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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狗狗用痛取悦主人(舔脚花瓶(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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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动作都在挑衅调教师的权威。

在不破坏他身体的情况下,如何让他失去尊严,成为一个听话的、驯服的奴隶,似乎是无解的事情。

调酒师觉得这样就够了,虽然不乖,但也是俱乐部的一道特色风景,但乔一觉得不够。

后来他常常想,应该就是从俱乐部的奴隶笼子里看到沈何故、并把他买到自己手中之后,他就不再是一个合格的调教师了。

沈何故在再次禁欲一周以后,见到了属于他的,乔一为他定制的项圈。

项圈的皮革是棕色的,暖色调,和他浅麦色的肌肤很衬,合金的锁扣泛着润泽的冷光,不失美感,而且沈何故眼尖,一眼就看到了项圈外烫上的字母。

Joey&Why

是他和乔一的英文名。

要不是乔一按着他的头,他几乎就要扑上去了,他迫不及待地想试试项圈扣在脖子上的感觉,是会让他微微窒息,感觉到鲜明归属感的那种么?

但是乔一的指尖轻轻地搭在他的头顶,让他动弹不得。

“今晚,我会当着所有人面,宣告你是我的奴隶,我唯一的狗,然后用鞭子把你打射。”乔一说道,“乖,我想看见一个漂亮的装饰。”

“嗯!狗狗会的!”沈何故用力点头。

在健身房的跑步上奔跑的时候他快活极了,心恨不得立刻就飞到午夜十二点,但是他还要准备装饰。

他略一思量,就有了打算。

晚上八点NL俱乐部开门营业之后,顾客走进大厅,看到的就是玻璃展柜里的狗。

沈何故赤裸地跪伏在蓝色的指压板垫子上,微微仰起头咬着一支红玫瑰,戴了一双黑阔的狗耳,耳朵里的绒毛却是白色的,很容易辩识出来是阿拉斯加雪橇犬。

没有绳索固定他,他一动不动地撅着屁股,展示着自己穴,穴被金属的扩肛器拉得很开,几乎能把拳头放进去,轻易能看到粉色的、微微蠕动的内壁。

而在他的脚旁放着一个盛了水的修长玻璃花瓶,插满盛开的红玫瑰,花枝很长,鲜艳欲滴。

乔一握着新项圈只身下楼的时候,就听到有调教师遗憾地说:“可惜了,玫瑰没有插进该插的地方。”

他知道他们说的是他的狗,但是,什么该插的地方?

然后他就看到了玻璃展柜里的把自己摆成一个花瓶的狗,以及真正的花瓶里,那些盛开的鲜艳红玫瑰。

乔一的脸色一点点白了下去,有些不仅狗不能回忆,他也不愿意回想的记忆冒出来,他几乎就要冲上去拆掉那该死的玻璃展柜把自己的狗抱出来了,但是他的手被拉住。

是调酒师,也就是NL俱乐部里的老板,他说:“你要去做什么?装饰解禁的时间还没有到。”

“可是他在痛。”乔一试图让调酒师放开自己。

“他自己有分寸,现在的动作是安全的,是他可以承受的,他也很开心。”调酒师强调,“你这样过去,放开他,只会让他难过。”

乔一放下了抬起的脚,转身,不让一向对他的存在格外敏感的沈何故看到他。

沈何故确实没注意到他,他在做一只骄傲的狗狗花瓶,斜睨每一条爬过起的狗,等待自己的主人过来,把花插进花瓶里。

乔一看着转角的镜子,深吸一口气。

“你的狗在取悦你,你为什么不直视他、并给予他鼓励呢?”调酒师轻声质问他。

“可是他在用痛苦取悦我。”乔一用拳头抵着额头,眉间一直皱着,“我知道指压板和扩肛器有多痛,那是足足四个小时。”

用在奴隶身上的每一件非插入工具,调教师都是必须先在自己身上做尝试的,就算是插入类工具,也要等愿意自己试的几个调教师一起做出了详细评估,才能用在奴隶上。

调教师对于奴隶在承受着什么,一定是有分寸的。

“他哪次做装饰不是用痛苦取悦你?难道还是取悦场上所有人么?”调酒师冷漠地说道,“乔一,你不是因为他痛苦而叫停,而是因为你在痛苦。”

好像有什么东西打碎了。

“你在为什么而痛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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