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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裂痕(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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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吗?”男人极具技巧的手指灵活地挑逗着他,撩拨起袁嘉顺心里的那根弦,回过神来他已经迎合着微微挺胯,粘腻的液体沾满了男人的手随着律动发出水声。男人的性器在插在他的臀缝间,咕叽咕叽动个不停。硕大的龟头时不时擦过袁嘉顺的后穴口,蹭得他忍不住收缩着后穴。

两个人动作并不大,也多亏车厢摇晃,并没有人注意到他们这个角落。当袁嘉顺靠在男人怀里喘息着射出来后,男人又在他骨缝里狠狠插了几下,黏糊糊的咸腥液体将他的臀肉与内裤打湿,男人抽出肉棒时布料和肉体严合在一块儿,冰凉粘密。

袁嘉顺喘息着,从未这么讨厌过自己。他在一个陌生人、一个用爱人威胁自己的犯罪者、一个在地铁里侵犯自己的变态手中,仍然能拥抱快感,沉迷于肉体的贴合,达到高潮。他感到胸闷,要形容的话就是有人一根根敲开了他的肋骨,抓住他的肺部,将里头的空气一点点挤出去。

浓密的腥膻味充斥着男人臂弯中的方圆之地,袁嘉顺只能自欺欺人地屏住呼吸,祈祷没有人闻出不对劲。

“宝贝,别难过……”男人怜惜地亲吻着他的耳根,柔软的唇瓣发烫,他似乎又硬了,硕大的物什戳着袁嘉顺,却没有进一步做什么,“今天先不欺负你了,圣诞节礼物你喜欢吗?”

“……嗯。”袁嘉顺有气无力地。

“宝贝、亲爱的,别这么冷淡嘛。我真的好喜欢你,好喜欢你……”男人两条胳膊绕过袁嘉顺的身体,将他贴合无缝地搂进怀里,说得愈来愈快,“你骗我也好,你去找那个婊子也好,我不会介意的,但是宝贝你得知道……哈……你得知道你爱的是我才对。我们会结婚的,知道吗?”男人的声音戛然而止。

“……你这个疯子。”沉默了片刻,袁嘉顺压抑了心中复杂的情绪。

“哈哈,你说得对,我是疯子。”男人笑得浑身都在颤抖,紧紧拥抱着他的双手越发用力,“你把我变成疯子了……都是你不好,宝贝你不该骗我的。”男人把头埋在袁嘉顺肩膀上,鼻音浓重,“宝贝,你是我的。”不像是主权宣示,反而像是得不到糖果的小孩儿在地上撒泼打滚,就为了得到一个肯定。

袁嘉顺没有说话,男人擦了擦脸:“十二月三十一日,你得来我这里。”

“可是我——”袁嘉顺挣扎着想要回头,却被男人按在原地动弹不得,“年末不行,有话好好说,你放过我不行吗?要钱吗,要人我也可以给你介绍!”

“你明明知道不行的,为什么还要问呢?是故意要伤我的心吗?”男人嗤笑一声,刮了一下袁嘉顺的鼻尖,留下一股浓重的腥膻味,“乖,别让老公难过了。”说罢他又收了收手臂,最终放开袁嘉顺,在下一站车门开启时随着人流下了车,走前还不忘给袁嘉顺整理了下衣领,倒也是“贴心”得很。

袁嘉顺在原地站了会儿,紧接着像是触电了一样原理那个角落。他随便找了一站路下车,他奔向洗手间,却在进去前止住脚步,飞奔着离开了地铁站,打了个车回家。

家里空无一人,袁嘉顺冲进浴室,衣服被丢了一路,他蹲在淋浴下用冷水搓着身子。干涸的精斑粘在股缝里,他几乎把那儿都抠红了才洗干净。这回又轮到手指闻着有股怪味儿了,指甲缝里总感觉洗不干净,接着身后似乎又粘成一片,浑身没有一寸是干净的。

冰冷的水在瓷砖的缝隙里形成水道,清澈的水变成浑浊的白色,接着是黑色,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臭味儿。

墨渚回到家时袁嘉顺没有像平时那样来门口迎接他,而是在做饭,一股子菜香味在屋里蔓延。他不由自主地感到肩膀都轻松了不少,不知不觉地嘴角也勾了起来。墨渚猛地回过神,捏了捏脸,暗念不行不行,又板着张脸进了餐厅。他将包随手一放,十分做作地握拳靠近嘴边,咳嗽两声清了清嗓:“我回来了。”

袁嘉顺闻言从厨房里出来,他穿着一件高领,外面还套了件围裙:“饭马上就好啦,你再等等吧。”

袁嘉顺身材很好,不是那种一般人想到0号会联想的瘦弱身材,恰恰相反,他猿臂蜂腰,宽肩翘臀,看着能一拳打三个墨渚。想到这儿墨渚有点不爽地捏了捏自己的胳膊,虽然有一层肌肉,可他就是无论怎么去健身房都练不出效果。又想起墨染桃说的“带女婿回家”,墨渚简直不爽到了极点。

袁嘉顺背对着墨渚,他的细腰被围裙绕了一圈,丰实的胸部堪堪包裹在围裙里,更多则从两侧溢出。墨渚深深知晓那两团肉捏起来是软的,会在袁嘉顺被欺负急了时变硬,肉起来舒服极了;向下摸,他的腰十分敏感,往往搓两下就会笑着求饶,再弄他就得笑出眼泪了;再往下是茂密的树丛,里头蛰伏着男人的卧龙,那么大一根可惜就是没什么用;因为往后就是那令人向往的肉臀,拍打了会变红,揉狠了会微微颤抖,但如果温柔对待,便会放下戒备,羞答答地露出里头的温柔乡——百试不厌。

墨渚想着想着便脸红了,他悄悄靠近正在做事儿的袁嘉顺,从背后环住他的腰。他感到怀里的人剧烈颤抖了一下,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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