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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兔尾肛塞/吸奶器/脚系铃铛/女仆装/(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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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将醒未醒的树林,水汽中氤氲着草木的清香,唇齿间有一点回甘。

他眸色微动,琥珀色的眼眸凝着春水,唇上残留着吻后的艳色,犹豫地看了她一眼,突然起身坐到了她身上,他身上竟然穿着三年前那件女仆装,只不过当时太瘦了,现在穿有点过紧,将腰身掐得极细,领口露出的大片肌肤像是醇厚白润的牛奶,仿佛会随着俯下的身子倾泻而出。

那么平,“拔罐器”应该吸不上,许攸宁看着他胸口认真地想,没有说平胸不好的意思,只是说无法泌乳的问题,唉,也不说无法泌乳就不好,只是说无法在他身上做“拔罐”实验了。

李稗顺着许攸宁探究的目光看了一眼自己胸口,然后抬头美目微微瞪了许攸宁一眼。

他的五官是极好看的,精致得恰到好处,既没有令人扼腕的瑕疵也无过于标志带来的艳俗,就算瞪着眼也没有多少让人害怕的威慑力,反而引得让人想快点哄好他,或者直接弄哭他。

许攸宁怀疑他听到了自己在想什么,心虚地移开目光,讨好地抚了抚他的脸,像撸猫一样摸了摸他的下巴,让对方刚刚因为觉得许攸宁嫌弃他胸平带来的怒气值刚消了点,然后问他,“你穿这衣服不紧吗?脱了吧,我买件新的给你。”

“不紧,”李稗冷冷地说,直接光屁股坐在她大腿上,要不是小穴里含着跳蛋贴在许攸宁大腿上。许攸宁还以为他这杀气腾腾的,是要取她狗命。

他垂着眼,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让人看不清神色,嘴唇嗫嚅着,最后解开许攸宁的衣领煽情亲吻地她的脖子,吻一直蜿蜒下去直至她的心口,下身有意无意地在她大腿上摩擦着,相贴的肌肤上有几分黏滑的湿意。

吻了片刻,他看了许攸宁一眼,发现许攸宁瞪着眼睛一动不动惊恐地看着他,突然有点生气便急得啃了起来。

身体是疲惫的,头脑是空白的,她直挺挺的,像个尸体一样僵住。她感觉自己像一根绝望的胡萝卜,在被一只发疯的兔子啃着。为什么是发疯的兔子呢?因为像李稗这种听到句骚话都能脸红老半天的人能主动啃脖子就已经是狂化状态了。

被啃了一会,她又觉得有点屈辱。人不能在短短一天内被压两次。她一把将他的脑袋推开,不等对方反应,一个翻身,“胡萝卜”就将“发疯的兔子”压到在床上。

“进食行为”被突然打断,他吃惊地睁大微红的眼睛,刚刚“作过案”嘴唇微张,略长的头发凌乱地散开,他扑腾了两下,然后被压住了腿。

“你该不会也想骑我吧?”许攸宁锐利的目光直视着他。

李稗现在只有被抓包的窘迫和挽救感情失败的沮丧,根本无法理解许攸宁说的“骑”是什么意思。他已经在脑海中想象出许攸宁回来和他说分手,然后大方地把房子留给他,和另一个男的开始新的生活。

不,还有挽留的余地。

他抬起腿像是撒娇一般轻轻蹭她的腰际,脚腕的银色铃铛发出清脆的声音,却被许攸宁一把抓住脚腕,铃铛声骤然终止,许攸宁看了一眼铃铛,李稗脸一红,然后许攸宁发问:“戴着这个睡觉不吵吗?”

李稗:……

“发疯的兔子”牙都咬碎了,最后还是强忍羞耻,满脸通红对许攸宁说,“许攸宁,我们做吧。”

他将带着末尾祈求意味的“好吗”吞了回去。

许攸宁无奈地看着他一眼,然后抓着脚腕将他的腿压了下去,铃铛自此响了许久就才停下来。

腰部剧烈疼痛让许攸宁醒过来,她怀疑她的胯骨被江殊坐坏了,又连夜带伤“劳作”,她现在疼得坐不起来。

她喊了几声李稗的名字,但是没有人回应。

她伸手摸到手机,看见李稗留言说他去y国要为半个月后的品牌走秀参加排练,他这种级别的模特根本不需要那么早参加排练,许攸宁知道他还是生气了故意躲着她。

昨晚干的事根本不可能是李稗想得出来的,一定是有人从中瞎出主意。

付星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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