出什么样的声。”

“哦?那看来让大爷失望了。”南音面上竟不见生气,把他拉起身来,拉着他朝花园走:“走,去醒醒酒。”

詹轩义乖乖跟着他走,被推倒进深深的花丛里,内穴挤进圆涨的烫物,才明白又是中了他的计。

那件东西硕长粗圆,微弯,詹轩义这些日子被迫尝了个透,每轻轻一抽送,都很要命,手脚早酸软起不来了,只知道伸手揽紧他的背,轻吻着他的耳朵。

牡丹丛中,每一动,便听得到牡丹枝叶发出擦动的声音,南音的长发落到脸上,詹轩义自发间嗅见他身上独到的那股香气,幽幽的,身上的喜服衬得他愈发白皙干净。

牡丹花影错错落落的,詹轩义仰望着他,昏昏地想,莫非他真是广寒宫中的仙人,才会脾气,身体,都那样的冰凉。

二人射出的膻腥气被牡丹的苦香遮住,南音翻过身,把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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