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陷入绝境中的王子(乳头调教阴蒂调教潮吹)(2 / 3)
荒谬的主意震住了,失声喊道,“这不可能!我绝不会——呀啊啊啊!停止——”
一枚宛如毛发般细长的银针在乳头中央那细小的乳孔处挑动几下,而后慢慢扎入,疼痛不可避免,但这疼痛反而缓解了那让人发狂的痒,转而变成了令人浑身颤抖的舒爽快意。乳孔被徐徐侵入,细窄的乳腺管被银针不紧不慢地填充,又生成了一种饱涨感,更让人感到莫名的恐惧。
非但是乳孔,乳晕上也被一根根银针刺入,疼痛在此时尽皆化作了快感,以至于人鱼的叫喊生中掺入了许多甜腻的呻吟:“不啊啊啊——疯子、停、停下来——不要呀啊啊啊——”
“宝贝儿,等你怀上了我们的孩子,这儿应该会被奶水充满吧?也许,到时候操你的话,你不但会哭着射尿,还会喷奶呢!”银针被推到了乳腺管深处,只露出一小节在外头,冰凉的手指在乳晕周围刮了一刮,十几根银针随着皮肤的拉扯而颤动摇晃,人鱼被这恐怖的言语吓住了,绝望地呼喊起来:“兰斯!兰斯!你杀了我吧!求你!不要这么折磨我——呜啊啊——”
微笑着沉浸在幻想中的安博里王冰冷了眼神,笑意反而愈发地温柔:“呵,宝贝儿,你可真是伤了我的心,我怎么会杀了你?折磨?不,不,你看看,你的身体分明很喜欢啊——”
触手卷住在乳头的刺激下开始勃起的阴茎,收紧,拉到小腹处,露出底下吐露出些微露水的花穴。雅安还想要反驳,却被兰斯操控着触手封住了双唇:“宝贝儿,我很爱你迷人的小嘴,可它实在太不会说话了,来,让我好好‘折磨’你吧——”
阴蒂上的银刺、肛口处的金环、前列腺处的珍珠都在雅安回归时摘下了,经过一段时间的恢复,人鱼的身体看上去毫无异样,然而,那长达一个月的调教终归留下了极深的痕迹。枣核大的阴蒂突破了两边花唇的包裹,耸立在花穴顶头,行动间与裤子相互摩擦,带来惊人的快感,使得花穴一天到晚就像是坏掉的水龙头一般淫水流个不停。花穴和肛门都被操得熟透了,时常空虚地蠕动抽搐着,渴望被粗大的阴茎和触手贯穿,以至于人鱼不得不躲在房间里用器具安慰自己。他已经不会射精了,当冰冷的器具狠狠碾压着媚肉,两穴在痉挛中达到高潮时,从阴茎口喷出的并不是从前的精液,而是黄澄澄的尿水。
如今,一切的记忆又重新复苏了,淫乱的两穴激动得发抖,花唇和肛口一张一合,像是两张嗷嗷待哺的小嘴,滑腻腻的媚肉相互推挤、摩擦,使得大股大股的淫水从穴口涌出滑落,把人鱼的下体弄得亮晶晶的濡湿一片。
“真是饥渴啊,宝贝儿。”兰斯低笑着,手指微微一拨,花唇柔顺地朝着两边摊开了,将敏感的阴蒂和还在噗嗤噗嗤吐着淫水的阴道暴露出来,阴蒂似乎预见了即将遭受到的命运,瑟瑟发抖,花穴紧张地收缩,试图将娇嫩的肉粒保护起来,然而这尝试注定了徒劳无功,灵巧的触手将大阴唇咬住,左右拉开,让阴蒂孤独无助地显露在兰斯面前。
人鱼花瓣样嫣红的嘴唇被黝黑的触手塞的满满的,柔滑的舌被触手从嘴里面勾出来,然后缠绕得动弹不得,舌面被反复摩擦刮挠,舌底被一再抚弄,控制不住的口涎从嘴角滑落,人鱼呜呜呀呀地含糊不清地叫喊被触手吞没,竟然连抗议也做不到了。
兰斯的肌肤就像是大理石,苍白、冰冷而又坚硬,两根手指夹住油光发亮的肉粒,徐徐向外拉扯,肉粒遭此重大刺激,让花穴一个抽搐,噗嗤一声喷出了一股淫水,湿滑滑地沾了兰斯满手。
手指坚定不移地将肉粒越拉越长,从圆滚滚的一颗变成了细长的一条,简直像是要把这个小东西从人鱼腿间扯掉一样,锐痛、以及被如此对待的羞耻让人鱼海蓝色的双眸泪盈于睫,从喉间发出了模糊不清地哭泣声。
若是在平时,兰斯自然会将他抱在怀中,轻声细语地好生哄劝,伏低做小地随他出气,然而到了床第之间,他却换了一副脾性,雅安越是哭泣挣扎,羞耻难堪,越是让他兴奋,此时雅安两眼通红,双颊宛如火烧的情态,已经激起了他心底的狂性,一双黑眸就像是狩猎的野豹一般精亮有神,伸出艳红的舌舔了舔唇,轻笑道:“宝贝儿,瞧瞧你这淫乱的身子,被这么对待,其实你很喜欢吧?都已经这么湿了。”他伸出手掌在花穴上摸了一把,摊开手让雅安看,手掌上亮晶晶的一层水光,分明就是不断渗出的淫水。雅安越发羞愧了,他向来以人鱼王子的身份为傲,从小勤奋修习,洁身自好,因此一直觉得被兰斯这么对待是一种羞辱,哪怕从中获得了快感,也只认为那是被迫,自己并不喜欢。可回归后身体对欢爱的饥渴本就让他懊恼了,如今对方略施手段,就让他淫水长流,实在是让这个矜持的王子几欲羞死了。
兰斯的手指捏着那拉长了的阴蒂,一搓、一捻,肉条儿便扭动着绞成了一条线,再松手时,肉条飞速转动着,颤抖着弹了回去。锐痛伴随着从那敏感至极的小肉粒上传来的剧烈快感,就像是一道强电流,在瞬间传遍了人鱼的四肢百骸,让这具已经能够从疼痛中体味快意的身体痉挛着陷入了高潮。花穴首先抽搐起来,喷出了一股又一股清亮的淫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