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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错人了(玉米地里指奸、按摩棒强入开苞、被小妈抓奸)(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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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验项目”。

许父向来刻板正直,不会搞这些阴谋诡计,他的那些手下也都是会溜须拍马的主,不会轻易得罪未来企业继承人,思来想去,她把目标锁定了和她向来不对付的江总助。

“既然他不让自己好过,我也不会让他好过的。”许攸宁默默攥紧了拳头。许攸宁自从许母死了后,许父觉得亏欠对她越发骄纵,她向来无法无天惯了。可惜二世祖虽说平时纨绔一点,但是尚存一点做人的良知,再加上智商受限,一时半会还想不出什么宏伟的复仇计划。

第二天,许攸宁在田里割稻实在是太累了,脑袋沾上枕头就睡着了,根本没有时间想什么报复计划。

第三天晚上她心里惦记着大仇未报,再加上在上旱厕时被蚊子叮了一屁股包,实在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出门到院子里瞎转悠,发现隔壁的江总助的门开着,里面不见人影,这厮深更半夜不睡觉去哪了。许攸宁在后院转悠了好几圈,祸害了花圃里仅剩的一朵栀子花,又被蚊子叮了好几个包也不见人回来。

该不会江总助上厕所掉粪坑里去了吧,江总助我很担心你呀。许攸宁一脸兴奋地冲进前厅,却不知道和谁撞了一下,摔了个大屁蹲,黑影嗖地一下就没有了。

许攸宁撞得脑袋发懵,屁股开花。她只知道自己撞了个东西,乌漆嘛黑的也看不清什么玩意,黑长的影子也不知道是人是鬼,转眼就不见了。

神秘失踪的江总助,黑暗中移动的不明物体,许攸宁不由得吓得冷汗直冒,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战战兢兢地摸黑朝透着灯火的大门移动。

一推开门大门,看见水泥地前面的玉米地有个穿西装的男人,除了江总助还有谁,许攸宁一见救星,嗷地一嗓子冲了过去。对方好像在打电话嘴角微微翘起,听动静转过身来把电话掐断,一脸诧异地看着许攸宁连滚带爬地扑了过来。

“您怎么了,小心摔跤。”江殊伸出手来接住许攸宁,许攸宁不管不顾地从水泥地上溜下来,一下子没刹住车,铁头撞得江殊肋骨发疼。

许攸宁仰起头一脸惊恐地说:“我在前厅不知道撞到个什么东西,转眼就不见了。”

“没关系,说不定只是个小鬼呢。”江总助虚弱地笑了笑,一脸“慈爱”地摸了摸许攸宁的狗头。

许攸宁意识到自己投靠敌人犯了原则性错误,简直大错特错,她一巴掌把摸头的爪子拍下来,撇了撇嘴,一脸嫌弃地转身离去。

第四天晚上,许攸宁发现江总助又不在房间。她又轻手轻脚的摸去玉米地,不过这次她长了个心眼,路过前厅时用手机打个手电筒照明,在玉米地看到了穿西装的男人。

这家伙西装是半永久的吗,许攸宁忍不住腹诽。她突然有个好主意,她轻手轻脚地摸过去,打算吓江总助一跳,最好把他吓得出洋相。她猫着身子沿着墙脚溜下去,再在玉米地里小心翼翼地穿行。

她距离对方只有两米的距离,看见对方不知道和谁在打电话,整个身体很放松不像白天那样笔直,脸上也是直达眼底的笑容绝不是那种虚伪的假笑,虽然同样是没有信息量的回应却比工作时温柔多了。许攸宁突然犹豫了,这家伙每天晚上出来该不会是在给女朋友打电话吧?

许攸宁突然觉得没意思了,兴致缺缺地退了回去。不爽地踢了踢地里的石头,一脚将一个石子踢出几米远,结果石子好像砸中了什么东西,对面传来一阵闷哼,一个黑影在玉米杆间动了动。可惜大小姐正在气头上没看见。

第五天大小姐终于将李家留给她的那一亩稻子割完了,一身狼狈的她盯着衣冠楚楚、斯文败类、作威作福的江总助,终于忍无可忍、咬牙切齿地说:“姓江的你tm的真欠操!!!”

江总助先是眉头微蹙,将拳头低着嘴巴像是在思索什么,然后郑重其事地说:“一个女人是无法强奸一个男人的。”然后突然扭过头,也看不见他什么表情,然后迈着步子走了。

许攸宁只是发脾气说些浑话,也没想到对方这个反应,当时愣住了,又福至心灵,阴恻恻地笑了。至此,许攸宁的最后一丝良知泯没了。

第五晚夜黑风高,正适合作奸犯科。瓦屋前玉米地,许攸宁带着作案工具——一根操人的按摩棒和一个套猪的麻绳。她事先将大门口的铜丝灯弄坏了,天一黑就偷偷摸摸地蹲在玉米地里守株待兔,直到让蚊子吸个餍足人也没有来,许攸宁悄咪咪地伸了伸蹲麻了的腿,突然一个脚步声来到在玉米地前。

一个黑影正在玉米地边走着,就被一股邪恶力量拽进玉米地里,他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是什么。

许攸宁将猪套牢,为了防止他叫,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巴。许攸宁也没想到事情进展的这么顺利,江殊竟然这么身娇体软易推到。

许攸宁将对方压在地面上,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直奔主题开始解他的裤子。对方竟然穿的是棉质的松紧裤子,这下单手也能扒下来。

许攸宁直接把他的裤子扒了下来,黑蒙蒙的只隐约看见两条白腿在乱晃,许攸宁将身体卡进他的双腿间,作恶的小手从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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