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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四个车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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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多:

江烛说宁雪落色诱过教徒,不像高岭之花那样干净了,胜在常穿素色衣袍,可以玩一玩逼奸寡“妇”。

教中多女子,封泉冷声骂他什么乱七八糟的。江烛本来不喜欢男子,常寻觅雌雄莫辨的炉鼎,突然泄漏自己爱玩角色扮演,不禁讪讪。他忍不住反驳说女教徒未必不玩“夜抚豪门鳏‘夫’”,被赶走。

封泉听江烛说美人水多,在心里品了品,又品了品,回去问宁雪落。

宁雪落用源源不绝的口水,耐心均匀地舔遍他的躯干。

在松竹园林里面练字的墨客,喜欢自己制作毛笔。笔身有胳膊那么长,笔头是粗大柔软的海绵。

把它浸透清水,在深色砖石上横竖撇捺地飞舞,留下一行行潇洒诗句。

字迹随着阳光蒸发,不留一丝痕迹。只有干硬的砖石知道,它被湿润的笔尖大力舔舐、反复擦划是什么感觉。

穴传导:

封泉知道头骨可以代替耳廓传递声音,没想到穴肉也可以。

宁雪落对着肉腔反复说了几十遍,封泉感觉到震动,感觉到回音,最后听清了那句话。大窘。

间接亲吻:

封泉嫌弃宁雪落用亲过他身体的嘴亲他。

想象自己去舔深色而糙硬的皮肤,马上兴趣全无。

宁雪落只好给唇舌“洗白”。他先是盘腿坐到地上,双腿并拢伸直,出手探向双足,指尖触到足尖,把腰筋拉开。

接着,胸腹贴到大腿上,脸颊贴到小腿上,上半身慢慢折向下半身,贴合。

他以不可思议的柔韧,弯曲脊背,双手扶着小腿,慢慢往后,撤退到膝盖,脸部则是后退到了胯下,正对着屌。

封泉见过教徒抽烟,他们很在意自己擎着烟管的姿态,只肯用拇指和食指去托烟管,指尖半夹半顶着管身,略略张口,把烟嘴递进半开的唇齿。

宁雪落并拢两指,托起阳物,伸出一寸舌尖,矜持地搭上茎身,从龟头滑到根部,比那些教徒还要轻巧优雅。

封泉觉得嫩舌与嫩屌果然绝配,舌尖分泌出大量唾液,心脏狂跳,脑中的一根弦绷断了,脱口而出道:“我也想舔。”

可惜脑补一下,自己舔就不像他舔那样养眼了。

宁雪落本来只想舔舔手背,因为早上还未沐浴,怕被怪香熏倒,才改成舔下面。

他其实对自己兴趣全无,只想敷衍个样子,这才伸出两指去托,又只肯探出舌尖去触。

但宁雪落看见封泉老虎伸腰一样跪到地上,高高撅起屁股,下巴贴上地面,过来舔自己,眼睛立刻挪不动了。

他把手指伸进小洞里去抚摸封泉的穴肉。

封泉在茎上咬出一圈齿痕。

被女子调戏:

封泉傻了,辩解道:我是男人。

女子笑道:嗯,我是女人。我们是水土交融,日月同辉~

封泉怒道:老子是男人!

女子笑道:男人怎样?等把你榨干了嚼碎了,我会替你称称你那处轻了几两!

封泉在榨干嚼碎之道上也有些心得,可惜没机会交流了。

封泉像斗牛看见刚抖落开的红布一样窜出去,把自己发射到宁雪落怀里,宁雪落接住他,柔腰被铁臂焊死,踉跄后退,赶紧运转内力让体重瞬间翻倍,不倒翁似的往后仰又直回身,才成功阻止自己跌个大跟头。

女子看了看宁雪落,再看了看,仔细看了看,跑了。

晚上,封泉亲亲宁雪落小巧突出的喉结,抓抓他白嫩略薄的胸肌,又爱怜地抚摸宁雪落的大屌。

“教主别发骚。”

封泉毫不犹豫地继续摸。

宁雪落竖起降旗了,翻过身。封泉配合地张开腿,手指勾到了脚踝,把股沟翻到正面,露出后穴。

“我想看着你插进来。”

封泉哼唧:“好大,好粗,好长。”

“你在夸我还是夸棒槌?”

“有么?你没有棒槌硬啊。”

“你以为说了这话,我就会比棒槌硬?在下的肚量没那么小。”

“因为你本来就是个软货!”

但其实三分软、七分硬的屌能摩擦到穴里的凹凸不平和弯曲拐角,夹紧屁股,就能把它勒得瓷实一分,放松屁股,它立刻增粗一寸,甬道总是熨贴饱胀,怎样玩都只有爽没有痛。

“今天我要八分的。”封泉哼哼道。

干了一个时辰,宁雪落的眉眼终于变得冷厉,他低垂目光,研究罪徒似的盯住封泉,张开十指扣死他的大腿。交接处响个不停,水啧和拍肉一声赶一声,顶进来和拔出去的速度不如一开始那么均匀了,方向也越来越混乱。

硬肉一直埋伏在冰肌玉骨之间,此时从躯干和肩背上凸显,它们被宁雪落发狠的动作打磨,木雕一样明暗流泻,让主人如异教徒火光照耀下的神像。

肉柱被炙热的甬道烤制,出炉成一尊瓷瓶,圆顶壮底,滑不溜肉,上面淌着封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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