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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他像一个奇迹(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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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认规则,如果没有特殊情况,奴隶不在主人身边长达三年及以上,就可以脱离奴隶的身份。

但这个时候,她看着少年背后还在缓缓坠落的流星雨,觉得他就像是自己的一个奇迹,如同某种上天注定。于是她意外地没有走开,而是轻声开口:“你不需要我吗?”

少年抿紧了唇,皱着眉头,说:“不需要。”

鬼知道他只是今天刚巧发了点钱,刚巧想买的那串项链已经被人买走了,他拿着这枚辛辛苦苦得来的虫币感到了颓废,刚巧又遇见流星雨,刚巧走到了拍卖地点看到了笼子里的女人。

鬼知道他会觉得女人很美,并且将那一枚虫币交了出去。

交出去他是有一瞬间后悔的,但他很快就并不后悔这个虫币,而是想到自己根本不能再养一个娇弱的人类。

他养不起。

想到这里,他终于恶狠狠地转身,并且对女人说出了那句话。

“我觉得你需要。”鱼岁慢吞吞地说出了这句话。

在少年转身的瞬间,她看到一条穿着铭牌的银色项链从少年的衣领里蹦出来,如果她没有看错,那是初次参加军队的虫族会被分发的一条身份牌项链。

再看看少年的外表和发育程度,她几乎能推测出少年的年龄,并且推及到虫族的生理期发育,她的初步判断确实是少年需要她。

因为他快到成年期了,就像人类成年会想要伴侣一样,虫族也会有交配的欲望。

而对于虫族而言,外貌的拟态都是他们自己的选择,少年看起来属于人类男性的模样,实则也是一只雌虫。

是雌虫,就会有发情期。

虫族少年露出了一点不耐烦的冰冷神色。

他似乎习惯了露出戒备而疏离的冷漠表情,但或许因为年纪太小,这种神色显得像是强作的高傲,有种脆弱得不堪一击的质感。

“你可以走了。”他说。

鱼岁眨了眨眼,问他:“你要怎么渡过发情期?你是新入军的雌虫,攒到安抚剂的积分了吗?”

闻言,少年愣了一下。

他的眉头紧锁起来,但片刻后他的表情便收敛了那种刻意的厌恶,开口问她:“安抚剂是什么?”

这次换鱼岁愣住了。

她在想要怎样用合适的语言来给一个即将成年的雌虫解释生理期的相关知识。

最后,她斟酌了一下言辞,道:“帮助你安稳渡过发情期的东西。”

少年依旧冷着脸,但是她能从少年脸上看出来一分动摇的神色。

他血红的眼珠小幅度的向旁边滑动了一下,然后用力抿了一下唇,唇角微微下压。

“我养不起你。”他实话实说。

鱼岁现在确定,她的这位新主人是个单纯的孩子,买下她或许纯属巧合。

她不由笑起来,“身为主人,你要做的不是养活我,而是让我去干活,然后将报酬收到自己口袋里。”

少年皱起眉,说:“这太蠢了,没有人会同意这样的事情。”

鱼岁笑了笑,没有多说废话,只是道:“我不需要你养,你只需要提供一个地方给我住。”

这次他思考了一下,然后同意了。

很快鱼岁就知道为什么少年会说出这些话了,因为少年一路走进垃圾堆积的下等城区,在一片废墟里将一块石头推开,下面的地下室就是他的住处。

这有一点超乎鱼岁的想象,她即使知道很多下城区虫族的生活,但几乎没见过这种在混得比一般人类还要差的虫族。

不过,这大概也能解释他为什么不知道安抚剂的存在,说不定连参军都是某个人忽悠他过去的。

其实鱼岁这个猜测八九不离十,因为少年的确是因为某个虫族告诉他参军会有钱发,他才去申报参军,而那个介绍他过去的人,拿走了他百分之八十的参军费,只留给了他两个虫币。

进到地下室的时候,鱼岁再次吃了一惊。

这地下室的空间小的过分,只放得下一张床铺,然后两遍放着各种零碎的东西。如果少年收留她,他们只能面前并肩平躺在地上。

而少年买下她的那枚虫币,足可以让他拥有一个像样的住处一个月。

少年将地下室的出口关上的时候,鱼岁找到了一盏小灯打开。

他回过身来,在狭窄的空间里便和鱼岁面对面了。

鱼岁这才发现少年的眉眼很漂亮,对于没有引导的虫族而言,外貌的拟态是自然发展的,这和他们自身的审美相关。他的拟态让他看起来五官凌厉而深邃,血红的眼眸里瞳孔漆黑,紧绷的神色让他显得冷锐而阴鸷。

她这时候才想起来,不由问道:“你有名字吗?你叫什么?”

“我叫博尔伊斯。”他说着,拽出了脖子上的铭牌给他看。

他还不懂这个铭牌意味着什么,不过是当成展示名字的一个装饰物,因为他不识字,也就写不出自己的名字。

鱼岁看了一眼铭牌,触及灯火下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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