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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军舰上被军雌偷看被雄虫按在浴室里强吻(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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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给贺白昀的只有一张靠门的下铺。

他无声无息地钻进被窝,听同寝的雄虫们小声议论。

“我刚刚偷偷和一个好说话的军雌套近乎,听他说我们明天下午就能着陆,算算距离他们应该是想把我们安置在他们的首都?”

“首都住的都是他们的王室和贵族们吧,怕不是想拿我们去给他们的王公贵族当雄主?”

“不是说我们的雄雌比是他们的十倍,那岂不是说他们帝王星系的雄雌比只有1:10000?天啊,把我们抓过去,难道我们要娶的雌君数也会比联邦法律要求的翻倍?”

突然有一道陌生的冷冽声音加入对话,“不过是一群帝王星系的野蛮雌性,居然也值得你们不睡觉去想。”

这句话怎么听都有股“才刚刚被抓,你们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考虑要怎么和帝王星系雌性结合”的讽刺意味,像是一颗炸弹突然降落在原本十分平静的房间。

听出他话外音的雄虫立即回讽道:“你以为我愿意的吗,你们基因等级低的当然不用紧张了,反正你们在联邦在帝国都一个样,没得选!呵,我们等级B+的本来在联邦等出了学院就什么都有了,现在出了这茬事还不许我们担心担心我们的命运?”

被回怼的雄虫倒是一点没被这套“基因鄙视论”激怒,只觉得刺耳聒噪,他冷哼一声,语调平平中透出寒意,“你再多说一句醒不醒我撕烂你的嘴?”

区区十几平米的胶囊房间装了八个神经紧张的雄虫,说着说着火药味就上来了,情绪激动下仿佛隔着木板都要和对方打个不死不休。

贺白昀无声无息地打了一个哈切。

没有人愿意在这个攸关命运的时刻弄伤自己的脸,刚才还在试图拿自己基因等级扳回一局瞬间哑炮,那只冷酷的雄虫嘲笑道:“臭傻逼。”

“你,你!粗鄙,野蛮,就知道欺负虫呜呜呜呜......”

“说不赢就知道哭的辣鸡。”

“呜呜呜呜呜......”

杀猪般的啼哭声持续走高,伴随着房间四处低低的抽涕声混在其中悄悄蔓延开,白天压抑在雄虫们心中的恐惧与忧虑在深夜发酵膨胀,气泡随着第一声哭泣而破裂,整个房间都陷入了沉郁的负面情绪中。

躺在角落的贺白昀雄虫学院摸爬滚打八年,对雄虫们的矫情早已免疫。

他被子一蒙头,睡着了。

再次醒来,已经是他们在星舰上的最后一个早晨了,贺白昀为了不和别人抢浴室起了个大早。结果,他一推开浴室的大门,就发现马桶已经被占用了。

“对不起对不起。”

谁能想到居然有人不锁门上厕所,贺白昀道歉之后立即想要关门退出去,可余光间他突然瞥见那人不过是坐在马桶盖上刷牙,见他莽莽撞撞地闯进了又要莽撞地退出去,也不过是抬头盯着他。

好像没有什么恶意,贺白昀的步伐下意识顿住了——怕吵醒还在睡觉的雄虫们,他反手关上门,小声问道:“我能和你一起用浴室吗?”

眼前的雄虫抬眸看向贺白昀,浓密卷翘的睫毛宛如微弯的眼线衬得其眼睛愈发狭长,比常人更多些的下眼白让他的眼神平白露出几分冷冽,他鼻梁高挺而鼻尖微翘,和那双薄而内收的猫唇相得益彰。

这让偷偷观察的贺白昀倒吸一口凉气——好漂亮的雄虫,而且看其好似祖母绿宝石的瞳孔,似乎还是个混血雄虫,而且......他怎么隐隐觉得对方有点眼熟?

“嗯哼。”

莫恩斯嘴里叼着牙刷,含着一嘴泡沫模糊地答应,眼看跟前这个背对着自己还偷偷通过镜子打量自己的雄虫,那双熟悉的小白兔般的灵动双眸,心里压抑已久的欲望突然破壳,宣告刑满释放。

他站起身子,一米八五的个子从背后靠近最近才刚刚突破一米七五大关的贺白昀,也许这个身高在雌虫中不值一提,可是莫恩斯像座猛然屹立的山,在站起的瞬间,侵略的欲望将贺白昀周围的空气吸薄,压迫感顿生。

莫恩斯无视被他吓得在怀中缩成一团的贺白昀,顾自漱口吐水,每一个动作都将贺白昀愈发紧密地贴近胸膛,胳膊的伸展都拉动着纤细的他。

最后,一次性牙刷被莫恩斯扔进了垃圾桶里,和空空如也的铁皮底板触碰发出咯噔的脆响。他转过头,贺白昀扑闪的睫毛、稚童一般看不见毛孔,仍然柔软如覆了一层毛绒保护的嫩白肌肤、身上自带的香甜牛奶味,在脑海中预演过无数的场景突然近在咫尺。

莫恩斯从不知道什么叫近乡情怯,他只知道胆小的兔子终于跑到他的领地,现在是时间把他抓住。他直勾勾地望进镜中贺白昀的眼睛,声音赫然是昨晚说话的雄虫中的一个。

他说,“你这样呆呆地看着我,是要我帮你刷牙吗?”

倘若贺白昀真是只来自遥远KT48星的兔子,恐怕此时早已被吓回原型了,他怎么也想不到一个看起来毫无恶意的雄虫,恰恰就是昨晚骂人的那位酷哥,也想不到,这么一位酷哥会几乎以抱他的姿势和他一起站在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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