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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博)用尾巴打屁股打后穴/深喉吞精被踩射/边玩奶边后入宫交射尿(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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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这一年里的第一场雪。

隆冬堪堪到来,罗德岛的主舰停泊在龙门外围,年纪稍小的干员们连续好几天都在叽叽喳喳说着要给舰身换个涂装,还未等讨论出个结果,初雪就落下来了,一夜之间,大地银装素裹,主舰也换上了大自然馈赠的新衣。

距离博士苏醒,也快要一年了。

此刻他们正围着暖气出口热牛奶,新年将至,大家都很放松。博士看了好一会儿,悄无声息地走过,还有两个安全门,他就要到达舱门总控室。

在这个寒冷的冬夜,博士决意下船,他要到龙门去,去度过只有他一个人的平静夜晚。

他在脑海反复推列曾经走过的龙门大街小巷,最终敲定了一处物流点,他的记忆中白天经过时里边壁炉烧着温暖的火,侧屋有舒服的床铺,就在门口还趴着一只胖橘猫。

重要的是,那里足够偏僻,没有人找得到。

博士想要好好睡一觉。他的脚步几乎是雀跃起来,按下程序,舱门外旷野冰凉的新鲜空气扑到脸上,他弯了弯眉眼,迎着风雪踏出了第一步。

然后,一条手臂箍在他的腰上,将他捞了回来。

男人的炽热鼻息喷在博士的耳边,说话间嘴唇暧昧地摩挲着他的耳廓:“想跑去哪里,嗯?”

博士打了个寒战。也许不是因为寒冷,休息室的暖气过足了,熏得大脑运转迟滞了几秒。

他的身体本能地瑟缩起来。炎客,是炎客。

这时他最不想见到的人。

炎客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嗤笑一声:“不想看见我?”

一边说着,他的手已经不安分地抚上了博士的腰线,暧昧而充满性暗示意味地来回揉捏。

博士的呼吸不由乱了一拍。炎客用膝盖强行卡进了他的两腿中间,顶着他的阴茎缓缓摩擦,他早就被男人操得熟透了,只是这样撩拨几下,下面的洞就开始自觉流水了。

他还不太习惯如此。

这副身体敏感得惊人,可能是石棺的哪个环节出了差错,他从棺中醒来,丢失了一部分记忆,腿心却多出了一个不应当存在的器官。他不得不小心翼翼,高耸的阴户每次与内裤接触摩擦,都会带来淫靡的快感,他的制服裤经常是湿的,他无比庆幸黑色的面料足够厚实,没有让干员们发现博士在工作时偷偷滴着骚水。

他的胸部也变得无法忍受柔软的衬衫。明明他没有乳房,但奶孔就跟哺乳期的女人一样微微张开,湿润的奶头肿大成很色情的形状,经常顶得衣服激凸,好像故意在勾引男人来吮吸似的。

成年男性干员们也确实是这样做的。他们对他这对淫荡的奶子头情有独钟,性交时总是叼住那颗乳头埋在他身体深处内射。

现在他洗澡时都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他的奶晕也变大了,一大片熟红的颜色,告诉着他自己是个怎样骚浪的婊子。

炎客很不满意他的走神。他还满身杀人后的锋锐戾气,表情邪气得很,三两下就扯掉博士的裤子,五指深陷进肥嫩的臀肉里,掐出了道道鲜艳的红痕。

博士瑟缩了一下,别过头去,炎客钳着下巴将他的脸掰过来:“看来你更喜欢我强奸你。”

他把博士流出来的水抹在自己勃起的一大条鸡巴上,龟头马眼怒张,充血变成紫红色,沉甸甸的在空气里晃着,巨大的阴茎裹着乱七八糟的性液,油光滑亮,像是出水的龙头般骇人。

似乎炎客刚从不知道谁的床上爬下来,与某个人共度了良宵,想必这是一个激情的夜晚。他的鸡巴的味道腥臊而龌龊,上面还沾着淫水和精液,可是他硬得很厉害,肉屌直直翘出了凶狠的角度。

炎客漫不经心地撸着水淋淋的龟头,他说:“过来,我还没操爽。”他正处在极度亢奋的性欲之中,迫不及待想要个热烘烘的小洞插进去射精。

博士抵住炎客的胸膛,挣扎道:“今天……不要……”

他很少这么坚持地抵抗他们。每当这张清秀又乖巧的脸上出现倔强的表情,炎客就想打碎他,用鸡巴,或者别的什么,看他温润的鹿眼流出眼泪来。炎客很擅长做这种事情。

他隔着衬衣,把凸起的奶头含进了嘴里,重重吮了一口,同时将两根修长的手指插进博士的阴道里搅了几下,咕啾咕啾的水声在封闭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博士尖叫一声,软倒在炎客怀里。炎客还在拧他的阴蒂头,那个滑溜溜的小东西上布满了神经,平时轻轻一摸博士就受不住了,这下淫水汹涌得止都止不住,淋湿了炎客的手掌。

炎客像恶魔低语:“不要?不要什么,不要鸡巴,还是不要停下?”

他控制自己的尾巴,从博士的小腿一路攀爬上去,爬进翕张的肛口,玩了一阵肠道里的敏感点,又拔出来,狠狠抽打博士的后穴。

他的尾巴很刚硬,像一节冰冷的黑色钢鞭,抽打间淫水四溅,白软的臀肉都肿了。

他再次问:“不要什么?”博士没有回答他,他浑身发着抖,趴在炎客的肩上咬住他的外套,眼眶都湿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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