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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雀江殊(三)(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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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听到这个喉咙已经凝涩了,他至今还记得小女孩悄悄对他说能希望爸爸多陪陪她。

“对了,忘了告诉你,你的手机电话录音会提示我哦,我刚刚帮你把它关掉了。”

一股寒意瞬间在脊柱攀升,明明许柏严人在m国,他感觉对方就在他背后,不间一瞬地注视着他。

他来到现场转了一圈,就发现树上的监控,这个型号恰好是不能实时发送的,也就是说只要他将这个拿走毁掉,真相就会烟消云散。

这里为离案发现场并不远,为什么警察没有搜查到?

他想到了一个可怕的答案,许柏严的势力可能伸到了他不敢想的地方。

那他让自己来销毁证据的目的是什么,纯粹为了试探他?

“你做的真不错,这个视频你应该没有备份吧?”

“没有。”他神情如常地回答。

“干得好。”

他将视频打开看,许攸宁被车子撞被人拿刀子捅的场面让他心揪在一起,凶手将面具摘下的样子让他觉得很眼熟,他竟然一时没想不起来。

门被推开,许攸宁走了进来,他心虚地关掉视频。

“我是来索要生日礼物的。”

她在质问,他不知道如何开口,他宁愿让她以为江殊和许柏严是真心相爱的,也不想让她知道他是个在他身上撒把钱就能和他做爱的婊子。

被进入的过程好痛,他曾在无数个难宁的夜晚梦见她同自己欢爱,或温柔或带着狡黠的恶趣味,而不是带着愤怒和痛苦肏进他的身体里。

“如果一直骗下去该多好,你们都很聪明,我会一辈子都发现不了的。”

对方竟然觉得他讨厌她,所有的一切都是欺骗。

不是这样,他强撑着身体与她欢爱,企图让她明白自己的心意。

“谢谢你最后还配合我一下。”

一个人一旦发现对方欺骗过她,就会觉得他的一言一行都是欺骗。

他永远地失去她了,那个明知道被讨厌还一直想接近他的女孩,她已心灰意冷地离去。

“江殊,好像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能按照既定的路线一直走下去,你会因为一件事或者一个人打乱原来的计划吗?”升学宴那天乔其这样问他。

他浑浑噩噩穿过那条漆黑的路,他第一次觉得回家的路是那么长,等回过神才发觉自己是跋涉了十几公里,抬头发现自己停在警察局门口。

这是上天冥冥之中给自己的指示吗?他攥紧了手里的u盘。

他报案了,警察动作比他想象地快,他们通知他抓到了凶手。

凶手是他做梦也没想到的。

“小程,怎么会是你?”他浑身都在颤抖,“你不是说你回去读书了吗?”

“江哥,我对不起你……我家公司就是青柏弄得倒闭的,我妈去年也走了,我恨透许柏严了,有人和我说许柏严会去给亡妻祭拜,我一冲动就……”小程声泪俱下地控诉,“我没看见许柏严,但是看到她和许柏严那张相似的脸我就没忍住。富二代也该死……”

许攸宁和许柏严长得并不像,小程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如果自己早点发现开导他就好了,一切会不会截然不同,攸宁也会躲过无妄之灾?

许柏严最擅长玩弄人心,故意设计引诱小程去杀了许攸宁,自己置身事外逃脱法律的惩罚。他现在才明白许柏严从来没有信任过他,他又中了他的诡计。

他收到了许柏严的电话,他在狂笑着。

许柏严这个疯子喜欢看别人一点点挣扎最后失败时的绝望。

就在他以为这一场战役他可能会输的时候,事情突然有了转机。

他没想到许攸宁在搞了个大动作,她把持有的青柏股份都抛售套现。

这一举动引起轩然大波,持有上市公司原始股几乎等于躺着就能挣钱,公司创始人的继承者抛售原始股,这个反常的举动使热烈的股民开始冷静观望。

网上又开始出现一些怂人听闻的阴谋论:创始人之一许柏严久居m国不回来,创始人的亲女儿许攸宁抛售全部股份,这一家子是要跑路啊,青柏快完了吧。

伟博上网民向来只对明星八卦和社会新闻感兴趣,这次青柏的新闻竟然上了热搜,点进去各种带节奏阴谋论层出不穷,还有人乘机曝光青柏城建在许柏严掌管这几年倾轧小企业,工地不符合安全规范导致工人死亡的各种黑料,江殊怀疑有人买了水军。博文迅速被青柏公关删个干净,不过群众总是有逆反心理,越是不让说越要说,本来只是怀疑的人开始确信了这些事。

股市已经出现上市以来前所未有的低迷,以至于许柏严不得不脸色很难看地回国来破除跑路谣言,只是已经为时已晚,青柏开始出现资金周转不灵的问题,不得不放弃一些投资大周期长的项目。

许柏严还是没放弃宁川那块地,以至于亲自去和当地政府谈判,他断定没人能吞得下这么大盘所以几次杀价,这次那边却不是待崽的羔羊,直接说和青柏取消合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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