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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噩梦(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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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久之,连墨渚都以为他爱喝奶茶。

他拎着柠檬茶,低头看了眼时间,已经过去三十多分钟,墨渚该着急了。他加快步伐,抬头就差点撞到一个人。

当袁嘉顺又一次在工作日的白天遇到雪城时,他不得不怀疑这人是不是比较闲。

雪城还是一身标志性的黑色,手里拿着一串与他气质极其不符的糖葫芦,红色的山楂被金灿灿的糖浆包裹着,在暖阳下看着油光闪亮。雪城应该也是没想到会遇到袁嘉顺,微微睁大眼睛,开口说了个“你”又没了声儿。

“哈哈,你好啊,挺巧的又见到你了。”袁嘉顺笑着打了个招呼,他不明白雪城消失了一年又突然出现是想做什么,但对此也并没有什么好的预感。

“不巧……”雪城低下头错开视线小声嘀咕了句。

袁嘉顺想了下,觉得大概是雪城觉得遇到自己这个卑鄙小人一点都不好,尴尬地笑了声:“啊,那我还赶时间,先不打扰你了啊。”说着就想走,却被雪城一把抓住手腕。雪城的手很冷,袁嘉顺下意识想要挣脱,却被攥得更紧。

“是给墨渚的吗?”雪城看着清瘦,力气却大得吓人,手劲像是要把袁嘉顺的手都给捏碎了一样。

“是、是啊。”袁嘉顺又试着甩了甩,没甩开就算了,反而磕到骨头,疼得他龇牙咧嘴的。

雪城这才反应过来,像是被烫着了一样松开手:“对不起……这个给你。”他把那串糖葫芦塞到袁嘉顺手里。

“给我?”袁嘉顺愣了一会儿,随即心神领会,“给渚渚是吧,没问题。”其实心里早就想好了自己把糖葫芦啃了,连签儿都不会让墨渚瞧着。

“不是……”雪城摇摇头,抿着嘴唇小声说,“给你。”

袁嘉顺还在心里打着邪恶的小算盘,被雪城这一出搞得有点蒙:“啊,谢、谢谢啊。”他还想问两句,雪城却留下一句“我先走了”就头也不回地坐进旁边停的一辆雷文顿里,驱车离开了。

墨渚下午就带着人去机场了,袁嘉顺去他办公室找了一圈也没找到餐盒。想着墨渚该不会是不小心放包里一起带走了吧,墨渚又不会做家务,放那么久可不得臭了。转念一想,他身边那么多人,总不会连一个会洗碗的都没有。

于是他不再操心,领着包就打算回家。墨渚不在家的日子,袁嘉顺一般懒得做饭,往往是有剩菜就解决掉,没有便随便弄点泡面榨菜什么的填饱肚子。收拾完东西出门,公司门口的公共自行车已经都被扫走了,袁嘉顺看了眼地铁口,决定还是走回家算了。

袁嘉顺一路上不知咋的眼皮直跳,连心脏都加速,除了一身虚汗,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当他被一只手掐着后颈按在墙上时,心里骂了句好事不来,坏事怎么他妈的一想就来得比谁都快!

“你他妈放开我……!”

那人手劲极大,袁嘉顺的喉结被按得贴在粗粝的墙壁上,喘不过气。他狼狈地咬着牙,双手挣扎着去推身后的人,却被对方灵巧地全部躲开,还被制住双手捆了起来。

“你是谁!?跟我有什么仇,大家好好说话不行吗?”袁嘉顺挣扎不得,只好放软态度恳求道。

那人湿热的呼吸铺洒在他的后脖颈上,结成一层细细的水珠,袁嘉顺顿时气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感觉到有什么又热又硬的东西顶在他的臀部上!

“操,你他妈不是吧?”袁嘉顺奋力扭动起来,大声吼叫着,“放开我,你他妈有病吧老子是男的!”

“哈哈,宝贝真爱开玩笑。”男人的声音似乎是被刻意压低了,他手色情地摸上袁嘉顺的两片胸肌,找到那两点向下一按,他咬着袁嘉顺的耳朵满意地听到一声闷哼,伸出舌头舔着,“……谁不知道我的宝贝是个喜欢被男人操屄的骚货呢?”

“你他妈说什——”袁嘉顺还想再骂,却被男人一把抓住脖子恶狠狠地掐了下去。猛烈的呕吐欲望随着被限制的呼吸一起涌上大脑,他剧烈地踢着腿,却是徒然。不一会儿他就感觉整张脸都胀痛不已,两条腿无力地垂下,坐在男人卡进他两腿间的膝盖上,吐出舌头发出“嗬嗬”的哑声。

眼前的世界开始慢慢暗下去,墙上的小广告都重影了,袁嘉顺流着眼泪渐渐失去意识前,男人松开了手。冰凉的空气涌入肺部,袁嘉顺趴在墙上咳得惊天动地。

“宝贝、宝贝……”男人像是没意识到他的痛苦,趴在他背上亲吻着他脖颈上的汗水,“对不起,可是这是你欠我的……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的……”说罢他又拍了拍袁嘉顺的脸颊,“别想着再叫了好吗?我不想把你在这里脱光了,然后把内裤塞到你嘴里。”

袁嘉顺没有回答,男人却自顾自地笑了:“真乖。”

男人的手指灵活地解开袁嘉顺的裤子,露出两团蜜色的肉臀。袁嘉顺听到男人吞咽的声音,接着两只冰凉的大手便抓住他的臀部,力气大得他惊呼出声,他想起男人说的话,赶紧捂住嘴。男人却并没有像他说的那样把他在这小巷里脱光,而是轻笑一声:“宝贝的屁股真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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