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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械欲望(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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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挨打的人类一般,温柔又低沉地斥了一句:“别动。我让您歇一会。”

训诫时固定的语言库中的一句话,激得无端挨打的白哲突然哽咽——好像是咽喉被塞住一团热气,进退都不安宁。

古璋的另一只手拂过白哲的脊背,在温热人体的脊椎处停顿一下,最终四指扶住白哲的下颌,拇指轻轻擦过他的眼睛,笃定一般地询问:“您在通过我看什么人吗?”

“一个死人,一个不太重要的死人,一个一点都不重要的死人。”白哲因机器人的临场发挥愣了一下,笑着缓慢重复,似乎连自己也信了。

“继续吧。”白哲说。

古璋闻声宣告了下一条规则,只是用那只按压臀肉的手举起不知道哪来的皮拍,往赤红的臀峰上拍了十下。皮质物具与人的皮肤发出钝钝的闷声,声音大得甚至耳听就知未曾收力。白哲受过巴掌的臀肉预热得很好,相较于白着的肉皮更加敏感,也更不耐痛。可他硬生生咬唇扛了第一组的十下,除了报数一点声响没出——古璋见此情形,默默地在系统中给白哲的耐痛等级评得更高。

古璋自觉贴心地将后面的四组十下皮拍合并,快速而连续地挥动皮拍在臀峰上拍击。艳红色的皮肉唯独中间染上深红的颜色,像是悠扬乐章中一个不和谐的走音,也如同清水中滴入的一粒墨——是泾渭分明的独特,也是即将相融的瞬间。

白哲留着心思报数,惊觉将要换到重度边缘的厚木板立即开口要求停歇一会。可古璋却在检测完白哲生理体征之后 依旧认为白哲的耐痛未达极限,此时是在逃罚,不肯停歇。

白哲没料到AI不仅能在语言上“临场发挥”,还能在行为上“出其不意”。他的眸光一暗,咬牙骂了句脏:“...妈的。”

古璋曾经温柔擦过白哲眼睛的手钳住白哲的下颌,平静地陈述既定程序语录:“您不听我的规矩。我在一分钟前说过脏话是粗鲁行为,您的行为将为您赢来更大的教训,使我不得不怀疑您是否出于故意。”

——操。

白哲在心理暗骂一句,大脑却彻底冷静下来,警惕思考这个现在能决定自己生死的机器人到底是自我意识觉醒还是按照灌输的思维模式作出反应——还好,是后者。

白哲的口腔被强硬塞进一截小块肥皂,他听见古璋的声音:“您必须咬着挨完木板,可以不报数,但不可以咬断,也不可以掉。如果您咬断或者掉落,木板从头再来。您听清楚了吗?”

白哲的嘴巴被一块小肥皂塞住,其作用不必口球逊色,只令口腔张合不得。他耳听询问口不得言,气急不愿答复却为自己凭空赚来一下木板,形势逼人也只好隐忍又屈辱地点了点头。

木板这种硬物的威力比巴掌或是皮拍柔性软工具厉害得多,每一下实在砸进肉里都如同拍碎了皮下的血肉,只留下表面的薄皮粉饰太平。这五十下不必报数,白哲索性顾着一味忍痛没有在记,打得狠了苦白哲的眼眶便会簌簌落下不少粒生理泪水,和着白哲口中肥皂与唾液相作用形成的泡沫水一起,洇湿古璋的衣袖。

啪——

这是最后一下。这一下落下的瞬间,木板击打声与古璋照本宣科诵念规矩的声音都停了下来,万籁俱寂。白哲没有记数,依旧耸动着迎接下一次的重击。古璋扶着白哲的身体强迫着人跪坐在自己的膝上,他并不在意白哲被打到斑驳青紫的皮肉,只是揩去对方眼中的泪水,又将手指伸入白哲温湿的口腔,捅了几下喉眼才取出肥皂。他用着温柔又刻板的语调发出语录库里的合成句子:“您的嘴巴,现在洗干净了吗?”

——再像终究也不是人类。

白哲的屁股被强制压在腿上,闷闷的钝痛几乎要疼死他。他还自作自受了之前设定的恶趣味的惩戒口腔的程序,勉强克制住干呕的欲望,抿住嘴巴面无表情,紧攥了拳半晌才说出该说的台词:“干净了,谢谢您的教训,不敢犯了。”

“最后五十下需要您在地上保持俯卧撑姿态,我将会根据您的体力选择合适的速度完成最后两项责罚。”古璋环着白哲的腰精准落地。

白哲迟疑片刻,平躺在地上撑住双臂,他才撑住身体,立刻听见一声破空鞭响,火辣辣落在饱经痛楚的臀峰:“呃,一百五十一。”

白哲的报数才毕,第二下鞭子破空而来,顺次平铺落到上鞭之下,大团深红掺杂青紫的皮肉上两记条状的伤痕格外显目,如同大片玫瑰花中生出二枝颇煞风景的荆棘。

——不过没有关系,足够多的荆棘长在颜色不一的玫瑰花丛中,就会使玫瑰的娇艳更加引人注目。

二十鞭下去,自臀峰至臀腿已生满这样动人的“荆棘”,再无法种下荆棘的种子。撑地的人早已开始讨饶哭叫,可对于不识得人类情感的机器人古璋来说,这是他的主人认错的必经之路,所以古璋没有丝毫停歇,将最后的十鞭按照原来的程序规定的速度一下一下毫不留情赋与这个该受此罚的人类——毕竟还有二十次的藤条,倘使稍有停歇很可能使白哲的体力撑不到最后。

“鞭打项目已经结束,现在请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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